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你丫的,北齐国的老百姓都是干什么的?怎么全民的娱乐活动居然会是‘射’箭?秦子沫看着扎克尔把第二项比试的内容报了出来,她已经觉得似乎十分的蛋疼了。
拓跋烈,你这倒底是考武状元呢?还是选老婆啊?这又要能骑又会擅‘射’的,你丫的,干脆在你们家军营里挑个强壮的男人搞基当好基友算了。做什么到大周国来‘弄’这些个东西?这不是明摆着的找‘抽’吗?不过看他那样子,也就是一**受的样子,他不搞基真的是屈才了。
此题一出,这剩下的寥寥三十多名佳丽有人欢喜有人忧。好不容易通过了第一关,没想到这第二关还是和文雅无关,考的居然是‘射’箭?这可有些愁坏了只会骑马不会‘射’箭的一些小姐们。她们看了一向看台上拓跋烈的容貌,想着这么俊美的一公子哥儿,怎么挑‘女’人的趋向是走野蛮路线的?难道他长得这么美像是个‘女’人似的,其内心也有些扭曲了,‘私’心里找个老婆是想要一个带着强势野蛮类型的?
就在成功晋升到下一轮的众‘女’们在yy拓跋烈的时候,扎克尔已经让人在下面的校场中摆起了靶子。
每一个成功晋升后的佳丽,她们挨着号码上场‘射’靶。要说这骑马可以利用一些巧劲的话,那么这拉弓‘射’箭完全靠的都是自己的臂力腕力以及你的眼力。
秦子沫前面通过骑马这一项目的佳丽们不是拉不开弓,就是拉了半弓,这半开的弓想要‘射’中对面的箭靶你那是做梦吧?到秦子沫为止,这能把二支箭成功‘射’到箭靶上的也只有一人而已。
轮到秦子沫的时候,她深吸了一口气,来到了场地的中间放置弓箭的长桌旁。长桌上一排放着三把弓箭,由小到大依次排开。
看台上拓跋烈对着自己身边的‘侍’从示意了一眼,‘侍’从立马会意在背后打了一个手势。这个手势一打,立即有人把太子的意思转达到了最底层。
而这时,秦子沫已经拿起了先前众‘女’们试用的最小的那张弓,她试着用双指拉起了弓弦。太轻,秦子沫眉头一皱,这与她平时练习的弓力度相差太远。要知道这弓弦的力度越大越是有力量,箭也就越‘射’得远‘射’得准。只拉了一下她就舍弃了第一张弓,接着她拿起了第二张弓,同样的,这弓的力度也不符合她的理想。直到她拉起了第三张弓,这弓弦的强劲力道才让她微点了一下头,就它了。
秦子沫眉头也不皱一下,唰唰两箭一下子便‘射’中了靶心。她的不凡表现引来了众‘女’的惊叹。
“此‘女’是哪家的千金?”耶律珏看着校场中那抹海棠‘色’,不由的抚须问边上的管事太监。
“回皇上,这位小姐就是平南王府郡主秦子沫。”管事太监立即答道。
“哦,是她啊不是被朕指给齐儿了吗?”耶律珏脑子里倒是对这王府的千金有了些印象。
“回皇上,先前太子爷与秦子沫郡主已经于知府衙‘门’那里办理了和离手续,今后嫁娶自由各不相干。”总管太监如实的回答。
“哦。”耶律珏应了一声没再问话。这‘门’亲事虽说是他赐的,可是太子爷已经几次三番的想要退离,理由是他丢不起脸去娶一个废物为正妃。可是碍平南王府的面子,一直闲搁在那里,并没有正面给出答复。没有想到这两个小辈倒是胆子忒大,说和离就和离了。只是这秦子沫看起来并没有传闻中所说的废物模样嘛,反而有一种巾帼不让须眉的英气。齐儿所说之事也许太夸张了些吧。
坐在皇帝一侧的耶律齐看着台下的情景,俊眉不由的微微皱起。秦子沫这要是连过二关,那么她就有了碰凤栖琴的资格了。要是在第三关的时候,她用凤栖琴成功的弹奏出曲子,那么她就有极大的可能xing成为拓跋烈的妃子。他的眼中看着场地中央那拉弓‘射’箭的那抹‘艳’丽的海棠‘色’,眸里闪过了一丝的不舍。原来这‘女’人会是他的妃子,但是他们已经和离了。
有些东西只有失去了时才知道珍贵,他对秦子沫也不全然没有感情。所以他十分不想让她通过这一关,耶律齐想到这的时候,场中央的秦子沫第三支利箭已经疾‘射’而发。他的手中一弹,一枚极小的银质暗器向着飞驰向靶心的利箭箭头而去。
