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同床共枕(1 / 1)

<>当你看到这句话,啊,你看到了防盗章_(:3」∠)_

如此高傲,如此自大。

她竟然觉得,十年光景就可以留下他,但这只是大妖怪的生命中一段微不足道的时光

虽然她一直不愿认为自己是大天狗的累赘,但是,无论怎么去询问那个男子,金发的大妖怪都是转身留给她一个背影。

果然,留在这里也许是个不错的打算。

不会成为大天狗大人的累赘,不会成为大天狗大人通向大义路上的绊脚石,不会束缚本该自由的大天狗大人。

就仿佛一切开始之前。

一夜未睡,辗转反侧。直到天微微亮了一些的时候奈生才沉沉睡了过去。

「姬君,该起来了。」烛台切光忠敲了敲少女的房门,没听到回应之后,思考了片刻,最后擅自拉开了门进入了少女的房中。

一进屋,烛台切感受到了三日月的味道,虽然并不是很浓烈,但是在少女温柔的灵力里那少许的属于三日月宗近的灵力的味道让烛台切皱了皱眉头。

为少女拉开通往庭院的窗户,希望驱散掉房中的湿气和三日月的味道,烛台切坐在了少女的床边,看到还在沉睡的少女,男子推了推她,轻声道:「姬君,该起床了。」

奈生的睡眠一向很浅,但也许是昨日太过劳累了,此时,听到身边有人叫她起床,竟然下意识的将身边人当做了一直照顾她的和子。

「让我再睡一会……」少女的声音带着些许撒娇,夹杂着还未睡醒的迷糊。

烛台切微微一愣,在他眼中,少女一直是十分优雅宛若贵族少女一般的端庄,第一次,他竟然在少女身上看到了属于她这个年龄的憨态与可爱。

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抹笑意,烛台切并没有因为少女的话语而放弃叫她起床这件事情。

虽然觉得直接掀开姬君的被子是一件无礼的事情,但是想到为姬君准备的早餐和即将达到餐厅的众人……不,那些人并不重要,重要的还是早餐,烛台切伸手掀开了少女的被子。

被子下面,奈生仅着白色里衣,黑发杂乱的摊在身下,腿脚因为不老实,导致裙摆大开仅微微的盖住了下身,只要再向上抬一点……

烛台切偏过了眼睛,然后将半睡半醒的少女直接从床上拉了起来。

奈生的眼睛依旧闭着,手中抱着烛台切塞给她的衣服,慢悠悠的脱下里衣,穿上内衬。

背过身去的烛台切听到身后没了声音,转过头去,才发现奈生不知道什么时候穿着单衣靠坐在墙边又睡着了。

「姬君……」烛台切叹了口气,是太困了吗,竟然连单衣的系带都没有绑好。

并没有觉得自己为一位未婚的少女穿衣有什么出格之处,烛台切单膝跪在少女面前,为她绑好了胸前的系带,在整理衣领的时候,手指不小心滑过了少女胸前的起伏。

看少女在如此动静下仍然闭眼不起,烛台切盘腿坐下,将少女抱起放到了自己的腿上。

奈生坐在较自己来说高大许多的男子身上,只觉比靠在坚硬的墙壁上更舒服,所以直接将头靠在了男子的脖颈处,甚至还不自觉的蹭了蹭。

像撒娇的猫咪一般的举动让烛台切微微一怔,他笑了笑,继而揽起少女的腿,握住了她粉嫩白皙的右脚,少女的脚不过男子手掌般大小,轻轻地搭在男子手掌中,微微向上弯曲翘起的脚趾……

男子眼中的**转瞬即逝,继而为少女穿上洁白的足袋,从衣柜中拿出一身烟青色的单衣,为少女穿好后,然后从少女的膝盖下方将其抱起,在起身的时候,少女仍然乖巧的将头靠在男子的胸膛之上。

低下头,烛台切轻轻地吻了吻少女的额头,他莫名的希望少女就这样永远的待在本丸之中,永远的……靠在自己的怀里。

将少女放到镜子前,烛台切将自己作为少女的支撑,轻轻地为她梳理着有些杂乱的长发,发丝缠绕在手指间,烛台切想起伊达政宗公的正室爱姬夫人常梳的发式,手指灵巧地为少女也梳起了那样的发式。

