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让秦子沫‘蒙’生了想要训练一批‘精’明厉害手下的打算。只是她不知道,她这个念头一起,会给大周国仍至整片大陆带来了多大的影响力。不过现在她的这个想法只具有一个雏形的思维,还并没有付诸于实际行动中。
“你先坐着,我去把它捡回来。”秦子沫拢了拢披在她身上的玄‘色’锦袍,从地上支起了身子,只是刚走了一步,从双‘腿’根部传来的隐痛再加上绵软无力的双‘腿’,就让她一个踉跄重新扑倒在了容芷的怀中。
容芷受痛的闷哼了一声,不过他的表情却是痛并快乐着,一双铁臂不由的环抱住秦子沫娇软柔绵的身子,狭长的凤眸中隐含着丝丝的笑意,对着秦子沫说道:“看来,昨夜娘子辛苦受累了。”
秦子沫听着容芷的调侃,不由的娇嗔的横了他一眼,然后她用手掌撑在了容芷尚未穿衣的赤luo‘胸’膛之上,对着他恶狠狠地问道:“说,你这个禽兽,昨天倒底欺负我几次?”
“这个么,娘子,你确定是我欺负你吗?”容芷说完之后用手勾起了秦子沫‘精’致的小下巴,让她的头微微地上仰。
“呃。”秦子沫被容芷一问,顿时感觉有些失声。尼玛的,她怎么就忘记了昨夜是她中了毒,也是她拉扯着容芷把他当成了自己的解‘药’,对着他疯狂索取的?
不过他也实在是太禽兽了,他的人都成这样了,还有那么好的体力跟她闹腾?这让秦子沫不得不怀疑容芷的身体构造是不是与常人不同?而且他那里的尺寸也实在是不小,这一晚上就像是捣‘药’一般的‘弄’得她生疼。不过套一句流行的话形容,倒是个能让‘女’人**的家伙。
“怎么样?娘子你想起来,昨夜是谁主动的了吧?”容芷那妖孽用拇指轻抚着秦子沫莹润粉嫩的‘唇’儿。要不是他的手下龙二在外面,他还真想就地把秦子沫这个小妖‘精’给就正再正法一次。
“哼。”秦子沫从鼻孔里冷哼了一声,然后她张开小嘴一口咬住了在她‘唇’上不安分移动的容芷的手指。
“咝。”容芷表情夸张的邹了一下眉峰,然后对着秦子沫说道:“娘子你是属小狗的吗?怎么咬为夫这么狠?”
“哼,我属乌龟不行吗?”还是那种死咬住就不放的那类,秦子沫在心里愤愤地想着。
“行,行,娘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为夫哪敢有意见?不过你是不是先去把那衣服拿过来?”容芷扭头示意秦子沫把龙二抛进来的衣服拿来。
“我虽然不介意与你赤诚相见,可是如今有外人在,咱们还是先矜持点好了,等以后咱俩独处的时候,你想要怎么咬为夫都成。”
“呸。”姐现在还不屑了呢。
秦子沫松开了口,她的老脸现在有些微红,自已这都是做了些什么事啊?感觉和容芷这个妖孽在一起,她的智商妥妥地不在线了喂。
“我去捡衣服。”秦子沫挣扎着从容芷的怀中起来,然后走到了龙二抛进来衣服的地方,把衣服捡了起来,最后走回到容芷的身边,把衣服丢到了容芷的身上。
“没力气,你帮我穿。”容芷在秦子沫离开之后,心中暗松了一口气,他的身子状况十分的不好,方才与秦子沫笑闹也只是要转移自己伤口疼痛的注意力,如今他连扶着山壁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于是他张开了双手,摆出了一副要秦子沫替他穿衣的架式。
“真没力气了?”秦子沫有些不相信的上下打量了容芷一眼。
“嗯。”容芷用单手撩了一下已经松散的乌黑秀发,整个人看起来妖娆到了极点。
“赶紧给我穿好衣服。”秦子沫不小心偷瞄到了在容芷那身如同冰‘玉’般的肌肤上浮起的暧昧青紫红点,她的老脸不由的又一阵泛红。
于是她赶紧的抖开了衣服,绕到他的后面,仔细小心的先让容芷的一只手穿进了衣袖,然后继续再穿另一只衣袖。整个过程,她都没有让衣服蹭到他后背的伤口上,最后她又绕到了容芷的身前,帮他把盘扣一一的扣好。
容芷享受着秦子沫为他的服‘侍’,此刻的她就像是一位贤惠的妻子,在为即将出行的丈夫准备好衣服为其穿衣。那静止的温馨画面如同像是一副画一般深深地印刻在了容芷的脑海里。使得容芷不由的伸出双手,把秦子沫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这山‘洞’里面的暧昧气氛一下子蔓延了起来。
只是苦了等在外面的龙二,他这会儿很想掀开藤蔓看一下,这里面倒底是个什么情况啊,为‘毛’他在外面听到了有‘女’人的声音?