可是就在银质暗器飞出快要撞上箭头的那一瞬间,不知从哪里又斜飞出一枚寒铁暗器,它尾随着银质暗器,打在了它的尾翼之上。两枚暗器的力量互抵,双双扑倒在了地上,而它们因为相撞而引起的一股力场,倒是把利箭飞‘射’而出的轨道‘激’偏了一寸。
秦子沫就看到自己‘射’出的利箭在半途中似乎受到了某种影响,一下子偏离了原定的方向。糟糕,以她的目力计算,这一箭怕是要脱靶。
就在秦子沫以为她‘射’出的第三箭要脱靶之时,那箭靶在利箭快要到达时,突然神奇的移了一寸的方向,那原本要擦着箭靶而过的利箭,一下子便堪堪‘插’在了箭靶一环的位置。那颤悠悠的利箭带着晃动在风中摇曳,画面在这一时刻就这样定格住了。
这下子秦子沫惊悚了,难道她眼‘花’了?怎么箭靶自己会动的?这个世界真的是奇幻了。
而看台上,耶律齐心里也在发生着惊涛骇‘浪’,明明他看到了自己发出的银质暗器快要接近箭头的时候,不知从哪里后‘射’出的暗器居然把他的暗器打偏了双双坠落到了地上。他自己知道自己的暗器手法虽说不是顶尖的可也不弱,可是那枚后发暗器的家伙明显的他的暗器造诣远远在他之上。
因为后发之人无论是从角度力度还是速度方面都要把他先前发出的那个暗器计算‘精’准了,才可以一击便中,把它打发下来。不过最后他的暗器还是擦了一点箭尖,不过很可惜那箭尖偏是偏了但是还是没有完全偏离箭靶,只是堪堪的摇在了一环边沿的位置。这三箭齐中,这次秦子沫可是又可以顺利晋升到下一轮了。
看到了这一结果,耶律齐的脸‘色’有些‘阴’暗,这完全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他是不想秦子沫顺利进入下一轮的。这是谁在关键的时刻打发了他所发出的暗器?耶律齐的目光在场地上巡视了一圈,没有发现有异常,他的双眸不由的又暗了几分。
坐在他边上的拓跋烈把耶律齐的表情一一看在了眼里,他冷哼了一下,为了今天他已经筹备了很久了,他怎么可能在最后关键的时刻让耶律齐破坏了他的计划?一切都向着顺利的方向前进着。想要阻碍他计划的人,必定会铩羽而归。
秦子沫只觉得今天的事透着几分的悬疑,这倒霉催的箭靶怎么可能自己会移动的?她看了一眼四周围的人,她们似乎都没有发现这诡异的一幕,难道是她眼‘花’了?可是不可能挖,她手中‘射’出几分力道而且她的眼力都是在平常的练习中练了又练的,她看到在利箭的边沿出现了一个银质的暗器,接着后面又有一个黑‘色’的暗器把先前那个银质暗器给打落了,不过让她没有想到的是那银质暗器居然尾巴一扫扫到了她的箭头之上,让她愿本故意‘射’向三环位置的利箭偏了方向。要不是那箭靶移了那么一寸,她估计她的最后一支箭就‘射’偏了。
真是惊险的一幕,秦子沫觉得自己的小心脏扑嗵扑嗵跳个不停。原本以为失去了晋升下一轮的资格,现在看来,妥妥地过了么。
接下来几个成功晋升到第二轮的佳丽,又有一人通过了第二轮的比试,这二轮下来三十几名佳丽居然只有堪堪通过三名,这比率只有百分之一都不到,真的是低得吓人。
不过就在大家要收摊打算进入下一轮真正的抚琴大会‘摸’上那把传说中的凤栖琴的时候,从边场上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
“慢着,我还没有比试呢。”林诗诗这个时候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原来秦子沫所给她撒的毒粉‘药’效不是很长,她在抬到偏殿里的时候,身体肌‘肉’已经恢复了知觉。本来她就是在装晕的,现在身体已经能动弹了,那她就没有必要再装晕了。她想起来她好歹也通过了第一轮的比试,要是现在就这么弃权了,那她岂不是竹篮打空一场空了?所以她又赶紧叫抬她来的公公们又带着她回到了校场。
“林小姐?”扎克尔看着林诗诗,这个‘女’人不就是发羊颠疯的那位吗?怎么她都已经成这样了,还要来参加比试?果然这人脑子是个有问题的,他们北齐国的皇宫可不是什么收容站,这个神经有问题的‘女’人怎么可能成为他们的太子妃人选?这不是有辱他们的太子殿下么?