「烛台切殿……」一连串的动作让少女清醒了过来,感受着身后人微微的拽着她的头发,她睁开眼,看到镜中,坐在身后的人为她梳理着头发。

「姬君,马上就好了。」烛台切嘴中叼着梳子,为少女挽上了最后一缕发丝。

奈生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早已穿好的衣服,虽然十分疑惑,但是镜中少女的头发样式却吸引了她的目光,抬手轻轻地摸了摸盘起的头发,道:「烛台切殿,真是心灵手巧呢。」

「姬君喜欢吗?」烛台切一脸温柔的看着镜中的少女,眼前的少女今日穿着完全由自己一手打扮,仿佛少女就是属于自己一般。

「很好看。」奈生惊讶于烛台切竟然会为女子梳头,甚至梳的十分好看,似乎不亚于和子,但是……

「烛台切殿,这个样式……不是已婚女子的发式吗?」

空气之中突然弥漫出了些许尴尬。

「啊,没有关系的,烛台切殿梳的很好看呢,更何况,大家彼此都是不同时代的刀剑,头发的样式也没有那么重要。」奈生连忙解释道。

烛台切看到紧张局促的少女,笑了笑,道:「下次我会为姬君梳其他的样式的。」

少女点点头,虽然她并没有发现她的重点应该放在烛台切是否应为自己梳头这件事,而不是梳什么样式的这个问题上。

但是奈生没意识到,烛台切也没有提,这个话题很快就被略过了……但是在此之后,本丸之中不少人都悄悄地去找烛台切或是歌仙兼定亦或是加州清光学习如何为女子梳头。这一场面还曾让奈生疑惑他们是否有些奇怪的癖好。

「但是,为什么今天是烛台切殿叫我起床呢?」奈生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衣物,似乎还在疑惑是谁为她穿上了外衣。

「今天的近侍是我。」察觉到少女的疑惑,烛台切说道,「很抱歉姬君,但是担心姬君也许会错过早餐,所以擅自为姬君换了衣服,但只是外衣。」

烛台切如实说道,他望着奈生,不愿错过一丝少女的表情。

「辛苦了,我很不老实吧。」奈生不是贪睡之人,但是有时候偶尔贪睡的时候,和子也是这样对待她的,再加上三日月只是和她说过近侍的职责是为照顾审神者起居,所以压下了心中的一些羞涩,奈生对烛台切笑了笑。

没有看到少女的娇羞或者是愤怒,烛台切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失望,他在心中叹了口气,然后让奈生去洗漱。

洗漱完之后,穿上烛台切为她选的暗青色的小袿,奈生不忘拿起昨日编订的出阵名单,然后跟上了烛台切的脚步。

在离开房间的时候,烛台切抬头看到了放在屋子角落中的被白布盖住的一把太刀,他低头问道:「姬君,那是……三日月宗近吗?」

少女顺着烛台切的是想看到了角落,点点头,道:「我将那天锻的六把三日月宗近都交给了三日月殿,他将那六把刀合成之后,留下了一把没有意志的三日月宗近作为我的佩刀。」

听到奈生的回答后,烛台切也没有说话,只是自然的揽过少女的肩膀,道:「我们去餐厅吧。」

也许是因为这几日众人对她的亲近举动太多了,再加上在黑夜山的时候身边的人很少教导她男女大防之事,奈生也没有抗拒,随烛台切出了房门。

真是狡猾,三日月殿……

烛台切未被眼罩遮住的眼睛在关上门的时候,又扫了一眼那把太刀,这种借口,也只有姬君会相信了吧……太刀上浓浓的三日月宗近的灵力,充斥着姬君的房屋。

不如,哪天让姬君将烛台切光忠作为佩刀吧。

推开餐厅的门,奈生在主座上落座。

今日众人都到齐了,除了仍在外面远征的小狐丸、一期一振和药研藤四郎三人,本来这三人远征的时间早已超过固有的时间,但是三日月猜想也许那三人因为到了新的世界所以深深探寻了一番误了时间,便也没有多言,让今天担任近侍职务的烛台切不必担心。