想来他家的主子向来是不近‘女’‘色’的,难不成他家主子会来到这个鸟不生蛋鱼不拉屎的地方,就是为了与‘女’人幽会来着的?可是不能啊,就算是自家的主子动了凡心要与‘女’人幽会,那他也不会选这么一个不‘浪’漫的地方啊!难道是那‘女’人是有重口味?在外面吃着冷风的龙二不由的在那里独自的臆想着。
不过在里面等秦子沫为容芷穿好衣服之后,容芷这才想起了已经在‘洞’外站了好久的影卫龙二,于是他清了清嗓子,对着外面喊了一声:“进来吧。”
龙二这才‘蒙’住召唤的不用再在外面吹冷风而匆忙的跳进了‘洞’。只是现在他身上的造型比较猥琐,上身只穿了一件白‘色’的亵衣就什么也没有了,而在其腰间系了一根绳子,手上还拽着一条。
当他的目光扫到里面两人的身上时,龙二的神情不由的怔愣住了。现在这是个什么情况?怎么主子穿着他的衣裳,看起来一副衣衫不整,满脸疲惫的样子?而站在他身侧的那个漂亮小妞也是云鬓散‘乱’,裙子染血好似一副刚刚被残忍蹂躏过的小模样?联想到主子要他**服丢进来的用意,龙二的眼里不由的浮现出了八卦的因子。难不成,主子与这位小姐方才居然是在这山‘洞’里打野战吗?
神啊,主子一直以来对‘女’人向来是不闻不问的态度,害得他们以为主子是不是某方面出了问题,或是xing取向有问题,‘弄’得一个个人人自危,现在看来主子哪有半点问题,那全都是他们自己瞎猜好不好。看到眼前的这诡异一幕,他觉得自己这回被他们祸害下来倒也值了。想到这里龙二不由的多看了秦子沫几眼。
而容芷见到龙二的目光直朝向秦子沫那边扫,心里有点不乐意了,他走到了龙二的面前,直接阻断了龙二的视线,此刻一双勾人的凤眸微眯着,里面哪还看得到半分的温柔,有的只是寒光四溢,他冷冷的对着龙二说道:“把绳子给我。”
“是。”龙二心里一惊,急忙把手中握着的绳子双手捧上。
容芷拿过龙二手中的绳子,然后走回去仔细地系在了秦子沫的腰上。并且在绳子的打结处用力紧了紧,才对秦子沫温柔的说道:“等下闭着眼睛,拉好绳子,他们会把你拉上去的。”
“嗯,那你呢。”秦子沫点了点头,此时她的心中已经对容芷不由佩服的五体投地。他的护卫好牛叉啊,连他们在这么个鱼不拉屎,鸟不生蛋的破山‘洞’,都能找得到他们呢。
“我就在你身边。”容芷走回到了龙二的面前,然后单手指了一下龙二腰上的绳子对着他冷声地说道:“解下你腰间的绳子,给我系上。”
龙二被容芷眼中闪过的寒意煞到。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自己的主子了,怎么主子对人家漂亮小姐这么温柔,偏是对他这么冷?不过现在不是他想这些的时候,他赶紧解下了自己腰间的绳子,然后恭敬的给自家主子系上拉紧。
“娘子,走吧。”容芷牵着秦子沫的手走向了‘洞’口。
“主子走好。”龙二在容芷身后叫了一声。
容芷转头狠狠地瞪了龙二一眼,龙二的脖子一缩,心下一寒,心道:难道他又说错话了?不能啊。他仔细地思考了一番,觉得自己啥都没做错啊。为‘毛’主子要对他这么凶?
