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和平解决的杨休被骂得怒火也被点起来了,边努力挣脱黄铮抱腿的双手,边对黄铮怒道:“臭丫头,得病了都不消停!活该你大肚子、一脸麻子!嫁不出去!!”
“啥?”黄铮本能的伸出左手去摸发痒的脸,发现指腹碰处之处,已经起了疙瘩,如丘陵般此起彼伏,不用看也能想象得出,定是非常惊悚、让人看不下去眼儿了。
万没想到杨休会如此的“歹毒”,让一场漫天花雨如此浪漫的场景,转化成一场毒花之宴,成心让自己毁容!
黄铮仰起脸,阴沉的脸突然就笑了,笑得杨休浑身毛骨悚然,心中警铃大作,还未想出挣脱黄铮的办法,黄铮已经箍紧了双臂,用尽了浑身的力量,将杨休的双腿用力向一侧较劲儿,杨休猝不及防,直接被黄铮盘倒在地。
二人一起在落在地面的花瓣丛中打了好几个滚。
杨休有脸色突变,急忙将先前叼在嘴里的紫色花径和叶撕下一小撮,直接放在嘴里咀嚼。
黄铮顿时恍然,难怪一进屋中的时候,杨休的嘴里只叼着那丛紫色的花,原来是致痒花瓣的解药!
黄铮哪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顺着杨休的腿爬上了杨休的身体,见杨休拼命的挺身挣扎,干脆来了个千金坠,将拱起了杨休的身体直接给压了下去。
不仅如此,黄铮用双腿紧紧锢住杨休的双腿,见杨休挣扎得气喘嘘嘘,这才小心的上移身体,由锢住双腿,转而盘住了杨休的腰。
杨休脸色一红,拼命将身子拱成拱桥,想来个鲤鱼打挺将黄铮给翻下去,哪知鲤鱼打挺没做成,直接变成了动弹不得的咸鱼了。
在杨休气喘嘘嘘的功夫,黄铮将杨休未来得及吞下的紫花花瓣和花径全部揉烂了,不管味道如何,一骨脑的填进了自己的嘴里,生怕杨休抢回去似的,还没嚼出什么滋味来,就直接吞进了肚子。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自己咽下去最后一口紫花的时候,黄铮竟恍惚觉得,杨休的眼里竟闪过一丝得意,双手枕在脑袋下面,一幅悠闲的痞子模样,一点挣扎和与自己抗衡的意思也没有。
黄铮心里的不安越发的大,忙感受自己身体是否有异样,发现吞下那花泥后,皮肤凉丝丝的很是舒服,红疙瘩也不那么痒了,黄铮甚至觉得脸上的疙瘩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着,是正牌的解药没错。
这还是黄铮与杨休交锋以来唯一的一次胜利,让黄铮心里颇有种成就感,从杨休身上站起来,一幅居高临下的傲慢样子,轻蔑的对仍躺在地上的杨休道:“杨一毛,万恶淫为首,以后别见着是个母的就粘上去勾搭;百恶盗为贱,以后别见着自己没有的东西就去偷盗。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小心报应回到你身上!!!”
黄铮从鼻子里哼出浓浓的轻蔑,开始搜索杨休的家,里里外外翻了个底朝天,就差掘地三尺了,结果一个铜板也没找着!!!
黄铮这个气啊,自己明明看见这货白天要给花娘子一块银子,结果就是找不着。
想威胁杨休交出来,依杨休的性子,就是杀了他也不会服输上缴了银子的。
况且,自己刚刚说的百恶盗为贱,自己若是硬拿银子,好像与偷盗没什么区别,岂不是自己骂自己是贱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