众人望着少女头发的样式,与平时温婉的大垂髻不同,此时少女的已婚妇人的头发样式让在座的不少人都微微一怔。

少女低下头露出小袿后露出单单一节白皙的脖颈,耳际的一缕发丝微微勾起似是一种无声的邀请,少女嘴角的笑意,让他(们)有了就像等待妻子的丈夫一般的感觉。

从兜袋中掏出昨日写的出阵名单,奈生然后正准备宣读名单的时候,烛台切俯下身在少女身旁说道:「姬君,这个交于我来宣读就好了。」

奈生也没有犹豫,将纸条递给了烛台切。

「今日出阵人员:鹤丸国永、加州清光、宗三左文字、小夜左文字、三日月宗近、歌仙兼定,队长是……」烛台切抬起头,看向坐在下方满脸笑意的三日月宗近,「三日月宗近。」

「队长吗,唉?我知道了。」三日月听到安排之后笑道,似乎并不惊讶于少女的安排。

在动筷之前,少女突然开口道:「虽然有些莽撞,但是,各位今日出阵的时候是否能带上我呢?」

少女微微颔首,低下头,请求道。

第五章·新审神者

奈生与三日月面对面坐在茶室中,由三日月向奈生讲述此时的情况。

不过坐在男人对面的少女低头看着自己脏乱的外袿有些尴尬,对她来说,对面的男人的气质与样貌比起大天狗大人来说都不落下风,如果是平日,穿着整齐且合乎礼仪的她,一定会坦然的坐在这样优秀的男子对面与他聊天。

「倒是我疏忽了。」三日月察觉到奈生的局促,他起身让奈生先稍等片刻。

过了一会,三日月宗近手中拿着一件墨蓝色的羽织,他轻声道:「失礼了。」

摊开羽织,将其披在少女身上。

「我们继续刚才的谈话吧。」三日月坐下后笑道,「不过,姬君似乎并不惊讶我们几人付丧神的身份。」

奈生收拢羽织,心中感谢男子的体贴,她的身形很小,本来就宽大的羽织在她身上显得更大了,将自己的身体缩在羽织中,奈生说道:「我自幼被大妖怪抚养,虽然没有接触过付丧神,但是还是略微了解一些阴阳之理,付丧神,是指放置多年而得到灵魂的神明吗?」

三日月没有反驳奈生的比喻,尽管奈生的形容与他们口中的付丧神有着天壤之别,他反而问道:「这座本丸地处偏僻,姬君是从何处找到这座本丸的,又为何狼狈地出现再次?」

奈生低下头,在刚刚的对话中,三日月留给她的第一印象很好,可以说的是,这座本丸之中她暂时见过的三人都对她十分友善。奈生因此也将自己的一些事情说予给了男子。

「我与家中长辈生了口角,在他外出之时索性带着侍女去拜访友人,归来途中与仆人走散,寻找仆人时遇到了歹人,他将我推进一个黑色的漩涡之中。」

奈生说到这里,望了一眼三日月,在看到男子鼓励的目光后,她接着说道:「里面混混沌沌的,也不知道要从哪里出去,寻了一条平缓之路,走了不知道多久,但那洞中又似乎长了一些荆棘,出来之后又是疲倦又是害怕,索性看到前面有座宅子。」

「恩,是这样啊。」三日月此时虽穿着出阵时的衣服,但是脱去外面的护甲的他就仿佛平安时代的贵公子一般,优雅且包容,他注意到了奈生的穿着和打扮,问道,「姬君知道来到这里时那里是什么年代,当政者又是谁?」

「我幼时离开平安京的时候只知是德礼天皇当政,但是之后数十年便不再知晓平安京的事情了。」奈生回想道。

「历史上似乎并没有出现过名号为德礼的当权者。」三日月回想起自己侍奉的主人,作为「天下五剑」之一,被皇室收藏,但是却没有任何一任主人名号德礼,所以他不禁开始猜测奈生所处应是另一处时间线之上的日本。

