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看着秦子沫现在这个样子,心里有微微地怔愣,如今的她正一步步的撑控着大周国最大的妓院以及最大的消息网络。虽然只是初具规模可是已经是日进斗金的态势了。兰有些想不明白,以前的小姐追逐的只有太子耶律齐一人,而现在的秦子沫却是追逐起金钱起来了,这是说小姐变市侩了?还是说是小姐开窍了?
“晚上一切按照计划行事,我们将计就计。”秦子沫与兰‘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她就闭上了眼睛继续午睡,晚上还有一场好戏等着她呢,这个时候她可得多休息休息。
兰拿起了放置在秦子沫身边的一条厚毯,轻轻地为其盖了上去,然后她转身退出了房间关好了‘门’。
接近黄分时分,拓跋焱熟‘门’熟路来到秦子沫房间的时候,正巧秦子沫正在午睡中。
秦子沫只着了一套薄裙,侧卧在软榻之上,身后是如云的秀发铺满了整个软榻,一张绝‘色’倾城的小脸微侧着,此时的房间里炉火烧得旺旺地,映得她的两颊透着一层粉嫩的颜‘色’,那‘诱’人的小嘴儿更像是涂了一层蜜油般的水亮晶莹,让人忍不住会想要上前咬一口。
拓跋焱就坐在秦子沫的软榻上,看着秦子沫柔美的睡姿。睡着了的她收起了那小小的利爪,根本就像是一只等着人去疼爱的乖顺小猫咪,拓跋焱不由的伸手轻轻的抚在了秦子沫娇嫩的肌肤之上,他的指尖轻轻地勾勒着她柔美的脸部轮廓,还有那张‘诱’人犯罪的小嘴儿。
“唔,夜别闹。”秦子沫以为是容芷又一次的潜入了她的闺房调戏于她,她半睁开了还带着一些‘迷’糊的双眼,整个身子呈现出一副软若无骨的慵懒模样。
这也不怪不了秦子沫,因为容芷与拓跋焱的声音本就有些相似,再加上她这会儿正处于‘迷’糊之中,所以没能搞清楚目前的状况。
而她的那一口江南吴语的软糯音调,听在拓跋焱的耳朵里,让他的整个身子似是要酥麻起来。
“没想到你还记得我。”拓跋焱的表情虽冷,可是他看向秦子沫的目光则是透着几分的暖意。事实上拓跋焱原本的一颗刚硬的心已经被一团棉‘花’给包裹住了,在他的这一生里,小时除了刻苦的训练,大了便不停的周而复使的想着怎样完美的完成任务,心里就从未曾想过别的事,进驻过别的什么人。而这个意外闯入他眼中的美丽小‘女’人,却是一个绝对的意外。
第一眼,他只是觉得她柔美‘迷’糊的十分可爱,为了她被他看光了,而他又不想杀了她,所以他留下了代表着他身份的血麒麟‘玉’佩,当时他只是单纯的想他已经到了适婚的年龄,也该找个媳‘妇’给他生下孩子过日子而已。
可是第二眼,他在仁心堂医馆里捉着她的时候,这个美丽小‘女’人却是用银针威胁着他的生命。那时他就想,原来她也不像是表面看到的那般柔弱,她是只平时把爪子藏起来,到了关键时刻才会‘露’出爪子的小野猫。只是从没有人敢这般威胁于他,那时的他心底升起了一团怒火,他掐着她的脖子,只是想要教训一下这只不听话的小野猫。可是却不想就这样‘弄’伤了她,不过也就因为这样,他才有了一亲芳泽的机会。她的甜美滋味至今还留存在他的记忆中久久不曾散去。
这第三眼,再见她。原本以为她的影像早已经刻画在他的脑子里,可是在见了她的真人之后,他才知道,原来她远比他记忆中的美。而他对她也不是自己以为的那般,只是找到了一个可以为自己生育子嗣的‘女’人。在他的心里那一丝的想念在见到她之后,才慢慢地平息下来。