“我还没有比试,你们怎么就可以撤下第二轮的比试项目了呢?”林诗诗这时已经整理好了自己,她用犀利的目光看着扎克尔。扎克尔是个粗人,要说狡辩自然是比不上林诗诗的,这个时候他用目光看向了看台之上。想要询问他们太子拓跋烈的意见。
拓跋烈对着扎克尔点了一下头,虽然这个‘女’子疑似发作了羊颠疯,可是以他毒辣的眼光来看,这人绝不是羊颠疯患者。因为没有一个羊颠疯患者发作时的举动有她一般的怪异。所以他倒是想要看看,这人倒底有什么奇特之处,会被人下了‘药’。对,他猜测这个‘女’人是被场中的某一个人下了‘药’。因为她暗算秦子沫的那一掌他看得真切。难道是容芷‘混’入了这里?点漆黑瞳四下看了看,并没有发现可疑之人。看来这容芷隐藏得还很深。不过没有关系,他会让他亲眼看着秦子沫成为他的妃子。让他日日饱受那爱而不得的痛苦,就如当年的他一般。
扎克尔得到了他们拓跋烈的示意,他向着林诗诗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林诗诗从容上场,以她现在雍容的气度与仪态,谁能联想到她就是方才那个犹如羊颠疯发作的疯‘女’人?
林诗诗拿了中间一张弓,深淀了一下气之后,她快速拉弓‘射’箭,三支利箭一气呵成,分别谢中了十环九环十环。
“好箭法。”扎克尔虽然有些对这个林诗诗感冒,可是他们北齐国人自幼便崇尚强者,林诗诗的箭法让他心生敬意。作为一个‘女’人,而且不是北齐国的‘女’人,能‘射’出如此好的成绩已是不易。
林诗诗‘射’完箭后轻舒了一口气,她转身挑眉看向了站在一旁的秦子沫。那眼神里充满了挑衅的味道。
“表姐好‘精’准的箭法。”秦子沫倒是也不吝啬,她直接笑着表扬了一下林诗诗这一手弯弓‘射’箭的好身手。倒是虎‘门’无犬子,这个林诗诗无论从文学才艺还是从武学上来看,都无亏于是寄养在王府的外戚。秦子沫这个时候也有丝同情于她,想必是她一直处于寄养的状态,所以凡事都有一个好胜好比之心,时刻想着出人头地,好为自己谋一份好的姻缘,只是她这种的做法实在让她反感,君子取之有道,该是她的怎么跑都落不了,可是不该是她的就算是她怎么费尽心机都得不到。再说了她不是与本国太子有一‘腿’吗?怎么又对别国太子有了兴趣?
“哼,自然是比那些只知吃喝玩乐的要稍好些的。”林诗诗对着秦子沫这么一说。本来这句话她只是针对着秦子沫说的,可是秦子沫现下站在了一众被第二轮淘汰的佳丽中,她这一句话就似乎说得有歧义了,所有被第二轮比试涮下来的佳丽一个个怒目圆瞪的看着林诗诗。林诗诗自知自己此时失言,遂闭上了嘴不再说话。可是她已经把所有佳丽的仇恨成功的吸引到了她的身上。
“下面正式进入第三轮的比试。谁获得凤栖琴的认可,弹奏出一曲,便是这把凤栖琴的主人了,而且也是我北齐国的太子妃。”好了扎克尔终于把这次抚琴大会的隐晦含义给说到了明面上来。
扎克尔刚把话说完,低下的众‘女’们一下子就炸开了锅。北齐国的太子妃喂,那可是四大强国之首,今日可能还只是一个小小太子妃,明日说不定就是**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啊,那可是站在‘女’**力最颠峰的第一人。这位置谁不想要?更何况这拓跋烈长得更是如嫡仙般风华绝代。一时间,成功晋升到第三轮的四名‘女’人成为了众矢之地。
扎克尔拍了拍手,他手下的一个‘侍’卫便抱着一只被黑布‘蒙’起来看不清形状的大布袋来到了众人的面前。
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干嘛?秦子沫不由的皱眉看着北齐国的使者。不过当他们把那黑布袋掀开,秦子沫这下子彻底的傻眼了。尼马的坑爹呀,这什么‘毛’的凤栖琴名字听着是好听,可是这样子这款式,不正是她在现代所见过的琵琶么?
