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动司徒禛,和威胁段元辰生命一样,都是她司徒玉儿不可饶恕之事!
司徒玉儿深吸一口气:“很好,本郡主的儿子也敢抢,走,去『一品状元楼』。”
段元辰和司徒玉儿一赶到『一品状元楼』,照夜哭肿了双眼,抱着司徒禛的小靴子,跪在司徒玉儿面前:“小姐,照夜该死!照夜没有照顾好小少爷。”
司徒玉儿扶起她:“傻丫头,敌人有备而来,只要他们想下手,就算不在茅厕,也会在别的地方下手;现在重要的是如何确定绑架的人,以及救回禛儿。”
司徒玉儿不责怪,照夜就愈难过;但她知道现在不是添乱的时候,忙起身退到一旁。
段元辰问温如仪和秋娘:“发现禛儿不见到封锁酒楼出口,隔了多久?”
照夜忙上前道:“殿下,禛儿少爷进茅厕到我们撞门,约一刻钟。”
秋娘也立即严肃道:“一发现小少爷不见,掌柜就先让伙计盯住前后出口,等暗卫接手,到现在已经快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没有任何勒索的信息?”
温如仪等人都沉重的摇头。
司徒玉儿想了想,司徒禛不见已经将近一个时辰。
她问:“如仪,今日厢房都是满的?”
温如仪一愣,马上回答:“目前都是满的。”
“禛儿不见到现在,有人离开吗?”
所以人立即明白司徒玉儿的意思,温如仪立刻道:“我唤掌柜来。”
掌柜一来便道:“启禀殿下、郡主,小少爷不见至今,只有一间厢房的客人离开,那是两位朝中大人,两个人来,两个人走。”
“很好,如仪、秋娘,准备一壶茶水,咱们逐个房间敬酒去。”
“玉儿?”
“段元辰,你在暗处,也让四周暗卫注意。”
“好。”司徒玉儿明着去,而他环伺暗处;他们认为司徒禛很有可能还在酒楼。
司徒玉儿端正一下仪容,就在掌柜陪同下,带着如仪和秋娘一起逐个房间敬酒。
前两间厢房听见青城郡主带着酒楼两位风格迥异、却同样美丽的女老板要进来敬酒,无不异常惊喜,连忙开门;而到了第三间,却无论掌柜怎么敲门,里头的人都粗气的要赶他们离开,说不需来打扰。
司徒玉儿看了一下厢房环境,这一间离茅厕很近,若从茅厕跳窗再沿着屋檐回厢房,只要是有轻功底子的人,就能轻易做到。
她问:“里头是什么客人?”
掌柜道:“回郡主,是四名男子。”
“点了哪些食物?”
阿六立刻上前道:“四样小菜,三壶酒。”
四样小菜、三壶酒?不像聚会倒像是要议事。
“禛儿来之前他们就来了?”
阿六麻溜地说:“小少爷等人先到,但他们几乎同时。”
司徒玉儿看向门内,闭起眼睛,很好!竟敢在她的地盘绑架她的孩子!
她以传音入密告诉众人,司徒禛就在里面。
众人一凛,段元辰立刻掠到她身边,而影一则直接掠出酒楼外。
秋娘再次敲门:“客倌,本酒楼出资人青城郡主,想与客倌喝一杯,以感谢客倌惠顾本酒楼。”
里头仍是粗气道:“公主来都一样,爷说了什么人都不见,听不懂吗?滚!”
司徒玉儿冷哼,连郡主来都敢不开门,不是比郡主大的皇族就是干了见不得人的事,见不得光。
司徒玉儿让秋娘等人后退,大声道:“好大的胆子,本郡主来了,竟敢连门都不开?莫不是在本郡主的酒楼干些偷鸡摸狗的事儿?照风照月,把门给本郡主撞开!”
“是!”
“砰”一声,照风一脚撞开房门,立马两个男人提剑挥了出来!和照风照月展开激战!
另一个男子狠厉瞪向司徒玉儿,也拔剑挥向司徒玉儿:“司徒玉儿!受死吧!啊──”
楼下的宾客都听到男人粗嘎痛苦的叫喊声,全都往酒楼二楼看!
这『一品状元楼』食物好吃,戏也好看,而且每天上演不同的宫廷秘辛,真的没事可以常来,对了解京城大小事很有裨益。
有温如仪和秋娘下楼安抚,宾客果然很有秩序和风度地在下面『观戏』。
话说这个男人提刀挥向司徒玉儿,马上遭到『玉面战神』惠赐一腿:“想对本王的娘子下手,你是全家活得不耐烦了?”
段元辰的话还没说完,另一个男人杀猪般的惨叫声又响起!