“你怎么来了?”秦子沫在看到拓跋焱时,那原本存在于她脸上的一丝‘迷’糊立即就消散了。她看着他心里就冒起了一丝紧张。以前她只得这个男人很危险,可是经过容芷对他的身份的猜想,她就把他列为了高危人士之一。
“想来就来了。”拓跋焱轻抿着嘴角表情僵硬,他从未曾对谁说过情话,也说不来情话,要不是他表情和善,听这说话的口气会让人误会他与秦子沫是仇人。
擦,你当姐这里是茶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秦子沫心里在暗自咒骂着,可是她的脸上依旧维持着和煦的笑容。现在兰和容芷都不在她的身边,她可不敢得罪他。她心里打着主意,想着先跟他周旋一下,然后再见机行事。
“你任务做完了?”她记得上回他说,他任务做完了的话,便会来找她。她说这话纯粹是与他没话找话说。
“多事。”拓跋焱冷然的回答了秦子沫善意的提问。
次奥,你以为老娘喜欢关心你干嘛去了?她这不是没话找话说吗?拜托,他不要每次都这么凶好不好?她又没有欠他的,就算是有,也是他欠她的嘛。她都被他看光了好不好?对于‘女’人来说,她可是亏大发了。
两人就这么相对无言的呆坐着。秦子沫觉得自己越坐身子越僵硬,被拓跋焱这双冷眸盯着,她觉得浑身都像是被冷风给刮着,十分的不舒服。
静下心来,秦子沫灵敏的鼻子嗅到了空气中散发着的一股淡淡地血腥味。
“你受伤了?”秦子沫不由好奇的问了一下。这个男人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就受伤了,当时她好意的问了他一下,他就凶了她一句,她还记得当时的情景。
“嗯。”拓跋焱点了一下头,这次的任务难度达到了九级,属于最高等级的任务,要不然也不会派他这个皇牌杀手出马了。
“伤哪了要紧吗?”秦子沫再次强调,她这也只是善意的再次表达了一下自己对他的友好表示而已。
谁知拓跋焱这次没有回答秦子沫的话,而是选择了解开了自己衣服的衣扣。
“你干嘛?”秦子沫看着拓跋焱一下子**脱,脸‘色’立马就变了,一脸紧张的双手护‘胸’,再也维持不了方才淡定的神‘色’。
可是拓跋焱看着秦子沫的动作却是对她嗤之以鼻,他脱去了全身的衣服,‘露’出了‘精’壮的上半身,他的肤‘色’是好看的小麦‘色’,那纠结鼓起的健美肌‘肉’,完美的展现了他身为男人骄傲的体魄。只是那要忽略一道从他‘胸’口一直延伸到腹部的狰狞伤口。那还未愈合的血‘肉’有的部位还在向外渗透着血水。这人是金刚吗?受了这么重的伤,也不治疗一下,就跑到她这里来了?
“受了伤,怎么不上‘药’?”好吧,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秦子沫只得又和他讲废话了。
“‘药’膏在你那里。”拓跋焱的回答很简洁。这黑‘玉’断续膏可不是大陆货,随便可以买得到的,他身为皇牌杀手,这次出任务也只配制了他一盒的份例而已。给了她,他的身上便没有了治疗的伤‘药’了。不是他懒不去买‘药’,而是你用习惯了一种好‘药’,明明三天就能治愈的特殊‘药’,突然要你去用十天半个月都不见得有效的垃圾‘药’,那你会选哪种?
