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突然有这个想法的,而是我一直都有跟大狗子喝醉酒,那时是醉话,也是我心里的话,否则那天我偷看狐狸,我也不会那么激动,而现在机会来了,我可以趁着给她瞧病的机会干了它确实在报复的,同时也是报复胡老二,谁让他天天惦记我的傻妹子,我当着老胡头跟胡老二的面,慢慢悠悠的把我的条件说了出来,第一呢,我跟王寡妇学阴阳术时间不长,手段生涩,所以耗费时间要多一些,不过最长不会超过5天,老胡家必须得给我准备一个屋里面烧的热乎的窗帘啥的,我给胡妮子瞧病的全过程,不能让外人看到,在这期间屋里发出什么响声,他们不能过问,是后湖你在说啥,他们也不能相信,因为那会让脏东西迷了心窍的感觉都是假的,说完这些我就听着老胡头,我看他答应不答应,我是学过,不过我可没把握,能把体内的脏东西给拿出来,刚才我这么一看呢,我就发现一条大号的黄皮子在他身体里呆着呢,那家伙足足两尺多长,我收拾那小号黄皮子都感觉挺费劲,更别说是曾经的大号,所以我才需要这么个缓冲的时间,听说过就在5天之内指点我就会使用导航,要是我能行的话,那么到时候过年的命就保不住了,顺带手的也能治好狐狸,要是不行就死了,他要是死了我活着没啥意思呢,那狐狸咋好坏关我屌事。
我让他专门给我找个屋子,是啊,我打算用来研究狐狸的,不是研究他被脏东西附身的事,而是要研究研究她的身子。
我家这不行,就那屁大的一个地方,还住着王亚和郭玲儿,隔壁王寡妇家现在也住这,所以我只能在他们家找个屋下手了,这样是不是更刺激啊?此外我也说不准,如果我真把狐狸在干啥呢?等她醒来之后会不会记得这些事儿,所以我就把话说在前面,就算到时候你得说呀,我怎么那大火呀,也是认为他在胡说八道,因为我早就说过呀,没赶走脏东西之前他是被迷了心窍,那个时候的感觉都不算数了。
让我有些惊讶的是,老胡头相当痛快,连一次都没有,我前脚提出这些条件,他后脚马上落实就答应下来,然后还塞给我200块钱,说是给我的辛苦费。
等会胜利说啥你都听着啊,别他妈唧唧歪歪的,我告诉你,这脏东西在你妹子身体里突然一天,他就折寿一年,你盯着办,老虎头瞪着胡老二骂骂咧咧的说道,本来老骨头今儿个要跟村长他们商量过年的事儿,结果让狐狸的这么一闹,他就火急火燎的赶了回来。
现在有我在场,老胡头也感觉继续留这没什么用,所以打算离开,不过他有些担心胡老二跟我在一起纠纷,临走时就多了这么一句,说实话老胡头给我塞钱的时候我的心思有些动摇了,我感觉自己有些生疏了,人家钱还不帮人办事,不过等老头走后,胡老二一句话,把我心里的火苗噌的一下又给系了起来,郭胜利,你得狐狸子好好瞧病,瞧不好看我整死你,狗戴帽子有人样了,还成什么阴阳先生都透着对我的鄙视,说话时胡老二从旁边摸出绳子,把胡妮子手脚都给捆上了,然后就到后屋把屋子给我腾了出来,我那会都气懵了,强忍着想拿刀剁了葫芦娃的冲动,心说我这上赶子来的吗?这不是你爹上门求着我们在山上去,我就好心的提醒过活腻了是吧?让他别招惹别招惹这些东西,而现在我一动摇不想干着牲口似的,我真想帮点小忙,结果呢,这都是你们自找的,我就先报复,等以后找准机会我再收拾你胡老二,反正狐狸也不是啥正经姑娘,都不知跟多少个小伙睡过了,也不差我一个,我这么想着,我心里轻松多了。
屋子里我又和他一起把胡妮在他那间屋子里去,我俩抬她的时候,我就感觉它振动的力气很大,就跟老爷们似的那么有劲,等等让胡妮子恒躺在炕上,我和胡老二都被折腾出一身汗了。
你跟着看着,我先回趟家取点趁手的东西,我在那扒虾片,就我这二调子选手,哪需要什么趁手的东西,我不会回家呀,我想问问清,看看能不能给我出个什么主意。
