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洪家父子俩这流氓特性,舒简昨天的时候就已经领教过了,看着那无理的要求,舒简只得摇头无奈的接受。
不过回头一想,这次的任务也着实有些危险,不带毛藓去也罢。
毛藓还想要再争辩一下,可舒简连她开口的机会都不留给她,直接低头堵上了她的小嘴。
这次离开,没有一两个月怕是回不来,一想到要一两个月不能见到毛藓,舒简唇下的攻势便愈发猛烈起来。
直吻的毛藓如一滩软泥一般倒在他怀里,舒简这才恋恋不舍的放开那诱人的粉唇。
双臂用力,将毛藓打横抱了起来,抱着便上了二楼的房间。
也幸好这会时间还早,洪老太太没起,洪方和洪天清都去了营队,家里也没什么人,不然只怕是舒简这般‘流氓’行径又要让洪天清有的一番说头。
径直去了毛藓的房间,舒简单脚后踢,一个用力,便将房门给锁上。
将毛藓放在床上,舒简整个人跟着便压了下去。
看着眼前早已如一个喝醉的小猫一样的小女人,舒简唇角弯了弯,再次欺身上去。
这一次舒简再不愿如以前一般克制自己,抱着毛藓的铁臂微微颤抖了一下,随后从脖颈处一路下滑,顺着铁掌游走过的地方,棱角分明的双唇跟着一路吻下。
许是因为回到了洪家,也许是因为见过了舒简的父母,也许是因为舒简突然的要离开,这次毛藓没有丝毫的抗拒,纤细的身子因为舒简的摩挲而渐渐躬起,喉咙里如猫哼的呢喃听在舒简的耳里如靡靡之声一般,煞是诱人。
窗外的早阳透过窗帘的缝隙偷偷的洒进满是春光的房间,饥渴了五年的舒简,此刻就有如久旱逢了甘霖一般,伏在毛藓的身上,如饥似渴,却又小心翼翼,生怕伤了她。
直到外面通红的早阳,变成金黄色圆盘升到树梢头的时候,房内的春光才渐渐散去。
看着床上早已累到虚脱,沉沉睡去的毛藓,舒简再次低头啄了一下她的小嘴,这才恋恋不舍的抬起身子,到卫生间投了一个热毛巾帮毛藓擦洗干净,盖好被子,这才退出房间来。
到了楼下,舒简正庆幸洪天清没有回来,就听到大门处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心内暗咒一声,舒简正了正神色,理了理衣服。信步像门口走去。
洪天清刚打开门,便看到了屋里正准备出去的舒简。
“你怎么进来的?”看到舒简在屋内出现,还有他周身那隐隐的某种暧昧的气味,洪天清立马警铃大作。
“那边的窗户没关。”
舒简说这话时的神情,就好似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淡定普通。
可他越是淡定,洪天清心里的疑心便越大。
“你不是要去出任务了吗?还不去准备,跑我家来干什么?”
“不让我带阿藓去,告别一下总可以的吧,爸……”
似乎是故意要刺激一下洪天清,舒简故意叫了一声爸,这叫了十几年的哥,突然改口叫爸,还是只比自己大十来岁的人,舒简还真是不太习惯,不过能气气洪天清,报了他夺走毛藓的‘仇’,舒简也不介意叫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