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先在这里,我去看看就回来,你切不可独自跑了出来。”
“姐姐……你别,我怕”这子乔天生胆小拉着子静的胳膊不肯松手。
“妹妹,主人被夺了身体,我得想办法帮助他”这子静到也是个有情义的女子,心中想着如何帮助陈末之。
“不姐姐,别去,我们和这陈公子才认识不到一会,还不如出去找会长说明”子乔来住子静说道。
“妹妹,不能这样,如果这样我们和两面三刀的小人有何区别”子静语气加重对子乔说道。
“姐姐,那你也不要去,我怕”子乔依然不放心姐姐,拉着子静的衣衫,不让子静出了阵法,就这样两人拉扯时,又听见门外传来惊呼之声,二人连忙屏住呼吸细听道。
“冒公子,你这是”这声音不是别人正是柳寒梦的声音。
原来这柳寒梦和这二人一样一直在房内听着外面的动静,直到外边安静下来,这才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门,可刚走出房门就碰见这“陈末之”追杀皇上后返回船舱内。
这“陈末之”见到柳寒梦也是一喜“不曾想这柳仁柏的女儿漂亮,早怎么没有发现”,本来这精魂“夺舍”了柳仁柏的身体,并且获得了柳仁柏的记忆,毕竟肉身和柳寒梦有骨肉之情,念及这父女之情,不好和这柳寒梦太过,今日换了肉身,看到柳寒梦如此美艳,更再无顾忌:
“哈哈哈哈,柳寒梦小美人长大真是稀罕,嘎嘎嘎,也罢今日老衲就吃回嫩草,哈哈哈”淫笑着走向柳寒梦。
柳寒梦看到这冒公子,本就是自己恩人,心中高兴的很,却不想这人此时竟然言语轻薄,毫无初次见时的矜持。
正预开口问好,却见这“陈末之”两眼通红,色咪咪的盯着自己乱看,心中甚是慌乱娇羞道:
“冒公子,你这是做甚,为何如此看着奴家,奴家……”
“哈哈哈,还不好意思,真是个惹人的妖精,哈哈哈哈”说话间将柳寒梦一把搂在怀中,狠狠的亲了一下柳寒梦的脸颊。
柳寒梦只感觉到脑袋“嗡”的一声,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和任何男子如此亲密的接触过,平日里连手都未曾被人触摸,更何况被他人亲吻,虽说这“陈末之”是个翩翩公子,又是救命恩人,心中也是喜欢,但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震惊的满面红晕:
“你你你……”
“你什么你,放心等下在宠信你,哈哈哈哈”这“陈末之”发狂的笑着,柳寒梦满面红羞低下头去,要挣脱这“陈末之”臂膀,却徒劳无功,这陈末之笑罢,对着陈末之吹了一口气,柳寒梦感觉天旋地转就晕了过去。
“太湖美,太湖醉,不到太湖不知醉……”。
清晨东方露出了鱼肚白的颜色,渐渐地呈现出红色,把太湖照得波光粼粼,宛如一面硕大的镜子,微风吹过,湖面荡起涟漪,闪闪烁烁,又仿佛千万颗夺目的星星。将这太湖表现的绚烂多姿,如此美丽。
湖州府北靠太湖,与苏州接壤,素有“丝绸之府、鱼米之乡、文化之邦”的美誉,在湖州府北的塘甸码头本是个不起眼的地方,当地居民也就百十来号人,经过战争的洗礼,更是少了不少人,好歹战事已过,一切回归,这些居民平时多靠太湖水捕鱼为生,倒也生活的悠闲自在。
却不知今日这是怎么了,许多的官兵将这塘甸村围的是水泄不通,将往日的平静打破,在塘甸码头处更是停靠着大大小小的官船,有数十艘之多,码头两边站满整装待发的兵士。
在码头尽头跳板处,一黄衣少年气宇轩昂正在眺望太湖的尽头,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夜晚从清蕊舫,逃脱的当朝的皇上顺治。
顺治望着这美不胜收的太湖,脸色凝重,虽说这顺治,年龄尚小,但却不怒而威,身后的跪着数百名大大小小当地官员,这些官员大到宰相尚书,小到县令乡绅,这些人平日里吆五喝六,目中无人,今日里却大气不敢出一下,跪在一旁,整个画面显得异常的沉闷。
“臣左轮多叩见皇上”一声喊叫打破沉静,只见一人身穿铠甲,肩披红袍,目光炯炯有神,雄壮威武的将军,阔步行至顺治的面前,拂袖、去尘、五体投地跪拜到。
“左轮多,一切从简,速速将你查得的消息,报来”顺治很是着急,这一夜经历的事情,让这十几岁的少年诧异非常。
“遮,禀报皇上,臣昨夜得令调兵在太湖中寻查,这清蕊舫已经返回苏州,但这船上只有一些丫鬟和水手,不曾见其他人,臣已经将这些丫鬟和水手,通通关押等候发落“这左轮多连忙回话到。