不过在干之前,我得先把他身子里的黄皮子清出来,否则那我还是对黄皮子呢,这事想想挺个应人的,胡老二狐疑的瞅了瞅我,张了张嘴想说点啥,不过最后还是憋了回去,想来他也没打算说啥好话,不过临时想起了胡老头的交代,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得罪我,我也没回,我直接推了王寡妇家的门,找上了静。
村里有人被脏东西闹得上来,这次可能比上午闹的动静更大,有这么长一条黄皮子,你看这个邻里邻居的,我也不能不帮这个忙啊,要不你跟我去瞧瞧,我一边比划着,一边装的很仗义,说不出我的意料,竟轻摇了摇头,根本没打算在东升,他把拇指都是轮流的,4根手指上点锅,掐算了一会儿睁开眼睛说道。
我上午已经占了英国,往后说什么也不能再出手了,不过这回你的麻烦我只能把它借给你了,是有些犹豫,在说完话后,顿了好一会儿才把他交给我手里,我愣了愣,没想到竟会递给我这么个玩意儿,里面装的是啥呀?这个破布袋子,就能把那两尺多长的黄皮子给整走了。
我一直认为镜清是真正的高人,就是因为有这个才让他的印象稍微打了折扣,我总是觉得这帆布袋里阴气森森的,说不出的古怪,有时明明是看着袋子里呀,别别擦擦的,可是有时候看着袋子里莫名其妙的鼓胀起来,第1次看到这个帆布袋的印象最深刻,我清楚的看到是袋子里的东西,朝4个方向鼓起来就跟里面有个小孩儿似的。
你还记得阴阳里的驱鬼诀吗?晚上11:00以后,你打开袋子把里面东西放出来以后,后面你自然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轻轻指了指凡布袋对我说的,他这么说,我就更怀疑他的身份了。
要说他知道劝诡谲,说不定还是跟阴阳相通,所以他略知一二,而现在他竟然说出阴阳来,而且还知道娶回去,这说明对王寡妇以及我的底细很清楚啊,我犹豫了一下,我忍住没多岁,一来是我想问的问题太多了,而关于静静的身份来历什么的都是次要的,二来呢,现在最要紧的事儿就是赶紧解决掉胡妮子身上的黄皮子,我分得清谁轻谁重,只要先驱赶走那条黄皮子,接下来,我就可以啊,尽情的享受,而事后老胡头还欠我一个人情,我没再多说啥,就回了阴阳上的驱鬼诀,我还是不太熟,还是把营养带在身上,保险一些,准备好这两样东西,我跟王亚打了声招呼,让他帮忙看一下傻妹子,我主要是他们饿了,就随便弄搞饭菜,对付一口就行了。
我也没问我啥事儿,估摸着他从老头身上也能猜出点啥来,等我回到狐狸自带那个小屋门口的时候,我就看到胡老二搬个小板凳,正坐在门口灶台旁,灶台上还摆了一瓶老白干和一碟花生米,看样子他是打算守在外边的。
胡老二看我回来,有些好奇的打量我一番,又看了看没多说什么,就继续低头喝酒,我不理会这酒蒙子跨步走进了小屋,回身把房门锁上,被我随手扔在那此时屋里一片安静屋外,胡老二喝酒也没啥动静,我借着灯光,看着躺在炕上被绑的结结实实的狐狸,我把胡尼子的衣服往上拢了拢,遮住关键的地方,然后就想想转移注意力,我把帆布袋拿在手里,近距离瞅了瞅,发现袋子口被一根红色的细绳系的很紧,我心想反正就是瞅瞅里面有啥,也不弄驱鬼,应该不会有啥影响吧,一边想我就一边捡那个红绳。
这个时候狐狸的嘴里突然发出嗷的一声叫唤,然后他腾的一下就蹦的起来了。
我姐跟反步的时候一半是好奇,另一半是要转移注意力,胡妮的身体结构太迷人了,再多看一会儿,我都怕我失控不成想,我这么误打误撞的,可就捅了娄子了,几乎在解开红绳的同时,狐妮子像是屁股底下按着弹簧似的蹦了一下就弹了起来。
她的腿微微一弯,就从这炕头这边一下蹦那头去了,跳到地上,最后咚的一下撞在门上。
吓我一跳口凉气,好家伙,从炕头到地上足足两米多远,就这么轻轻松松的就蹦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