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偶尔喜欢下厨,但不代表他喜欢天天下厨。
“笑笑,你说外公这主意怎么样?”菀珩没理花殇同不同意,就去问白一笑了。
“外公的主意棒极了!”
白一笑好想大笑三声,等你来了清乐院,看我还不整死你!
菀珩也是笑的得意,“笑笑也觉得外公的主意不错,这事就这样定了!”
“菀爷爷,你还没问我同不同意呢!”花殇看着菀珩道。
“你必须同意,你不同意,学酿梨花醉的事就免了!”菀珩拽拽道。
花殇:……
菀珩安排花殇和许逸道:“殇小子你先回梨院做吃的,许小子就去西山摘梨花去。”
花殇和许逸为了能学会酿梨花醉,都忍受了菀珩的安排。
等花殇和许逸一走,白一笑一脸狗腿样问菀珩:“外公,你的酒窖在那?”
菀珩警惕地望着白一笑,“笑笑,你的身体可不能喝太多酒哦!”
白一笑笑嘻嘻道:“笑笑只是去看看,不是去喝酒拉!”
菀珩不放心地问白一笑道:“你真的只是去看看?”
白一笑保证道:“笑笑真的只是看看!”
菀珩仍是很不放心,又重复问了一遍:“你真的只是看看?”
白一笑点头,“嗯,就看看!”
呵呵……别想着她多保证几次,她就不会打酒窖的主意!
菀珩看着白一笑,还是在犹豫。
菀珩总觉得白一笑的话信不过!
白一笑怕菀珩不答应,就又道:“外公,笑笑小小的要求,外公也要犹豫,看来外公都不疼笑笑,以后笑笑天天就去潇若院找娘亲,不来这里找外公你了!”
菀珩紧张起来了,“外公怎么会不答应笑笑,去酒窖,我们现在就去,你以后都不许再胡说了!”
白一笑脸上露出得程的笑容,还不忘向菀珩撒娇道:“就知道外公最疼笑笑了!”
菀珩抛下众人,带着白一笑主仆三人也回了梨院。
菀珩把清静清音打发了,就带着白一笑回他住的房间,还吩咐清梨在他房间外候着。
菀珩的酒窖就建在他房间的地下室。
菀珩带着白一笑来到他房间的某个角落,掀开一块一平方大的地板,就看到一排石阶和两扇小木门,两扇小木门紧锁着。
白一笑想门后肯定就是酒窖了。
菀珩带着白一笑走下石阶,来到小木门前,从怀里掏出钥匙,把木门打开。
木门一打开,几排酒坛整整齐齐地出现在白一笑面前。
木门后面是一间十几平方的小酒室,里面大概放着二十几坛酒。
白一笑打量了小酒室一圈,就皮笑肉不笑地盯着菀珩道:“外公,你不是说没梨花醉了吗?”
菀珩立马反驳道:“我是说梨花醉没了,又没说其它酒都没了,笑笑,外公绝对没有对你撒谎!”接着又警告白一笑道:“你别打这些酒的主意,这些酒可都是你出生的哪一年外公酿的,准备着你出嫁时,送给你夫婿的!”
哦,原来是女儿红!
白一笑肚子里的酒虫开始不安分了!
白一笑搓着小手掌,笑盈盈道:“外公,别送了!我们一起把它喝了!”
菀珩猛摇头,“不行,不行,眼看着你就要及笄,一年后就要出嫁,怎么可能把它喝掉!”他还特别强调,“这里的酒一坛都不能少!”
白一笑瞪大眼睛道:“外公,你也太逗了吧!我才十四岁,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出嫁了!”
菀珩神情黯淡,无何奈何道:“外公也不想你嫁那么早,可要是再留你三四年,你就变成老姑娘了!”
白一笑又气又笑,她现在才十四岁,再过三四年也不过十七八岁,她就成老姑娘了,那现代三四十岁还没结婚的人算什么?
算了,懒得跟外公扯这些,反正她说得再多,外公的想法也不会改变的,还是多点了解了解酒窖比较实在。
“外公,笑笑嫁人的事以后慢慢说,我们今天是来看酒窖的!”
菀珩巴不得白一笑不再关注面前的酒,他热情地对白一笑道:“外公带笑笑到酿酒的地方看看!”
白一笑转身,“好,我们出去!”
“不用出去,酿酒室就在这里!”菀珩喊住白一笑。
白一笑看了看小石室,疑惑地问:“这里?”
“你先在这等等。”菀珩说完,来到小门对面的墙壁,轻轻一推,一个小洞就出现在他们面前,洞也只是比他用来装酒的酒坛大一点。
白一笑仔细看那块被推出去的墙块,居然是一块仿着墙壁做的木头。
白一笑真不知外公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态做这个洞的,不好好做一道门,做这么一个老鼠洞,很好玩吗?
“怎么样,这门是外公亲手做的,做得挺好的吧?”菀珩眯着眼睛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很是得意地对白一笑道。
白一笑违心地道:“嗯,外公设计的这道门挺特别的!”特别得不是让人走进去,而是用爬。
菀珩捋着胡子,点点头,“嗯,有人误进,至少还能忽悠一下!”
原来如此,白一笑明白了。
菀珩的得意劲一过,对白一笑说:“笑笑,你先在这站着,外公先钻过去,再拉你过去!”
白一笑很想对菀珩说,外公,我不用你拉!
可当一只皱皱的长满老人斑的手,出现在她的面前时,拒绝的话说不出口了。
她沉默地握住这只手,钻了过去!
周围比较暗,菀珩依旧很热情地给白一笑介绍道:“从这条通道过去,就是酿酒的地方了,分两个室,一个室放刚酿的酒缸,一个放刚装坛的酒液。”
白一笑看着面前的通道:“外公,这酒窖是不是还有别的出口?”
菀珩回道:“嗯,另一个出口是通向小溪,方便酿酒!为了不让太多人知道,外公才带着你兜了一圈,回外公的房间进这酒窖,走,外公带你去看看外公今年的成果!”
“笑笑进了石室不要大声说话,走路也不能太大声了!”菀珩在通道上一边走一边对白一笑道。
“这刚出来的酒矜贵得很,稍不留意它就变坏了!”菀珩又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