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打墙?”对于白泽的判断,毛藓没有丝毫的怀疑,以它的能力,它说是鬼打墙,那就一定是鬼打墙。
“是啊,难道娘亲你没看出来吗?”
“小白球,你确定是鬼打墙吗?你娘亲刚刚已经用破阵服试过了,并没有打开啊。”这下就连舒简也淡定不下来了,起身抱起白泽问道。
白泽向来是个二皮脸,见舒简抱起了自己,就跟真的看见亲老子一样,在舒简的怀里拱来拱去,寻着一个舒服的姿势,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懒洋洋的回到:“是啊,就是鬼打墙啊。”
它这么说,毛藓就已经够尴尬的了,现在还是这幅轻蔑的口吻说,毛藓就更觉得面上挂不住了。
上前两步揪着白泽的耳朵道:“老娘让你出来,是给老娘想办法的,不是让你来看老娘笑话的,快说,到底要怎么才能出去。”
毛藓因为有些恼羞成怒,所以下手也有点重,揪的白泽嗷的一嗓子,跳下了舒简的怀抱,大喊到:“娘亲,你学艺不精也不能怪我啊,你用黄符不行,就用红符试试嘛,红符要是不行,你再用血符试试嘛,左右就是一个鬼打墙,咱也不用叫外援过来啊。”
说完这话,白泽生怕又被毛藓逮到,一个转身,没了影子。
舒简听到白泽的话,晓得这红符是什么,可这血符又是什么东西,如果没记错的话,毛藓之前说的红符后面应该是蓝符啊,怎么又变血符了。
“小白球说的血符是什么?”
“血画的符。”这会毛藓可没心情好好的去跟舒简做科普,没好气的甩出几个字,从背包里摸出一张红色的破阵符,将符夹在手中,毛藓心里暗暗祈祷道:祖宗,麻烦你显灵一回,这红符一定要管用啊,我大姨妈还没走呢,本来就够缺血的了,可不能再让我画一道血符了啊。
祈祷完,毛藓捏起红符,再次念出破阵符的咒语,一分钟后,毛藓看着那依然冰凉冷硬的墙面,欲哭无泪,心里想着难道祖宗是打麻将去了,不在家,所以没听到她虔诚的祷告?
立在一旁的舒简,见毛藓一脸的沮丧,便知道这是又失败了,抬起手,看了看自己的手指,随后放到嘴里,牙齿用力一磕,一道鲜红的血迹顺着指甲缝便滴了下来。
“试试血符吧。”
自顾沮丧的毛藓,压根没注意到舒简流着血的手,有气无力的说到:“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用一回血符,我要贫血三个月才……”
“啊,你!”毛藓话没说完,就见眼前突然出现一个滴着血的手指,不由抬起头看着正一脸认真的望着自己的舒简,惊讶的张着小嘴,想说什么,却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