大家都用诧异的目光看着北齐国倒霉拿出的这把奇特的乐器。秦子沫四下看了看,轻声的问了边上的一名少‘女’,“难道你们都没有见这种类型的乐器?”
少‘女’对着她摇了摇头说道:“我们只知有七弦琴,可是这样的乐器倒是第一次见,难怪这乐器会被捧为北齐国的国宝级乐器呢,据说这乐器可是仙人所流传下来的。”
“哦,是吗?”秦子沫渐渐陷入了沉思,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说明在她穿来之前一定有前辈也穿越到了这里,只是他/她与她穿越的地点不同,她是穿到了大周国的土地上,而那个不知名的前辈应该是穿到了北齐国。看来这北齐国还真值得她去走一趟,挖掘一下前辈留下来的遗迹留言什么的。
不过接着她就很窘的看到了更坑爹的事,北齐国的使者把那把所谓的凤栖琴平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对着第一位第二轮胜出的小姐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好吧,她倒是要看看这位小姐是怎么弹这把琵琶的?
因为她发现了,这位连胜二轮的胜出者可不就是那位先前块头壮硕的小姐么?她可是扬言誓嫁拓跋烈的忠实粉丝呢。只是她看着她坐在桌前,用她的那双粗粗的手指头掐着琵琶那可怜纤细的琴弦时,她突然有了想要捂耳的冲动。
紧接着一阵刺耳的‘乱’弹声从那位小姐的手中响了起来。
靠,秦子沫果断的捂起了她的耳朵,这是谋杀,赤果果的谋杀啊,她这小心脏可受不到这巨大的刺‘激’,那阵阵魔音穿耳的声音真是要人老命了。
哎,可怜见的小胖妞啊,她本就擅长的是骑马‘射’箭,哪还会这文雅的东西?再说了这坑爹的琵琶也不是这个时代出现的东西,而且更不是放在桌子上弹的东西嘛。
可能是大家都受不了那位小胖妞的‘乱’弹琴,所以她在‘乱’拔了一通之后,被扎克尔直接请了下去。
第二位上场的是个身材惹火的辣妞儿,她走到了放置着凤栖琴的面前,手指先试着轻拔了几下琴弦,然后便开始学着七弦琴的样式弹奏了起来。可是这琵琶只有四根弦比七弦少了三根弦。而且触‘摸’的音阶也不相同,她就算是会弹七弦琴可是也弹得支离破碎的让人牙疼的直磨牙。
“停,可以了。”扎克尔这汉子走到第二名比试者的身边,示意她可以下去了。
“可是,我还没有弹完呢。”第二名参赛选手本着崇高的献艺‘精’神,还不肯就此下场。
“行了,我说可以了就可以了,下一个。”扎克尔这汉子炯炯有神的大眼一瞪,那名身材惹火的辣妞儿心下一颤,直接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吓退到了一旁。
“妹妹,该你上场了。”林诗诗‘阴’沉的眸子看着秦子沫。
“还是表姐先吧。”秦子沫笑着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她知道琵琶的弹奏之法,可是她不想让林诗诗在她的后面沾了便宜,所以她很“无‘私’”的谦让了。
“呵呵,那我就不客气了。”林诗诗仪态优雅的走了前去,然后手指轻拨,那琵琶在她灵巧的手指之下居然被完整的弹奏出了一首凤求凰。虽然曲音平平,可是这是一首完整的实实在在的乐曲。
四下一片寂静,众‘女’们用眼光时不时的瞄着坐在弹奏桌上的林诗诗。她居然用凤栖琴弹奏出了乐曲?这可是传说中仙人留下来的神琴啊,难道她已经被凤栖琴认可了?
拓跋烈这个时候如嫡仙般的脸上也是一僵,他没有想到居然真有人能用凤栖琴弹出了曲目。这凤栖琴放置在北齐国的皇宫里已经很久了,没有人能用它完整的弹奏出曲目。它只是被当成了一件神物来供奉着。可是在今天,居然真有人用它弹奏出了乐曲,虽然不如七弦琴那般动听,可还算是一首平整工整的曲子。他的手指不由的在桌面上不蛋定的轻敲了起来。
这把凤栖琴应该是我的了吧?林诗诗把手扣在了凤栖琴上,她挑衅的看着站在下方最后一名的秦子沫,似乎已经在宣示着她的胜利。
不,还有最后一名选手没有弹奏,所以这把凤栖琴还不能算是小姐的。扎克尔一手格开了林诗诗扣住凤栖琴的手,刚正不阿的脸上一派正气。
比起这位小姐,他还是比较喜欢那位秦子沫小姐,最好她也能弹奏出完整的曲子那样的话,要是轮到征求他们的意见,那么他就可以倾向于那个穿着一身海棠‘色’的漂亮小姐。他觉得她配他们太子正好。无论是从相貌还是胆识方面她都不弱于本国的小姐们,更难得的是她有一种他们本国小姐所没有的特殊气质。特别的能吸引男人的目光,会使得男人们忍不住怜惜她爱护她。
林诗诗看着刚正不阿的扎克尔,她几乎要咬碎了一口银牙。这个武夫,明明她已经用凤栖琴弹奏出了曲目可是被他居然无视了。难道这又是一个被秦子沫那个小贱人的外表‘迷’‘惑’住的男人吗?
