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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是木林森木兄,也是支持了小弟很久很久,顿首再拜。
谢谢二位大兄力捧的月票,推荐票。
不用我说,谁都明白,断更是看官老爷们最不能容忍的事情。可老九也是生活所迫,力不从心。
不过,还是那句话,若有闲暇,文必先更。不再赘言,咱们书归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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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赵子龙来啦!
这可让在场的所有人大吃一惊,上至典韦、马超、韩凉,下至龙骧虎翼二营的将士。其他营的将士不提,光龙骧虎翼二营内,不少出自湟中义从,而且都是精锐,这些人能入选龙骧虎翼,全凭赵云一手举荐。他们对赵云的感情,不言而喻。
“子龙,你不是说明日才至……怎地……”马超率先开口,紧走两步来到赵云切近。
赵云扯去披风,抖了抖尘土,笑道:“多谢兄长记挂,若不是因为子幽之事,也不至于夤夜前来。”
赵云可比马超大十余岁,但因为马云禄是马家最小的闺女,他只能随着马云禄唤马超的兄长。
夏侯兰此时已经擦拭了热泪,表情一如既往的严峻,只是望着赵云若有所思。
赵云同样也没有搭理夏侯兰,朝着典韦走来。
典韦拿过酒坛,给赵云斟满一盏,咧嘴笑道:“来来来,以此酒为子龙贤弟接风洗尘。”
赵云微笑点头,与典韦推盏,豪气干云一饮而尽,而后拿过酒坛,再满上,高声呐喊道:“诸位弟兄此战辛劳,云先干为敬!”
“敬,卫将军!敬,卫将军!”
一时间,三军将士气势如虹,喊声响彻天地之间,其中龙骧虎翼的呐喊声尤为响亮。
赵云单臂上扬,喊声戛然而止,他这才言道:“弟兄们不必拘谨,大可开怀畅饮!”
言毕,三军将士再次齐声答道:“谢卫将军!”这才各自畅饮去了。
夏侯兰见到赵云在军中的威信,又想了想自己如今的处境,不由得苦笑不已。此刻,在他内心深处,萌生了想与赵云并肩作战,驰骋沙场的念头。但转念一想,无疑是痴人说梦,此时此刻自己可是阶下囚。
再看韩凉,也来向赵云敬酒:“舅父,请酒!”
赵云满脸笑意,一饮而尽,随后拍了拍韩凉的肩膀,感慨道:“伯凊业已成人矣!”这语气关怀备至,眼神也透着亲昵。
毕竟二人是亲舅甥,亲情之迫切展现无疑。当年赵云与韩凉分别之时,他还是个孩童,时光荏苒,韩家有儿已长成,焉能不亲?
“舅父此来可是为了他?”韩凉指了指夏侯兰。
赵云频频点头,言道:“夏侯子幽与我乃为至交好友,虽无同门之名分,但却有同门之情分。内中曲折,为舅不便明言。”
韩凉听罢,也不再多问,只是静静的观察夏侯兰去了。
赵云看了看典韦与马超,言道:“这是凉王殿下的手书,请两位将军过目。”
孙礼急忙拿过火把照亮,二人对视之后,马超率先接过端详起来。
看过之后,递给典韦,又对赵云道:“子龙还是有备而来呀!我就知道这夏侯兰与你关系匪浅,不成想你已经与王兄交涉过了。”
赵云接到马超书信,破例便用飞奴与韩炜传信,替夏侯兰作保,愿亲自说降夏侯兰。按理说,若非十万火急的情况,飞奴不可妄动,虽然马超已经知会了赵云,不会对夏侯兰轻举妄动,但赵云仍然不放心,为救挚友,不得已而为。
那韩炜作为穿越众,岂能不知夏侯兰?当今对抗曹操,正值用人之际,夏侯兰若能归降,善莫大焉,定然一口答应下来。
再马超与赵云讨论的时候,典韦早已把韩炜手书给了孙礼,也悄声问孙礼:“殿下信中所言非虚?”
要知道,黄魔典韦几乎是胸无点墨,寻常的字他倒认识几个,碰上这种重要书信,他可不敢敷衍。这也是韩炜又派了一个右司马朱灵给他的原因,万一孙礼不在典韦身边,以备不时之需。
孙礼肯定的点点头,表示正是如此。
典韦听罢,挠了挠头,这才说道:“子龙贤弟,俺老典虽然粗鄙,但也是要些薄面的。今番赌斗已立,不可轻废!你若想说降夏侯兰,此战难以避免。”
本以为赵云会纠结,不成想赵云倒也痛快:“典兄,既然如此,云,恭敬不如从命!”
“好!痛快。孟起,你可听真了?准备开始吧?”典韦对马超说道。
此刻赵云又阻拦马超,言道:“不敢劳烦大兄,云自当指点夏侯兰。”
典韦一听,更兴奋了。笑道:“哈哈,如此再好不过了!早就想与子龙切磋,今日便遂了心愿。伯凊依旧归我指点,如何?”
“悉听尊便!”赵云泰然自若,微笑回答。
二人讨论声音不大,可在场之人都听到了。特别是夏侯兰,他万没想到赵云还能如此为自己着想。
少时,赌斗再次开始。
这边是典韦、韩凉,那边厢赵云、夏侯兰。
夏侯兰本来就是不善言辞之人,但他内心此刻无比炙热,他感恩赵云。只是淡淡说了四个字:“此战必胜!”
赵云笑而不语,点了点头。
二人心照不宣,默契程度不言而喻。想当年,赵云不知道指点过多少次夏侯兰。
典韦同样信心满满,对韩凉道:“伯凊啊!虽然百鸟朝凤的正主儿到了,但你典叔我可不惧!嗯……对了,你可不能因为赵子龙是你亲娘舅,你就怕忤逆了他。这是比武切磋,俗话说:疆场之上无父子,更别说娘舅了。”
韩凉用力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会全力以赴。
就这样,一场颇有意思的赌斗拉开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