毕竟,时之政-府的那只狐狸可告诉了他们不少关于外界的信息。

时之政-府立在每座本丸庭院中的那个通往各个时间段的仪器不只只有这一个功能,只要掌握正确的坐标……

「三日月殿,可否请你告诉我,我现在身处何处、何时?」奈生坐直了身子,从男子刚刚的话语之中,奈生察觉到了什么。

「虽然这听上去有些匪夷所思,但是姬君所在之地是**于各个世界存在的一处,就像是两个世界之中的缝隙,而这所本丸就在这里。」三日月没有说假话,却也隐藏了一些真话,「时间的话,哈哈哈,也许是在此处待久了,竟然忘了具体年份了。」

奈生低下头,回不去了吗……

双手紧抓着披在身上属于对面男子的羽织,少女的声音也有些断断续续的,「三日月殿,我该如何回去呢?」

「虽然与那位大人起了口角,赌气地说过不如进入神庙献身神明这种令那位大人伤心的话语,但是……」少女低着头,掩饰着自己眼角已流出的泪水,「明明还是想侍奉那位大人啊。」

无论怎么挺直腰板抬高下巴想显得成熟一些,其实本质上还是一个孩子啊。

三日月看着自己墨蓝色的羽织上一点一点的泪渍,少女因哭泣轻轻颤抖的身体,单手揽过奈生,直接将少女揽入怀中,道:「哭吧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突然嗅到男子身上淡淡的清香,奈生顿了一下,但并未拒绝男子的善意,此时的三日月就像一位温柔的长辈,没有一丝猥琐唐突之意,让奈生想起了姑获鸟大人的怀抱,想到这少女神经上绷着的一根弦也慢慢放松。

#妹子把我当长辈看,我该怎么进行我的下一步#

奈生平缓自己的情绪之后,才意识到自己此时的举动有多么出格,她直起来了身子,离开了三日月的怀抱。

三日月仍带着那副笑意,他抬袖轻轻地为奈生拭去眼角的泪水,道:「无论多久都是可以的,姬君。」

「如果暂时没有找到办法回去的话,姬君可否答应我一个请求。」三日月收回了手,保持着安全的距离,不会太过亲近也不会太过疏远,他请求道,「能否用灵力供应这座本丸运行。」

「哎?」声音还带着细微哭腔的少女抬起头,似乎没有明白男子的话语。

「我们帮姬君寻找回家的办法,姬君提供一些灵力供应本丸运行。」如新月般包容的男子撤掉灵力在脸颊的掩饰,比乱藤四郎更加严重的刀伤暴露在奈生面前。

「因为失去了灵力,我们现在,也快要消失了。」

「拜托您了。」似乎不知疼痛一般,男子俯身行礼。

——

「三日月殿还在同那位姬君交谈吗?」因为从乱那里听到了一些有关少女的事情,小狐丸闭眼靠在门框上,同见过少女的烛台切闲聊几句,「不过,光忠,你是在收拾屋子吗?」

用抹布擦拭着桌面上的灰尘,烛台切沉声道:「三日月殿既然直接出面了,那么那位姬君最后一定会答应的。」

小狐丸单单睁开一只眼,声音慵懒的说道:「是你太过信任三日月了还是你轻视了那位姬君。」

烛台切准备了一套新的被褥铺在了榻榻米上,道:「三日月殿他啊……精神强大高到可怕。」

「我们是付丧神,暂且归于妖怪一类,但是,三日月殿却是付丧神中最接近神明之人。」

「名曰三日月宗近,锻造于十一世纪,若说他是胸襟宽大,那还不如说他是极度的我行我素。」

「那位姬君,会被他牵着鼻子走的。」

「想不到。」小狐丸睁开了另一只眼睛,打量着就算穿着黑色运动服却也仍然保持着帅气的男人,「你竟然比加州清光还要追捧三日月那个家伙。」

「想必清光殿他也是这么想的。」烛台切站了起来,为床铺铺上纯白色的床单。

与此同时。

「我该怎么做呢,三日月殿。」少女的手指离开了三日月的脸颊,刚刚还触目惊心的伤口全部恢复如初,「请告诉我如何运行这座本丸。」

「将您的名字完全告诉我吧。」三日月抓住奈生预离开的手,放在自己的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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