第一千五百四十二章我让你走了吗
此话入得华方耳朵,浑身一个激灵,脱口问道:“你还有其他手段?”
“别废话了,动手。”
召有打定主意,也就不再拖泥带水,悍然出手,体内能量登时汹涌澎湃,与此同时,华方舞着狂刀,刀影绰绰,如龙似虎,散出浓浓的金之规则与土之规则气息。
两人在凝势聚能,准备着必杀一击,而楚南也没有闲着,他施展了血魔大法,运转着还能顺畅运转的血液,让那颗血色晶体剧烈跳动起来。
这时,召有、华方两人正气势如虹,威能正如长河贯日,忽地,血液沸腾,气势如泡沫,碎了一大半,本来凝聚好的能量,也似那决堤之水,狂泄出来。
“这是怎么了……”
华方脸色大变,当即吼了出来,他以为楚南说那句话,是故意吓他们的,却不想楚南真的还有未知手段,还是这么诡异,比之前他所表现出来的,都还要诡异数百倍,血液沸腾出一股危险的气息,他感觉要是让血液继续沸腾下去,很有可能会血爆身亡,所以,他将那要攻出去的能量,全都用来压制血液,不让血液沸腾。
召有也在做着相似的动作,同时,他的眉头紧锁,似在想着什么。
远处,软倒在地火无双,眼睛里闪烁过一抹精明之色,与他先前所表现出来的狂妄、目空一切的形象,绝不相符,他心里念着:“能激霸气的人,哪能这么容易倒下,小子,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杀吧,将他们两个都杀个半残,我们再来个决一死战!”
更远处,魂幡老祖傻傻地看着眼前的局势,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就凭楚南的修为,怎能与四个武祖相拼;其实,楚南能与四名武祖相敌,靠的不是修为,而是种种诡异的手段,阴阳鱼的诡异,力量实体化珠子的诡异,还有那融身骨头的诡异,以及现在血色晶体状的诡异……
这些诡异的手段,也不是不可以压制,只是他们四个还不能,就好比那力量实体化珠子,能形成大地、小屋,若是全部爆出来,别说武祖,就是比武祖更高境界的强者,也只有丧命的份。
昔日,三个血魔圣使用他们的天赋异能,就能逼得离武祖仅半线之差的四季,脱不了身;如今,楚南的那种能力,可比三个血魔圣的天赋异能加起来都还要强大无数倍,楚南可是能够随意剥夺和赐予血魔族人天赋异能!
在楚南的拼命运转之下,召有与华方施展不出强大的攻击,他们绝大部分的实力,都用在了压制之上;而楚南还现,运转这种能力之后,生死诀炼化度,猛然加快了。
三息间后,炼化成功,魂幡老祖浑身一震,随后像野兽一样,疯狂嚎叫起来;听到这种嚎声,华方与召有都是明白,魂幡老祖肯定被楚南控制了,心中又是一惊。
就是火无双,也是暗自准备起来,他怕楚南指使魂幡老祖向他动那种自爆式的攻击,那样的话,将会让他陷入重伤绝境。
同时,炼化万魂涌进楚南脑海的混乱思绪中,忽地有一条思绪,稍微比较清晰了起来,楚南一读一咀嚼,脸色惊变,变得不是慌,而是喜。
正这时,召有问道:“你到底施展了什么邪法?”
“你知道生死诀,知道王者雷霆,难道还不知道这吗?”
“我就是有一种熟悉的感觉……”说到这儿,召有浑身一震,惊喝道:“这是血魔族人特有的天赋异能!”
“轰!”
响声在华方与火无双的脑海里炸响,想起了种种记载,脸色惊变起来。
“果然见多识广,连这也知道。”
“不可能,就算是血魔神,他的天赋异能也不会给我带来这么大的影响!而你……”
楚南一笑,“血魔神的天赋异能,都是我赐予的,你说影响会一样吗?”
“啊——”
召有惊呼出声,“你是血魔族的主人?”
楚南心疑,“难道他也知道那个传说?这个人是什么来头,知道这么多隐秘……”心里想着,楚南又生一计,笑道:“现在你应该明白我说的‘你不配’这三个字的意思了吗?”
“你……”
召有没有继续吼下去,之前的因果,就已经让他犹豫,现在再加上血魔族的主人这个身份,素来有心计的他,一时间,也是无计可施,不知所措。
倒不是说他召有惧怕血魔族主人的身分,就他所知道的,这里面牵扯的因果,比之前面,更大几百倍,他不敢妄动,也不想掺合在里面。
虽然有放虎归山的危险,可是,这危险相比那因果来说,他宁愿选择放虎归山;况且,现在这种情况,他们也不能将楚南怎么样,要是继续僵持下去,谁不放谁,那还说不一定呢?
召有正想着时,对面的狂刀华方,满脸乌黑,心里念着:“他还有什么未知的?要是再拿出一个来,那我这条小命,可就要交待在这里了。”
这般一想,华方心生逃意,他讨厌未知,如果能斩杀,他绝对不手软,可现在斩杀不了,他就只能逃,离未知远远的;华方转身了,正要狂逃,楚南说道:“你不想看未知吗?就这么走了,那可就太可惜了,我还有一些手段没有使出来呢。”
听到这,华方头也不回,话也不答,要拼命狂奔,楚南喝道:“我让你走了吗?”话音落下,魂幡老祖便不受控制地,落在了华方的面前。
华方朝魂幡老祖喝道:“滚开。”
“我是怎么到这里来的?”魂幡老祖这么一说,让华方想到了可怕的事情,楚南的声音再次传出,“魂幡老祖没了天魂幡,确实不是你的对手,可我让魂幡老祖自爆,应该会给你造成不大的损失吧?那时,你觉得还能压制得住血液的沸腾?还能抵挡得住我的杀戮?”
此刻的华方,一点都不狂,心里已是一片冰凉,他承认楚南所说的,全是事实,不由问道:“你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