原来有个男人从窗户跃出,但一出去就遇上等待已久的影一,马上一脚又把他踹了进来!而影一也迅速从窗子掠进来。
有了段元辰和影一加入,四个男人很快就被打趴在地。
司徒玉儿以灵力寻找,看向厢房角落一口箱子,忙奔过去。
“禛儿?”
箱子一开,果然司徒禛昏躺在里头,司徒玉儿立刻将他抱起来:“照风,叫陆大哥!”
陆一凡很快就进来,帮司徒禛检查了一下,松了一口气:“殿下和王妃不用担心,小少爷只是被迷药迷昏了,交给一凡即可。”
司徒玉儿点头,让陆一凡将司徒禛带走后,照风照月和影一也已经把四个黑衣人捆绑起来。
祁王看着其中一人:“本王认识你,你是禁军地虎连第三队的百夫长李大军。”
李大军一愣,脸色铁青,想不到他一个小小百夫长,祁王竟然认识他。
“殿、殿下饶命!属、属下不知道这孩子是祁王殿下和青城郡主的孩子,请殿下饶命!”李大军直冒冷汗,咬牙轻颤道。
“不知道?那你们抓这孩子做什么?”
“属、属下近日缺、缺钱……看这孩子衣着华丽,必是富家公子,所以一时心生歹念,请殿下开恩、请郡主开恩!”
另外三人也急忙道:“殿下、郡主,请原谅小的一命!”
说完四人就猛磕头,直喊着要段元辰和司徒玉儿饶过他们。
段元辰只是和司徒玉儿坐在他们面前,冷冷看着他们,他们说的鬼话,两人一点都不信。
段元辰瞇着他妖异魅惑的桃花眼,声音透着危险:“你们不知道绑架的是本王的孩子,刚刚为什么不开门?”
其中一人眼神闪烁道:“因、因为我们绑了个孩子,心里担心曝光,怕郡主是带着官兵追捕,所以不敢开门。”
段元辰眼神一凝:“你们是把本王当傻子吗?禛儿身上一身军服,就算脱了铠甲,你们身为军人难道从衣着布料看不出来?”
地上四人一凛,脸上神色变化不定,低头说不出话来。
段元辰冷声道:“还不实话实说!”
李大军抬头道:“殿下,小的说的都是实话!我们、我们真的是因为缺钱,想绑个王公大臣家的孩子要些赎金,真的不知道这孩子是殿下和郡主的义子!”
司徒玉儿看着李大军趴在地上的右手护腕上,画着一只小小的兔子,一看就是孩子的手笔;也是个有家累的。
司徒玉儿突然冷冷开口:“不知道禛儿是本郡主的义子?是啊!这京城还没有多少人知道本郡主和祁王殿下认了一个义子,你一个小小百夫长,又没跟着出征,是怎么知道本郡主和殿下认了义子?”
四人猛然一凛,脸色变得煞白!
司徒玉儿又道:“本郡主丢了孩子不到一个时辰,整个酒楼封锁消息,你们又是怎么知道本郡主丢了孩子?”
李大军等人已经跌坐在地上,身子颤抖如筛糠。
段元辰道:“说,是谁让尔等做的?”
李大军咬牙:”是、是属下四人临时起意,没有他人指使。”
司徒玉儿声冷如冰:“李大军,现在事情已经败露,你们知道本郡主和殿下不会饶了你们,而你们回去,主谋同样不会让你们活;但本郡主和主使者最大的不同,是你们的主谋会让你们全家陪葬,本郡主却可以只死你一个,保障你们全家无虞。”
司徒玉儿感觉地上的四人都有些动容,他们是底层军人,不是人家的死士或杀手,有家庭有牵挂,不会那么义无反顾的为主谋牺牲。
果然不久,李大军就抬头:“青城郡主,妳真能保我一家老小平安?”
段元辰替司徒玉儿开口:“青城郡主的保证,就是本王的保证。”
李大军看了同伙一眼,终于点头:“好,属下说,是沈嵩,沈嵩让我们抓了孩子送去太子府。”
段元辰和司徒玉儿表情一冷,很好,段怀文,你的太子之位真的要做到头了。
段元辰道:“你们被本王抓了的消息应该已经传到太子耳中了;影一,立刻带人和他们去找他们的家眷,安置起来。”
“是。”
“至于你们……”段元辰的眸光阴森冷鸷。
“殿下放心,等安顿好家人,属下一定在殿下的人面前自杀谢罪。”
“好,去吧!”
两人又回到原本的厢房,司徒禛已经醒了,一脸懵样,完全不知道自己经历了九死一生的危险。
“娘、爹?”
司徒玉儿不打算对司徒禛说什么,只是笑着摸摸他的头:“先吃饭,等会儿去祁王府,云将军很想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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