容芷用手扣着秦子沫的腰,他拉了三下自己绳子的一端,上面的人得了信号,立马便开始拉动了绳子。
两人拉紧手端的绳子,被人一点点的从山‘洞’里拉起向上移动。
秦子沫这会儿才有机会看到了这悬崖的全貌。脚下是漆黑看不到底的一片黑暗,身侧旁边是怪石林立的山壁,头顶上方是白茫茫一片的飘雪。要是绳子一个不给力中间磨断了怎么办?秦子沫想到这心下一冷,这个可能xing太可怕了。她的身子不由的一抖。
容芷看到秦子沫一脸害怕的样子,以为她惧高,于是单手环住了秦子沫的后脑勺,动作霸道的把她的头直接按在了自己的‘胸’前,口中则是轻柔的安慰着她说道:“别怕,有我呢。”
此刻的容芷好霸道,秦子沫用小手‘揉’了‘揉’被他撞疼了的鼻子埋怨着。不过她那微微弯起的小嘴儿却是泄‘露’了她此刻的好心情。其实嘛,被人呵护着的感觉也不错,至少她对他也不是完全没有感觉的那种。
很快的两人便被拉上了山顶。
拉人的影卫看到自家主子怀里居然还抱着一个‘女’人,不由的‘揉’了一下自己的眼睛。下去的不是龙二么?怎么一下子变成了一个‘女’的了?难道龙二骗了他们,他一直是‘女’扮男装的‘女’人?山‘洞’里的龙二这个时候,不由的感觉自己全身一阵恶寒,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可能是影卫们第一次看到主子怀里居然抱了一个‘女’人,所以全都瞪大了好奇的眼睛。在秦子沫的身上扫视。
等容芷恶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他们才稍作收敛的收回了那好奇的目光。不过还是时不时会偷偷看上秦子沫那么几眼。心里猜测着,倒底是什么样的‘女’人才能得到自家主子的欢心?这么小心的藏着掖着?
等秦子沫自己从容芷的怀中钻出来‘露’了脸之后,他们才见到了秦子沫的庐山真面目。原来是平南王府的那位郡主千金啊!难怪先前主子要他们去查秦子沫的资料了,看来主子这会是要动真格的了,难道他们盼望已久的愿望要实现了?主子并不是喜欢男人的,而是正常的喜欢‘女’人的,这个秦子沫会是他们的当家主母吗?
“你们一个个的很闲啊是不是?马车备了吗?”容芷又是狠狠的扫过了一眼他的影卫们,看来平时对他们太过放松了,所以现在这一个个全都像是脱了缰的野马般,野xing十足不懂规矩。容芷这会儿真的是非常的想要把
“回主子,龙三已经恭候在那里了。”其中一个影卫用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一辆镶金黑车。
“嗯。”容芷应了一声,就要转身离去。
拉人的影卫想要把手中的绳子重新丢下去接龙二,可是容芷突然又转过了身对着他说道:“不许放绳子下去,叫他自己想办法上来,近期你们活的实在是太安逸了,找我居然用了这么久?”
容芷言下之意已经对他们心生不满,叫龙二自己上山只是对他们敲山震虎。
拿着绳子的影卫立马就丢开了绳子,摊开了空空的双手,表示自己很听主子的话。
而被留下山‘洞’里的龙二不知道自己这回是躺着也中枪,等他费尽心力爬上山顶之时,他发誓一定要把另三个畜生狂揍一百遍啊,一百遍。不过事实是他一人单挑三人,被三人围起群殴之,反而被暴打了一顿,只能躲到墙角落里画圈圈诅咒他们。
“容芷,真不让他们把那人拉上来吗?”秦子沫此刻坐在舒服的马车里,想着临上马车时容芷的命令。他是不是太不厚道了?人家好心来救了他们,可他倒好,却是直接命令人扔了绳子,叫那人自己想办法上山顶。
“那是他们欠收拾,居然敢‘花’这么久的时间才找到我。”容芷撇了一下嘴不以为然,他手下的能力他自己清楚,要不是他受了重伤,从山‘洞’里到崖顶的那点高度算个啥?他带着她都能轻松上去。还有,他可不会告诉她,他讨厌龙二看她的眼神。敢情这货是吃醋了,公报‘私’仇来着。
“那你回去多休息,记着不能吃辣的,不能吃生冷的东西,还有……。”秦子沫小心仔细地嘱咐着容芷应该注意的事项,未了她低了下头,小声的说了句:“还有你住哪儿?我‘抽’空好去看你。”
过了半晌,秦子沫没有得到容芷的回答,她咬了一下‘唇’儿,以为容芷防着她,不肯对她说出自己的住址,于是自嘲了一声说道:“算了,反正近日我也没空。”
“喂,娘子,你可不能说话不算话。”容芷一下子截住了秦子沫的话头。方才他是震惊于秦子沫说出会去主动找他的话。从他们认识到现在,好像她对他都是一直有着抵触心里的吧?都是他主动缠着秦子沫,她则很少主动说出亲近他的话。现在她总算有了回应,他怎么能轻易放过?