“哦。”秦子沫想起了上回他送给她的那盒黑‘玉’断续膏,那‘药’膏被她送给了容芷,不过还好容芷又把它还给了她,她让得把它放在‘药’箱里了。
她从软榻上走了下来,正要往内室里走。
“你要上哪?”谁知她的身子刚经过拓跋焱的身边,便被他伸出的大手给握住了手肘,他手腕一用力,她的整个身子便一个踉跄被拉倒在了他的怀中。由于事出突然,秦子沫的身子出于自然的惯xing撞上了他怀里的伤口。耳边传来了拓跋焱的一声闷哼声。
“还能上哪?给你拿‘药’膏贝。”秦子沫没好气的说着,你丫的撞痛死你活该,动作这么粗鲁,活该要受这罪。
“那去吧。”拓跋焱在听了秦子沫的话后,语气出乎意外的柔和了下来。
秦子沫从他的怀里站了起来,她有些疑‘惑’的看着拓跋焱的侧脸,这个男人这是怎么了?一下子变得这么好说话了?不过管他呢,反正她已经把‘药’膏的成分解析出来了,也配制出了效果对等的产品。那原来的‘药’膏可以还给他了。
秦子沫拿着‘药’箱来到了拓跋焱的身边。
打开了‘药’箱,‘药’箱里的东西比她刚来这异世的时候准备的充分得多了。
“你自己来?”秦子沫其实不是很想自己亲自动手。毕竟这给他擦‘药’的时候,自然而然的要摩擦过拓跋焱的身体。虽说她没有古代‘女’人三贞九烈般的xing子,可是在她的心里已经认定了容芷,便不会再对别的男人有什么想法。这能规避的还是规避一下好了。
可是拓跋焱却不是这么想的,他一心已经认定了秦子沫是他的媳‘妇’了,虽然面上还是表现得很冷漠的样子,可是实际上,他已经默认了秦子沫的身份,让她能够自由安全的靠近他的身体。要知道,能近他身的人,除了血煞‘门’主之外,这秦子沫也算是第一人了。
“你给我擦。”一句冷冷地话让秦子沫心里虽然微有抱怨可是也不得不干。
她从‘药’箱里拿出一块白布,用它沾着自己提炼出来的纯度很高的酒‘精’,然后擦在了拓跋焱的伤口之上。由于自己心里是不愿意的,所以她可没有对容芷那般的爱心与耐心对待拓跋焱,他让她不痛快,她就怎么能让他痛,就怎么来。
手势完全的不知轻重,白布很快的在她的手中变成了血布。而拓跋焱在整个被秦子沫擦拭伤口消毒的过程中,居然只是皱紧了眉头,咬紧了牙关,连哼都没有哼一声。
真man,秦子沫看着手中的血布,再看了一眼不动声‘色’的拓跋焱。要不是她已经有了容芷,说不定她会喜欢上这个很man的男人。只是任何事情都没有如果。秦子沫虽然也爱看美男,可是那纯粹的只是欣赏而已,绝对的是没有任何的企图与别的什么不良居心的。更何况这个帅哥可是一个不定时的zha弹,一个不巧就有可能把她炸个粉身碎骨连个渣渣都不会留下。
“‘女’人,你的手脚就这么重?”等秦子沫把染血的白布丢了又换了一块的时候,拓跋焱忍不住就问出了声。
“怎么嫌痛啊?”秦子沫的眉‘毛’一挑她看向拓跋焱,又不是她自己愿意给他擦拭伤口,她完全是被‘逼’的,是被迫在他的yin威之下所干的事。她把白布递到拓跋焱的面前说道:“那你自己‘弄’喂。”
“‘女’人你是故意的?”拓跋焱虽说个xing比较冷,可是他也不笨,看着秦子沫这个样子,联想到他先前所受的罪,立马就分析出自己方才那痛可是白受了。明白了这一点,冷俊的面孔就越发的‘阴’寒了,此刻他的脸上似是覆盖了一层冰。
拓跋焱突然的伸出了手,环在了秦子沫纤细的脖子上,然后用他带着冷然的声音对着她说道:“看来上回的教训你还没有吃够是不是?”
就这么一句话直接就把秦子沫给秒杀了。
“好吧,好吧,我轻点就是了。”秦子沫心里那个怨气啊。这人怎么这样的,就知道威胁人家。她跟他有仇吗?为‘毛’,他就一直抓着她不放了?还是他很闲?听容芷说过,血煞盟可是从来不养废物的,他这一会儿跑来她这里,一会儿把她堵医馆里,她又不是他的目标,那他老找她的麻烦是不是太闲了点啊?