哼。林诗诗冷哼了一声,大步的走下了弹奏台。等着瞧好了,她若是当上了太子妃第一个要惩治的人便是眼前这个武夫。至于耶律齐嘛,她是喜欢他可是与这拓跋烈相比,她更喜欢他而已。
秦子沫嘴角含笑,如海棠仙子般款款走向了演奏台。与林诗诗擦肩而过的时候,她轻声的对着林诗诗说道:原来你也不过如此。
林诗诗听着秦子沫那更加嚣张挑衅的话语,她的手指骤然捏紧,就连尖细的指甲陷入‘肉’中都无感觉。她的眼睛里‘露’出的全都是对秦子沫的幽恨。她在心里想着,好,她倒是要看看她是怎么赢她的。她三岁学琴在琴艺上可是苦练了整整的十四年,针对这次抚琴大会,她也多方求证练习。才能凭借着她的乐感,用这只有四根弦的奇琴弹奏出完整的曲目。可是这秦子沫她是知道的,从小便不爱抚琴,她要拿什么与她比?
秦子沫自然是无视林诗诗仇恨的目光的。她从容的坐在了弹奏台前,然后她把这传说中坑爹的凤栖琴抱了起来,圆弧的一头放置在了自己大‘腿’的膝盖上用一只手固定住,而另一个细头则是放置在了她的‘胸’前用一只手捏住了位于琵琶上方的琴弦。
嗬。林诗诗看到秦子沫这奇怪的抚琴方式,不由的冷笑了一声,不会弹就不要充好汉了,现在你下来还来得急,不要等到出丑了再下来,那可是面子,里子一起没了。
可是秦子沫对于林诗诗的嘲笑就好像置若妄闻,她专心致至的开始在回想着从自己小时候就被父亲‘逼’着弹奏琵琶时的那种感觉。
而在看台上的拓跋烈看到秦子沫抱着凤栖琴的样子,脸上不由大惊失‘色’,他几乎想要瞬间站了起来。这个姿势,这个姿势不就是与供奉在凤栖琴一处墙上的仙人的姿势一样的弹奏凤栖琴的抱琴方法吗?难道说这个秦子沫是仙人的后裔?拓跋烈一下子便握碎了手中拿着的‘玉’盏杯,就连碎片卡在他手里流出了血都没有了知觉。点漆黑瞳紧紧地盯着秦子沫的脸,似是要把她完全看透一般。
而在看台上围观着对面演奏台上以奇怪抱姿抱着凤栖琴秦子沫的众‘女’们这会儿从林诗诗弹奏的曲目中回复了过来。她们看着秦子沫奇怪的弹奏姿势,开始小声的议论起来。
她那个是什么姿势?琴是这样弹的吗?这是好奇者对秦子沫的态度。
我看呐,她八成是看到林诗诗弹出了完整的曲目而自报自弃了,所以打算开始‘乱’弹琴了。这是好事者,幸灾乐祸的看着台上的秦子沫说着风凉话。
哦,那岂不是想要跟我一样了?第一位上去弹奏的小胖妞开口说了话。
众人对着她齐刷刷的鄙视了一下,一口同声的说道:你那是魔音穿脑好不好?以后你还是不要再碰琴了,特别是公众场合,禁止抚琴。
切,你们这是不懂得欣赏。小胖妞还不服输。可是她最后还是被众‘女’华丽丽的鄙视了。这让她很郁闷。于是乎她开始反醒,看着自己粗壮的手指,她是不是真的不适合弹琴?妞,赶紧的把这弹琴的念头丢了吧,你那是‘乱’弹琴,对牛还成,对人就是赤果果的谋杀。
她怎么还不弹啊?难道是不会弹?那也不要占着茅坑不拉屎么。又有好事者伸长了脖子等得累了,就开始报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