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基沣在她后脖亲昵了好一会儿,莫菁苍再也忍不住耳边痒痒,‘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楚基沣,你不要再亲了,太痒了!”
楚基沣滚热的胸膛,紧紧地贴着她的身子,鼻息在莫菁苍的耳边萦绕,道:“让你装睡,还想骗我!”
“我哪有装睡,今日走的太多路,累了,倒在床上,便困得睁不开眼。”莫菁苍附上她腰间的手,解释道。
楚基沣低沉的音,说道:“等会再睡……”
说完不等莫菁苍拒绝,便将她整个身子翻了过来,对着他。
四目相视,莫菁苍见他眼中的炽热撩人,忍不住在他脸上轻轻吻了一下,随后笑着拉开两人的距离。
楚基沣沙哑的声,问:“你知道刚刚你在做什么?”
莫菁苍点头,笑道:“我在**你!”
楚基沣魅惑一笑,伸手按住她的头,将自己的唇送上。
莫菁苍有些后悔,刚刚**他,唇齿间仿佛被他占有,身子被他圈在怀里动弹不得。
楚基沣不理会她如何阻止,快速褪去她的亵衣。
“楚基沣,你轻点……”
“楚基沣,疼……真疼……”
楚基沣连连安慰道:“唔……过会就爽了。”
“爽你大爷的……楚基沣,你慢点……”
“还有心情骂人?”楚基沣的声音已经变了腔调。
“唔……”莫菁苍还想说什么,双唇再次被楚基沣堵上。
所有的语声,全部被彼此吞下。
纱帐内,喘息声交融,暖阁内,一室涟漪。
……
第二日一早,莫菁苍睡眼还为睁开,一双温热的唇贴在了她的眼上。
“醒了?”
莫菁苍看清眼前的人,见他眉眼宠溺地瞧着她,“你醒多长时间了?”
楚基沣温柔的一笑,“一个多时辰了,母亲命人来传话,昭儿她带着去了祖母那边,你可以多歇息。”
莫菁苍一惊,“母亲什么时候命人来的?”
楚基沣单手支颐,“好像是辰时初……”
莫菁苍更惊,“辰时初?现在几时了?”
“快到巳时了。”楚基沣慵懒的说道。
莫菁苍慌张想爬起来,却发现抽了半天,腿像是被什么夹住,抽不出。
正在纳闷,是什么东西挡住了她的去路,刚掀开被子,便后悔了。
眼前的景象,让她的脸,刷的红起来,“你睡觉怎么不穿衣服?”
楚基沣迷迷一笑,“你的腿一直在我这里,我想穿也穿不上,还有我习惯裸睡!”
莫菁苍慌张的抽回腿,“松开!”
楚基沣慢吞吞的坐起身,“我帮你穿衣裳?”
莫菁苍看着他那双色眯眯的眼,“不用,让下人们进来就可以!”
楚基沣试探一问:“你确定要下人们帮你?”
莫菁苍看着他打量自己全身的眼,低头看向自己身上,一脸惊愕。
“楚基沣,你下手也忒重了?你瞧我这一身……”
楚基沣上前抱着她,“下次我轻点。”
莫菁苍推开他,不敢相信他的话,看着胸前,肩膀,双腿间,到处都是紫青瘀色,就连手上也有,那脖子上,她都不敢想象。
“楚基沣,你让我今天怎么出门?”
“正好我又有感觉,不如咱们再来一次,今日干脆不出门了?”楚基沣说道。
莫菁苍拾起床上的衣裳,急匆匆的跑下床去。
楚基沣见她仓皇逃跑,脸上满足的笑着。
莫菁苍躲在屏风后面换衣裳,楚基沣也穿了两件衣裳,下了床。
“笃笃笃”
门口有敲门声,跟着浓晴问道:“王爷,阿来说,赵郎君来了。”
楚基沣看向莫菁苍,“想不到他这么快就来了!”
莫菁苍问:“他是来和玥妹说清楚?”
楚基沣点头,“除了这个,他还能为了什么?”
莫菁苍赞同点点头,“浓晴,你进来,为王爷穿衣!”
“不必,我自己来!让她帮你穿吧!”
“也好。”
两人匆匆的穿好衣裳洗漱好,让赵允朔在外厅等着,婢子将早膳端了进来,两人一起用了早膳。
楚基沣先去了外厅,莫菁苍待在院子里,不打算出去见赵允朔。
楚绒玥的事,她少出面为好。
刚放下手中的碗,莫菁苍命道:“浓墨等会你去给王爷和赵统领送些今年的新茶,我记得外厅那边的红茶,是上一年的。”
片刻,浓墨为难道:“……奶奶,我还要去送碗筷,不如让浓晴姐姐去一趟?”
莫菁苍问道:“你怎么了?浓晴什么时候管起外厅的事,那不都是你一直在管着?”
浓墨回道:“是……奶奶!”
半刻钟后,浓墨为莫菁苍端着茶汤过来,莫菁苍觉得奇怪,“你怎么还没去?”
浓墨笑着回道:“浓晴姐姐说,正好她去外厅那边有点事,所以她带了去。”
莫菁苍定睛望着浓墨,“如今你们个个都有自己的小心思,不肯说实话了吗?”
浓墨见莫菁苍的脸色微变,脸上惊怕,沉默了片刻,“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奶奶,求奶奶帮帮奴婢!”
莫菁苍看着她的神情,问:“难道赵郎君心里的那小娘子是你?”
浓墨摇头说道:“回奶奶,不是,奴婢从来没有非分之想……”
莫菁苍问:“什么时候的事?”
浓墨回道:“是奴婢杀了汪娘子那时,是赵郎君帮的奴婢。”
莫菁苍又问:“怎么可能帮了你一次,就看上了?”
浓墨吞吞吐吐回道:“奶奶,还记得有次,奴婢和小敏去城外的静慈庵,见四儿?”
莫菁苍点点头。
“奶奶,那次奴婢回来时遇到的几个小毛贼,正好赵郎君从那里路过,奴婢和小敏才能脱身……”
莫菁苍问:“你那次晚上没回来,不是住在静慈庵,而是和赵允朔在城外待在了一起?”
浓墨摇摇头,“不是,那晚赵郎君生病了,当我们回城时,城门关了,奴婢和小敏一起将赵郎君送去了一间破旧的茶社,奴婢照顾了他一晚上,之后,赵郎君他……”
莫菁苍细问:“我记得,那天你回来后,你也生病了,怎么小敏没病,反而你生病了?”
浓墨回道:“是……奴婢将自己的衣裳都给了赵郎君,奴婢只是觉得应该的,他毕竟救了奴婢和小敏的命,奴婢回报他是应该的,但不曾想赵郎君却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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