拓跋焱听了秦子沫的保证,大手在秦子沫纤细的脖子上磨砂了一下,这才放开了。
这个时候秦子沫已经惊出了一身的冷汗了。这个男人太危险了,绝对是高危险易爆品啊。
以后的擦拭,秦子沫只得小心着干了,不过所幸第一次她已经清理得十分的干净了,所以第二次就没‘花’多少时间。在丢开了第二块白布的时候,秦子沫从‘药’箱里拿出了黑‘玉’‘药’盒,打开‘药’盒,迎面扑鼻而来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清香,秦子沫食指上挖了一些‘药’膏便小心翼翼地抹在了拓跋焱的伤口之上。
拓跋焱居高临下的看着秦子沫认真擦‘药’的绝美小脸,从上方他可以看到她长得长长的睫‘毛’,与俏‘挺’的鼻梁。黄昏时分,柔和的光透过窗户照耀在她的脸上,似是给她的周身都涂上了一层淡淡的暖人光辉,使得她像是画中人一般美得不够真实。
“呼,好了。”秦子沫看着拓跋焱伤口上涂了黑‘玉’断续膏之后,已经渐渐愈合的疤痕。心里不由的暗暗称奇。为什么黑‘玉’断续膏在他的身上效果这么好呢?就连容芷那般逆天的体质都需要两天才见神效呢。因为她不知道的是,拓跋焱从小便被泡在了‘药’桶里,他早就成为了一个‘药’人,任何‘药’物在他的身上‘药’效都会增强一倍。
见秦子沫给他涂完了‘药’,拓跋焱的手臂不由的一下子便搂住了秦子沫的肩膀。用力把她往怀中一带。
“喂,你干什么?你的伤口才愈合。”秦子沫在拓跋焱的怀中挣扎,她不习惯与除了容芷之外的男人这般的亲密。
“别动,一会儿就好。”拓跋焱只是突然很享受这分宁静,杀手的生涯一直让他的神经处于极度的紧绷之中,而且以他这样的特殊身份,根本就没有可以让他全身心放松下来的朋友。秦子沫是个例外,他只要呆在她的身边,他就能感觉到一份少有的宁静,这让他有些贪婪的想要‘私’自拥有。
擦,这块木头把她当成了抱枕在使唤吗?话说他懂不懂得男‘女’之防?哎,想到这她就又悲剧的想起了自己那冰清‘玉’洁的身体喂,早就被人家看光光了。难道这就是造成他可以随意抱她,亲薄她的理由了吗?不过她这些都是在心里想想,在表面上她还是不会有过‘激’的行为的。她阿q的想着,这货一定是缺乏母爱,所以她勉为其难的发扬一下爱心,把他当成宝宝看待就好了么。
“对了,你会去参加抚琴大会吗?”拓跋焱不知道是从哪听来的消息,他一本正经的看着秦子沫问她。
“去啊,我爹说,要是不去会砍头的。”秦子沫选择xing的小心谨慎的回答拓跋焱问出的问题。
“参加抚琴大会可以,可是不许你去碰那架琴,要是被我知道了你碰了它,我把你的手指砍断。”拓跋焱似是也是知道大周国皇上发出的命令,也没有难为秦子沫不许她去。
“哦,知道了。”秦子沫本来就对北齐国的太子妃这个位置没有想法,当然也就不会积极的去争取这个抚琴的名额了。只是被拓跋焱这么命令着,她的心里还是非常的不爽的。
“知道就好。”拓跋焱看着秦子沫现在这般听他的话,先前心里对她的火气也就消了一些。接下来,他对她说话的口气不由的柔和了一分,“很快我完成了任务之后,便会来找你的。”
擦,又是这句莫名其妙的话。话说老大,你没事老来找她干嘛?你自己要是完成了任务的话,那爱干嘛干嘛去喂。千万不要再来找她了,这每找一次她就受他一次的惊吓,这长此以往,她怕她会因为心率过速而短命喂。
“乖乖等着我。”拓跋焱这会儿用手轻抚着秦子沫娇美的脸蛋儿。
晕哦,她怎么觉得他看她的眼神和先前完全的不一样了?那冷然的眸子里似乎多了一些什么。妈呀,他不会是喜欢上她了吧?天呐,千万不要。她躲他都来不及呢,神佛保佑,千万这个冷木头不要喜欢她啊。这被他喜欢的人可得要有极强的心脏承受能力喂。再说了,以他这高危的职业,说不定谁嫁他都会很快的守寡的。(妞,你这想法也太恶毒了吧?)