“哦?可曾见这清蕊舫掌柜柳寒梦,和这春夏秋冬几位女子”顺治此时更是狐疑,这几人难道凭空消失了不成。
“禀告皇上,臣不曾见这柳寒梦和春夏秋冬几人,”这左轮多说道。
“附近水域可曾仔细搜查,还有叫张林宝、刘曦等人”顺治眉头紧锁,一连又问出了这几人的名字。
“禀皇上,臣在太湖沿岸都设立了关卡,张贴了画像,不曾见这几人登岸”
“哦!奇怪”顺治的眉头锁的更紧了些,低头沉思片刻。
“皇上,你看是否将附近的村庄......”这左轮多轻声说道。
顺治右手压了压“不了”然后正色的问道:“两位大师现在情况如何”
“两位大师正在养伤,应该无碍”旁边的一位看似宫中御医的官员跪着说道。
“罢了,传令下去,今日之事封锁消息,切不可流传出去,如若走漏半点消息,寻其源头,斩立决”顺治此时显现出了君王的果断和肃杀之气,因为这样的事情连自己都愕然,如果传了出去,这世间真的有妖魔鬼怪神仙,那百姓岂不乱套,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将这消息抹杀。
“皇上你看这清蕊舫的一干人等该如何处理”左轮多连忙问顺治。
“这些丫鬟侍女夜晚入睡,应该并不知晓,无甚重要,放了吧”
顺治发完号令后,看向这茫茫的太湖口中自言自语到:“柳寒梦,希望你能够逃过此劫,若有他日我定纳你为妃。”
柳寒梦醒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蓝色的幔帐,淡淡的檀木香萦绕在身边,镂空的雕花窗格投射着细碎的阳光,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木床上,墙上挂着一些名家书画,一张矮桌上摆着一些字画书卷,一看这房间便是男人的住所,房间内充斥着男性的荷尔蒙的味道。
柳寒梦看了看四周,急忙起身朝门外走去,当打开房门时,一个高如铁塔般的红衣汉子,将整个门堵的严严实实,用木纳的眼神看了看柳寒梦瓮声瓮气的说:“主人说了!不让你出去,回去”。说完后转身闭上眼睛依然堵在门外。
柳寒梦很是诧异,怯怯的道到:“请问你家主人是谁,我怎么在这里”。
铁塔汉子看了看柳寒梦,又闭上眼睛,仿佛刚才什么也没发生一般,柳寒梦也别我办法只好回到屋内。
半个时辰后这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停在门外,紧接着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虎头,去吧”。
“唉……”嗡声嗡气的声音,应该是门外的红衣汉子回答,紧接着沉重的脚步声远去。
柳寒梦正在猜想这个熟悉的声音到底是谁“吱嘎”一声门打开了,见门外一白衣男子,不正事将自己迷晕的冒公子又是何人。
“哈哈哈,柳姑娘让你久等了,哈哈哈”这“陈末之”满脸坏笑的走了进来,
“啊……”这柳寒梦吃了一惊,被这“陈末之”看的浑身不自在,总感觉这“陈末之”和最初见的有所不同但却,又说不出什么不同“冒公子,你想干什么,你别过来,”柳寒梦害怕的连忙退后,可退无退路,已经到了床边。
“怎么样,柳美人,你可馋死老夫拉,哈哈哈哈”这“陈末之”越看这柳寒梦心中越是喜欢。
“你别过来你在过来我……我可要喊了”柳寒梦此时知道这“陈末之”想要糟蹋自己,心中难免惊慌,哭着说到。
“哈哈哈,你喊,你就是喊破了喉咙,也无济于事哈哈哈”这“陈末之”一边笑着一边走近这柳寒梦,
柳寒梦已经边喊边退,已经到了墙角,更是退无可退,“陈末之”猛的一把将柳寒梦抱在怀中。
“啊……冒公子,来人啊……救命啊……”柳寒梦被吓的不轻,挥舞着双臂,却被“陈末之”推倒在床上,柳寒梦想要反抗可怎敌这“陈末之”
“哈哈哈哈老夫就喜欢你这样的”说着伸手摸向这柳寒梦的双峰。
“冒公子,我敬你是德行之人,却不料你禽兽不如,我就是死,也休想动我分毫”这柳寒梦也是刚烈女子见反抗不过这“陈末之”,索性要自行了断,咬舌自尽。
“混……”这“陈末之”轻声喝道,一股黑烟从口中摄入,在见这柳寒梦两只眼睛园睁,闹钟顷刻间一片浑浊,虽然还有意识,但是身体已经不受控制。
“她妈的,给脸不要脸”这“陈末之”骂一声后将柳寒梦的衣服撕开,柳寒梦虽然知道发生的一切,但是却任由“陈末之”的摆弄。
这“陈末之”贪婪的看着赤身裸体的柳寒梦,眼神中充满了邪恶,漏出满意的笑容,将自己的衣服一股脑的褪去,仍在一旁,向柳寒梦扑了过去,后面省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