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要弓虽势扯断她的内衣带子时,千钧一发间她拼进全身的力气拔出挂在脖子上的防狼链子,将攻击头直接对准划伤了他抓着自己的左手臂。
撕的一声,衬衣划开一个大口子,结实粗矿的手臂上现长长的一条伤口,鲜血缓缓地溢出,染红了衣襟,沿着肌肤滴答滑落,朵朵血莲般在床单上一点点化开,惊心怵目。
感受一阵刺痛,瞬间他吃痛闷哼一声,放开了她,挫败的坐起身,欲火随之冷却,鹰眸震惊凝望,她居然随身携带防身武器?
林沛涵气息混乱,乘机慌乱躲开,急忙拉下裙摆,脚跟连带地缩紧隐在裙下,倚靠在床头,双手紧握着防狼链子,瑟瑟发抖,警惕着他的靠近,呜咽着,
“别碰我。”
神情幽冷的慕彦晨额头开始渗出冷汗,打湿了额前的刘海,因失血脸色微有些苍白,然而没有在乎手臂上传来的疼痛,默默隐忍着。
他毫无表情呆默地看着身前被自己折腾不成人样的林沛涵,头发凌乱披散开,潮湿着脸颊,嘴唇哆嗦,脖子因链子的拉扯,微微泛红。
血液似凝结住,浑身冷彻骨髓,心没来由的隐隐作痛。他沉静的别过头,眸光逐渐暗沉,恢复了冷漠。呵慕彦晨你居然又再一次失控了。
看着他手臂上的鲜血不断溢出,林沛涵微低下了头,心如刀割,喷然泪下,仿佛溺入了深不见底的海洋,无法呼吸。她不是有意的,谁让他要这么伤害她。
室内弥漫着血腥,两人默不作声,时间消逝了一会。
微冷的慕彦晨剑眉微皱优先痛楚嘶哑地说了声,“还不去拿医药箱,在电视柜里。”,
“噢……”林沛涵抬眸楞了楞,急忙擦拭去脸上的泪水,下床直奔电视柜前,取出医药箱到他身边后,手心仍旧揣着链子,抖动的打开,急切问着,
“怎么弄?我不是很懂。”
“那几瓶是消毒剂,还有棉球,先清洁伤口。”他掩饰着疼痛慢条斯理地说着。
“噢。”
她放下链子,轻轻抬起他的手臂,而他吃痛地眉峰紧皱,她停顿了下,面露担忧。
之后慢慢地她一步步按照他的指示轻轻的处理着,怕弄疼他。
最后一步,她拿过绷带绕了几圈,用胶布小心翼翼的包扎固定住。她认真的做着,丝毫没有留意到慕彦晨正含情凝视着她。
她处理完,他也别开了目光,没多久他起身漠视,
“你可以走了,在我出来前不想再看到你。”淡定地口吻,恢复了高冷。
见他径直往浴室走去。林沛涵痛心的再次落泪,缓缓起身望了望浴室,拿过链子离开了房间。
咣当一声,听到门打开关起的声音,呆立着的慕彦晨五官拧成一团,暗黄的灯光打在他伟岸的肩上,眼神透露着迷茫与酸痛。
林沛涵失魂落魄般的回到酒店房间,无力的坐在床沿,神情忧伤,睁着空洞的眼眸,感到全世界是黑暗的。
五年来念念不忘的那个人原来早已不忠诚了,而自己还傻傻痴痴的等着他能原谅自己,能够重回过去,原来都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泪水再次蜿蜒而下,拿过链子抚了抚,上面有他的血迹,每一寸理智,每一寸肌肤,好像都被扯碎,揉成一团,生不如死,慕彦晨你知道吗?伤在你身,痛在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