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袅美目睁开,满足的朝韩炜笑了笑,而后娇羞的将脸埋在了韩炜胸前,幸福的摇了摇头。
“唉,孤知道了。”韩炜翻身上马,再次驰骋起来。
靡靡之音回荡在殿内,巫山云雨好不痛快。
等韩炜再次醒来,冯袅已经穿好了衣裳,容光焕发,好似重获新生一般,跟昨天的气质天壤之别。小家碧玉一般端坐在床榻前面,怀里抱着韩炜的衣物,叠的整整齐齐,等待他起床。
“贫妾见过武成公。”冯袅欠身施礼道。
韩炜惊愕的看着冯袅,暗道:这是调教成功了吗?
思量间,说道:“嗯,给孤更衣。”
待韩炜穿好衣服,又对冯袅说道:“孤也不瞒你,你若跟孤回长安,可不会逍遥自在。你可明白?”
冯袅认真的点点头,说道:“妾就是做武成公的侍女也心甘情愿,只要能跟在武成公身边。”
听完此话,韩炜敏锐的意识到这冯袅并非爱上了自己,而是在强烈的屈辱下产生了奴性心理,她的心怕是被奴役了。
凭心而论,这不是韩炜想要的结果。如今韩炜在冯袅眼里只是一个精神依附体,根本没有感情可言。韩炜并未捕获冯袅的芳心,那么这样一个女人放在自己的后宫就是一个隐患。
换句话说,冯袅的心智被摧残了,不健全了。对于韩炜她会无原则性的服从,可没了韩炜在身边,她会如何?这就无从所知了,故而韩炜是不想把她带走的。
经过挣扎,韩炜还是决定对她负责,无奈说道:“唉,也罢。孤带你走就是了。”
冯袅开心的点了点头,跟在韩炜身后。
韩炜一转身问道:“你这是?哦,孤要去处理许多事情,你乖乖的在此处等着。”
冯袅有些不舍,可还是点了点头。
韩炜无奈的摇了摇头,暗道:唉,这是病态了。
旋即迈步出了大殿,一开门就看到荀攸带着韩凉、韩治在殿外恭候多时了。
荀攸见韩炜出来,匆匆近前言道:“明公,陛下遣天使到了,臣见明公尚未起身,便没敢惊扰。臣自作主张着孔明、元直前去接待,带了二位公子在此等候明公。”
“嗯,公达处理的妥当。边走边说吧!董昭呢?没来消息么?”韩炜听后,快步而走。
荀攸拿出董昭的来信说道:“公仁书信于昨夜送至,请明公过目。”
说着,荀攸从袖中拿出锦绢,意欲递给韩炜。
韩炜一摆手说道:“孤不看了,你直接说吧!”
“公仁信中言道,曹操、孙策、刘表等人联名上奏,表奏明公进王位,天子那里态度不明,这次遣来的使者连荀丞相都被瞒过去了。”荀攸说道。
韩炜驻足之后,眉头一皱,言道:“哦?竟有此事?这个荀彧……”刚走两步,韩炜再次停下脚步,摇头言道:“哼,若无荀彧首肯,天子使者岂会来到寿春?这天子使团怕来兴师问罪的吧?”
荀攸接着说道:“怕不是口蜜腹剑之策?明里赐下王位的恩典,暗中观察明公举动,若是明公应下,那天子只需一道讨贼檄文,后果不堪设想。曹操出青兖二州攻徐、刘表上可攻豫州,荆襄水师又可进取淮南、孙策跨江而击背后,扬州危矣,如此一来,诸路敌军并进,致使明公首尾不能相顾……”
韩炜听后一身冷汗,打断荀攸道:“孤知道了,且先去看看天子使者是何人吧!”
寿春皇宫大成殿前,天子使者携羽林郎十人站定,只等韩炜到来。殿上皆为韩炜麾下大将,充满敌视的看着天子使团。
韩炜匆匆而来,人未至,声先到,老远就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天使久候多时,乃孤之过也!”
诸葛亮、徐庶连忙出了大殿,来到韩炜身边见礼,韩炜一摆手示意免礼。
诸葛亮轻声细语道:“天子使者颇为跋扈,擅自离开馆驿直奔皇宫,亮与元直阻拦不得,还望公恕罪。”
徐庶又补充道:“那为首的便是天子使者,新任的羽林中郎将。庶无意中见到他手指,皆布满了老茧,那是自幼习剑所致,此人年纪不大,这剑术怕是不凡。武成公还请留心,以免此子图谋不轨。”
韩炜看了看这十一人,不屑一笑,说道:“孔明与元直尽力了,孤已尽知。待孤去会会他,瞧瞧他是何方神圣?”
话音刚落,韩炜脚步陡然加快,已然来至殿中,拱手笑道:“中郎将,孤告罪啦!”
为首的羽林中郎将转身之后,卓尔不群的英姿映入眼帘,他身材健硕,肤色古铜,五官轮廓分明,剑眉斜飞似入鬓,英目有神泛精光,面无表情仿佛雕塑一般。
韩炜与其对视,发现那幽暗深邃的眸子,流露出几分狂野不拘。
旋即暗道:此子年纪与凉儿相仿,可气场竟如此不凡。他那眼神与气息绝不是等闲之辈,应该是受过高人自幼指点。
这羽林中郎将与韩炜对视之后,发现气场弱于韩炜,最终率先妥协,拱手施礼道:“末将刘民刘由之,见过武成公!天子节钺在身,不能全礼。还请武成公见谅!”
韩炜单眉轻轻一挑,暗道:好小子,见面就是下马威!
不等韩炜思量,刘民再次发难:“武成公韩炜听诏!”
此话一出,殿上众人纷纷嗔怒起来,阵阵讨伐之声骤起。谁都知道,这种口吻是让韩炜跪下听天子诏命。
其中典韦瓮声瓮气呵斥:“放肆!武成公面君不拜,这是当今陛下的恩典,小小一个中郎将,竟然如此无礼?”
马超也是义愤填膺,玉具宝剑绝不惯着他,剑指刘民,厉声道:“难道中郎将竟然藐视天威吗?让武成公跪你不成?”
韩炜笑而不语将双手揣在袖子里,而后笑眯眯的看着刘民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