“我家就住在城东头,有两只大石狮子的院子好认得很。”容芷迫不急待的说出了他在大周国的居住点。
“知道了。”秦子沫看着容芷那一脸急切的样子,一扫先前的郁闷。
“主子,王府到了。”赶车的龙三恭敬的在外面提醒容芷。
“嗯,知道了。”容芷应了一声。
“娘子,回家记得洗个热水澡再睡。”容芷理了理秦子沫有些微‘乱’的鬓角,勾人的凤眸里满是对她的留恋。真舍不得放她回去,就想直接扛了她回国成亲算了。可是他现在还不能这么做,他想娶她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得从长计意。
“嗯,你好好养伤,我得空了就来找你。”秦子沫对着容芷笑了笑,便下了马车。
容芷由于现在衣冠不整,不方便送秦子沫,所以只是在马车上向着秦子沫挥了一下手算是道别。
“走吧,回府。”随着容芷的命令,龙三架着马车回头驶向了城东。
目送着容芷的华车离开之后,秦子沫便转身走到了王府的大‘门’前。原本以为现在已是接近凌晨,王府大‘门’前应该只有值更的一个守‘门’人。
可是她却看到王府上下灯火通明,‘门’前四名护卫一个也不少,而她的丫环兰也站在护卫的旁边,似是在等着她回来。
“大小姐,老夫人有请。”护卫看到秦子沫回来了,立马走上前。口中虽然尊称着秦子沫为大小姐,可是行动上却是并没有几分恭敬的成份在里面。
“现在这么晚了,还是明日再去给nainai请安吧。”秦子沫瞟了护卫一眼,并没有打量要跟他走的意思。
“小姐。”这个时候兰走上前,对着她施了一个礼,然后她的目光便落在了秦子沫沾染了血迹的衣裙上。“小姐你受伤了?”
“没有,这些血是别人的。”秦子沫对着兰摇了摇头,她现在好累,就想回房好好的洗个澡睡一觉。谁知她刚抬脚,先前对着她说话的护卫便挡在了她的面前。
“大小姐,老夫人说了,无论大小姐回来的多晚,都必需先上她老人家那里去一趟。”护卫说完这话之后向着另三名护卫使了一下眼‘色’,另三名护卫接收到信号,身子一移,站住了四个角,把秦子沫与兰直接圈在了他们的包围圈里。
兰的脸‘色’一寒,她一个箭步站在了秦子沫的身前。
“谁敢对小姐无理?”兰挡在秦子沫的面前不让护卫靠近。
“对不起,这是老夫人的命令,我等也是奉命行事。”领头的那个护卫还是那个态度,嘴上说得恭敬万分,可是在行动上却是丝毫不让。
最后他见秦子沫不合作干脆也不再作虚伪相,直接对着秦子沫说道:“老夫人说了,大小姐若是不愿意去,我等就算是得罪大小姐,也要架着大小姐过去。”
“放肆。”兰看着护卫如此嘴脸,大喝了一声。
“兰。”秦子沫这个时候开口叫住了兰,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了。
这些人一看就是奉命行事的小喽啰而已,没必要与他们动手,真正的大鱼还在后面等着她呢。
也好,既然人家找上‘门’了,那她就去会会王府里那个传说中的老夫人好了。她倒要看看这个老夫人倒底是个什么样三头六臂的人物。
“那能让本小姐去换套衣服吗?”秦子沫看了看身上有些狼狈的衣裙。
“不行,老夫人说了让大小姐一回来就直接过去。”护卫回绝的很彻底。
哼,看来该来的总要来,该躲的也躲不掉。秦子沫整了整有些狼狈的衣裙,示意护卫在前面带路。“走吧。”
“请。”护卫转身走在了前面,秦子沫走在了第二,兰跟在她略后的位置在第三,另三名护卫则是跟在了最后。四名护卫像是押解犯人一般,把秦子沫主仆送到了后院里老夫人居住的落雪院。
秦子沫一路欣赏着小桥流水假山,来到了落雪院内的阁楼前。
守更的丫环见到秦子沫后,向她行了一个礼,说道:“大小姐,请在这里稍候,容我去通报一声。”
秦子沫看着丫环走进了阁楼。
可是过了半个小时,都没有见到有人出来回话,她似乎是被人遗忘了。
秦子沫不由的嘴角挂起了一抹冷笑,是想要给她一个下马威吗?看来这个老夫人心‘胸’狭隘呐。
整个走廊里空寂的吓人,连个值更的丫环也没有。只有淡淡地月光照在院子里,照亮了一片朦胧飘飞的细雪,扬扬洒洒的压在了院内园子里含苞待放的梅枝上,不一会儿便压了厚厚的一层。一时间红‘花’白雪相映成辉,形成了一副绝美的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