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寒梦和白氏在旁边听到后也是吃惊,柳寒梦说道:“二娘你可莫要冤枉好人啊。”
“哄”衙堂外炸开了锅一般,传来阵阵议论之声:
“哎呀这小子是反贼”
“看这年轻人外边堂堂我看不像啊”
“………….”
“肃静”衙堂之上的楼知州再次敲响惊堂木,不一会围观的众人安静了下来,楼知州继续说道:
“咳咳……楼氏,将你知道的事情速速说来。”
“大人,今日这贼子和柳寒梦到家后要我拿钱出来,支持反清复明,还说这贼人就是反清会的成员,若不然就杀了我,我一时害怕找了借口说是去拿银子,就偷偷的跑了出来,我怕着贼人跑了,就报了官”这楼氏一张利嘴空口白话,编的还真像那么回事,陈末之听后是感觉又好气又好笑。
柳寒梦听后很是吃惊厉声说道:“二娘我敬你是长辈,你却为何如此污蔑我……”
陈末之朝柳寒梦点头示意说道:“寒梦切莫慌张我来处理便是。”
柳寒梦这才点头收起了刚才的神色。
“八婆,幸口雌黄满口胡言,这却是你看见的,你敢对天盟誓,不是胡言乱语”陈末之轻蔑的问这楼氏到。
“这男的是反贼,这下有好戏看了”旁边围观的百姓一起起哄到。
“空口无凭,我看着男子不像反贼,这楼二娘真的敢起誓否?”
“楼氏,你可愿意起誓”这楼兰威一看群众议论纷纷也只好问道。
楼氏一听要起誓本不以为然,平日里和丫鬟婆子尽管的嚼舌根子也没事,但是今日里怎么感觉怪怪的,心中也慌了神:
“我我我我,我发誓,我刚才的言语是真的,若有半句虚言,天……”这楼氏本想说说天打雷劈,这“天”字还没说完,只听见天空中传来“卡吧”一声惊雷,这雷声响亮至极,把这围观的百姓吓了一跳,朝天空望去,都吓的够呛,也太邪门了。
本来今日里晴空万里,却忽然天空中乌云云集,厚厚的云团集中在了这府衙顶上,而其他的地方切依然晴朗,似乎府衙顶上的黑云正在等待这楼氏的誓言。
“哎呀,这是老天爷开灵了”人群中再次传出惊呼的声音:
“真是邪门啊……”。
“这这……”这楼氏吓的全身发抖,平日里谎话连篇,都不曾有事情,今日里难道是老天爷没睡觉正好听见了。
这楼兰威也是吓了一条,抬眼看了看天气,咽下一口口水,强压震惊结巴着说到:
“这......什么……这,楼氏你还说吗?要说就快点说。”
“大人......你看......能不能......不起誓”这楼氏结结巴巴的说到。
“哄,这楼氏不敢了……”围观的众人炸开了锅,传来一片笑声。
“哈哈哈哈”陈末之一阵狂笑,看着楼氏着说“你连自己说的话都不敢承担,你凭什么说我是反贼”。实际这黑云和响雷都是陈末之弄出来的,无非一个凝气决就能将空中布满黑云。
柳寒梦知道肯定是陈末之捣的鬼虽然脸上没有表现,但是心里也是乐开了花。
“对啊,这年轻人说的对啊,这楼氏不敢说,看来也是怕遭天谴啊”人群再次议论起来。
“肃静,楼氏你可愿立誓”楼兰威不耐烦的拿着惊堂木拍了好几下,围观的众人才安静了下来。
“啊……大人,”这楼氏慌张的看了看天空的乌云,眼珠一转继续说道:
“我发誓刚才说的都是真的,要不是我……我不得......”这楼氏心中想到你不是天谴吗,我就不说天的话,我说别的,我说“不得好死”,可是这“不得好死”话未说出来,就看见自己左手上爬了一条二寸来长的黑虫,对着手臂就是一口,这黑虫咬过的皮肤,立即变成黑色,紧接着右手边又爬上来一条一样的黑虫,身上,腿上,脚上越来越多顷刻间爬的全身都是。
“啊!虫子......虫子......我不起誓......我不起誓......”这楼氏双手舞动,吓的面色煞白。
“楼氏,公堂之上大声喧哗,成何体统”这楼知州心中是怒火中烧,这个妹妹也太让人生气,你让我帮你抓人,到如今叫你做证,你可好推三堵四。
“啊……大人,有虫子”这楼氏边喊边看自己的身上,哪里还有什么虫子,皮肤也依然光滑如初,难道自己眼花不成。
“好了楼氏,什么虫子,你发什么神经,还不快点起誓”楼知州气愤的说到
“大……大……人,我能不能不起誓,直接定了这人的罪”楼氏弱弱的说到,恐怕连自己都不会信服自己说的话,惹得围观之人轰堂大笑。