临走时,拓跋焱想要低头轻‘吻’秦子沫粉‘色’的‘唇’儿,可是秦子沫硬是用手挡在了她的嘴前,让拓跋焱亲了她的手背。
“你这是干什么?”拓跋焱看着自己的媳‘妇’不肯与他亲热,心里一恼,脸‘色’就十分的不好看了。
“那个,我们好象还不是很熟吧。”秦子沫用手死命的捂着嘴,开什么玩笑,上回她那是迫不得已被他亲去了,这回说什么都不能再让他亲薄她了。她这是合理捍卫自己的领土。
“现在不熟,以后我们就很熟了。”拓跋焱见秦子沫那搞笑的样子,算了,他现在也不‘逼’她,等他完成了任务之后,他会要她好看的。
“那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秦子沫还是防备的看着拓跋焱。
拓跋焱伸手‘摸’了一下秦子沫的头,再一次向她重申了一遍,“抚琴大会的时候,离那把凤栖琴远一些知道吗?”
“知道了。”秦子沫觉得拓跋焱这会儿怎么像是大妈一样了?他要是再说一遍的话,那她可就要改主意了,就上台去争那抚琴的名额。
拓跋焱从秦子沫的头上收回了手,他一个纵身,身形如条泥鳅一般滑到了窗外,快得都让在外面留守的兰都没看清人影。而拓跋焱在出去之后,手中快速的拿了两颗石子弹向了暗处解开了保护秦子沫的两名暗卫的xue道。先前他进入秦子沫房间的时候,他在她的周围发现了两名暗卫,所以他早就一步找出他们在背后点了他们的晕xue。这他要走了,自然也是要把人给‘弄’醒了。这两个暗卫应该庆幸,因为凡是与拓跋焱动过手的人,除了他们两个之外,已经全都是死人了。
秦子沫等拓跋焱走了之后,她才大大的呼出了一口气。这颗不定时的zha弹总算是走了,可是她觉得这事还没有完,他老是说办完任务之后会回来找她。先前她没有留意他说这话的意思,可是现在回想起来想想。这话可是十分的可疑呐。她不由在心里猜测,他说这句话的用意,与潜台词。他说他要回来找她,那他下一步想要对她做什么?杀了她?不可能,因为他要是想要她的小命早就可以动手了,用不着等他完成任务后再来动手。那他会有可能是想要回来把她带走吗?秦子沫想到这个可能xing,心里就惊悚了一下。难不成这家伙是看上自己了?呀呀呸的,她可不要这种吸引怪人的龙三力啊。
“小姐,睡得好吗?”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兰从外面进来了。
“嗯,非常好。”秦子沫随便的应了一声当成了回答。现在她的心里已经是惊涛骇‘浪’了。哪还有功夫理兰呀。
兰看着秦子沫似乎魂不守舍的样子,关心的问她道:“小姐,你怎么了?难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什么。”说了只会多一个人担心而已,秦子沫觉得没有必要跟兰说这些。话说能帮得上忙给她想法子的人除了容芷之外只有兰了。
可是她要怎么跟容芷说拓跋焱的事?说血煞盟的杀手喜欢上她了?那他会不会笑话她自作多情?还有上回她可是跟他说了只是救了一个黑衣人,这回她要是把拓跋焱的名字告诉他,那他又会作何反应?算了,还是先跟兰说这件事,看看兰的看法,然后再跟容芷说这事。
秦子沫想到这,真的觉得伤脑筋呐,你说他一杀手,高危职业者干什么要喜欢她呐?他倒底是看上她哪点了?她改还不成吗?