这楼兰威给气的牙根痒痒,咬着牙恨恨的说:“楼氏你当这公堂是你家的床头不成,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吗,快点起誓否则,棍棒伺候”
“啊......大人,我……”楼氏一听要挨打,吓的不轻可怜兮兮的看着这楼兰威,有看了看自己身体,在看了看天空的黑云:
“哦大人,这天……”楼氏看了看天,又看了看这楼兰威,心中的意思是这天不会真的劈雷吧。
“这天关你何事”这楼知州很是气愤的说,但暗示楼氏大胆些,意思是这天不碍事,你放心说。
这楼氏这下放心了,一咬牙,手指着陈末之大声说到:
“这人就是反贼,奴家刚才说的句句属实,如有半句虚言,啊……”本来看着陈末之的楼氏,却看到陈末之的脸色变成青紫色,鼻孔变大翻起,两颗寒光凌厉的牙齿从嘴中伸了出来,一张嘴变成血盆大口,眼睛变得如拳头大小,如恶鬼一般冰冷的看着这个楼氏。
“鬼啊,鬼啊……”楼氏全身瑟瑟发抖大声喊着,生怕这恶鬼吃了自己。
衙堂之上虽说这楼氏大喊大叫,可是别人却看不到这陈末之的变化,包括这楼知州都很纳闷,看这楼氏今日里到底是中了什么邪病,表现的如此反常。
围观的百姓一时间议论起来:
“这楼氏是怎么了,怎么大呼小叫起来”。
“这楼氏是不是有神经病啊,不会是疯了吧”
楼知州这个气呀,这妹妹平日里是就娇惯,但是今日里在衙堂之上怎么能任由她胡闹,大声喝倒:“楼氏你大呼小叫发什么神经,还不给我安静”。
“啊!我……我......大人我错了,他不是反贼,我不告了”楼氏全身发抖,双眼紧闭一个劲的摇头摆手,早被下的不轻连说话都结结巴巴。
可说来也怪,楼氏刚刚说完不告了后,便见衙役顶上的黑云竟然朝外扩散消失了,仿佛根本就不曾出现一般,楼氏在看陈末之,这陈末之依然微笑的看向自己,不过这眼神却让人不寒而栗。
“楼氏,你真的不告了......”楼知州虽然感到事情有些蹊跷,但也给气的鼻歪嘴斜,这个妹妹事到如今到打起了退堂鼓,还让这么多百姓看了,还怎么能树立威信。
“报告大人,都是我冤枉这位公子的,我真的不告了”这楼氏见乌云散尽,也是松了口气,连忙回答到,恐怕说慢了,这厉鬼在来找自己。
“罢了,既然如此,楼氏你先退在一旁”楼知州也无奈,知道这本来就是妹妹诬陷人家,既然现在不告了自然了结了案子,俗话说:“民不告官不究”。
只能先将这妹子退下,然后对围观的人群说道:“既然楼氏撤诉,也就无案发,本来这假报案是要重罚五十大板,但是念及这楼氏一柔弱女子,进就免了,围观之人都散了吧……”
围观的人群一听事情已经有了分明,也知道这楼知州偏袒之家妹妹,各个哄堂大笑,权当看了个笑话,都一哄而散去了,只留下零星的一些好事之人。
陈末之本以为事情已了,准备起身搀扶柳寒梦和白氏,却不想这楼知州见围观的人群散去,一拍惊堂木对陈末之说道:
“虽说这楼氏不告了,但你是何人,谁能证明你不是反贼”楼知州一看这事已至此,还不如来点实惠,他本就是个中饱私囊的贪官,怎能不趁此机会狠狠的敲他一笔。
“哦,楼大人需要在下怎么证明呢?”陈末之不知道这官场的暗语固反问到。
“这……,你看这忙了半日,除非有东西能证明你是……”这楼知州含含糊糊说着,但右手有意无意的搓着,意思就是要银子。
“我能证明公子并非反贼”柳寒梦急忙说到。
“你和这人是本就缠扯不轻,你的证明不可作为证供。”这楼知州也是恼火,这二人也太不懂事,俗话说:
“自古衙门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这还要说明吗?真是不开眼。
陈末之和柳寒梦没看出这楼知州的意图,可是这白氏看了出来,但也是刚刚获救,自己本身无甚钱财,却也不知如何是好,可就在这档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一女子叫到:
“我有东西能证明这位公子并非反贼……”
衙堂内的众人寻声望去,只见三个美貌女子款款行至衙堂之上,这三人不是别人,正是春夏秋三位美女又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