不过接下来可没有功夫让她纠结于这件事了,晚上的重头戏,可是要来了。
掌灯时分,秦子沫、兰与兰,在吃了小厨房里烧出来的菜后,没过多久就相继倒在了桌上。
这个时候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从院外潜了进来,直接走进了秦子沫的房间里。
随着烛火的亮光,可以看清这个人影,其实是一个长相还颇有几分俊俏的年轻男子,只是他的一双眼睛眼窝深陷,眼神‘混’沌,一看就是纵‘欲’过多的样子。他在一进‘门’看到了侧卧在桌上长相绝美的秦子沫之后,那双‘混’沌的眼睛闪过了一道yin光。
“小美人儿,爷来了,爷会好好疼你的。”年轻男子搓着双手,接近秦子沫的身边。
可是他还没有走到秦子沫身边时,便被藏于暗处的暗卫给出手制住了。
秦子沫这才从桌上支起了身子,然后一双‘迷’人的杏眼里‘射’出的目光落在了年轻男子的身上。
“你,你没有。”年轻男子大惊失‘色’。
“中毒是吧?”秦子沫接过了他的话茬,她用手指弹了弹袖口,对着他说道:“就你这雕虫小技也妄想让我中毒?你还是做梦去吧。”
“说,是谁派你来的?”秦子沫虽然心里已经清楚了在他幕后的黑手是谁,可是她还是要从这人口中亲口得到证实。
年轻男子眼珠子‘乱’转,他脸‘色’一正一副豁出去的样子说道:“要杀要剐现在随你们便,我绝不会说的。”
“哦,有骨气。”秦子沫‘迷’人的杏眼这会儿看向了她漂亮的指甲。接着她闲闲的对着边上的兰问道:“兰,你说对付一个有骨气的人,我们要怎么办?”
“小姐,最好的办法是把他的傲骨一寸寸的打断。”兰非常直接的说出了他的办法。
年轻男子一听,吓得差点晕过去,不过他还是咬着牙‘挺’住了。这二夫人对他说了,要是他再把事办咂了的话,不光是对方饶不了他,就算是二夫人也铁定饶不了他。
“不,不,兰你这法子太血腥了。”秦子沫摇着头否决了兰的方法。
年轻男子一听可以不用承受碎骨之痛,面‘色’瞬间又回复到了原样。
不过接下来,秦子沫抬眸仔细地打量了年轻男子一下,对着边上的兰说道:“看着这人也是一表人才。”
年轻男子听了秦子沫这种绝‘色’美人的夸奖,那原本苍白的脸‘色’又带起了一份得‘色’。他对自己的容貌,那是十分的自信的。
“那我们就用些温和的法子好了。”秦子沫把目光看向了已经装死醒过来的兰的脸上,“兰啊,我记得厨房里还有半罐蜜蜂还没有吃完吧。”
“嗯是呢。”兰有些奇怪,这个时候小姐又想起了厨房里的吃的这是干嘛?
“那就便宜他了,把他的口、眼、鼻孔、耳朵都抹上蜜蜂推到院子里的蚂蚁窝边上去,我想饿了一个冬天的蚂蚁们,必定十分欣喜我送给它们的这份大礼。”
等秦子沫说完之后,那个年轻男子立马就脸‘色’煞白了。妈呀,想不到这个绝‘色’美人儿居然有副毒蝎的心肠。她这‘阴’招比那兰出的点子还狠。她这是想要把他往死里整啊。年轻男子一下子感觉自己身上有些痒,似乎已经有n多的蚂蚁在爬了。
“小姐,现在蚂蚁出来的还少吧?”兰看了看外面的天气,还没有到开的时候,这蚂蚁会出‘洞’么?
“那好久没有堆雪人了,咱今天就堆一个冰人吧,把他的身上浇上水,等结了一层冰之后再浇,这样很快的一个冰人就堆好了。”秦子沫眼珠子一转,又计上心头。她的眼睛在年轻男子身上转悠了一圈,似乎在考评着这个年轻男人制成冰雕时的样子。
不是吧,在这样的天气里往他的身上浇冷水?这不是要活活地把他给冻死吗?这个大小姐心肠未免也太狠毒了吧?年轻男子用极度惧怕的眼神看向了秦子沫。
“听说这样浇成的冰人,身子已经完全的失去了失觉,用锤子随便在身上的哪个地方那么一敲的话,这整个冰块与之相连的血‘肉’都会随之一起碎裂呢。”秦子沫用手作了一个敲打的动作。
年轻男子想像出自己成为一块块冰冻碎‘肉’时的样子,一下子吓得‘尿’都流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