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虎标刚才已经和欧阳大锋站了十来个回合,两个人的招数都非常快,一眨眼间,就又是一个生死回合。
因此雷虎标暗自想到,这个人的功夫一定在自己之上,自己和老二联手都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而且最关键的是雷虎标在和他的打斗中,赫然发现,怎么那么像那天在凤凰山攻击自己的那个黑衣人呢?
所以刚才雷虎标一边恶斗一边观察了一下,没错,对手用的还是那宝剑,隐隐约约的能闻到一种毒气的味道。
这可不是一把寻常之剑,剑身可能煨了剧毒,只要伤着皮肤可能就会有生命之虞。而且雷虎标还知道,这人有一绝招,叫幻影重重。一旦他把绝招使出来,眼前会幻化成无数支剑,虚虚实实,让你防不胜防,极度的危险。
见这个人把自己逼开,去救下了血滴子之后顺便对付老二,雷虎标一边叫道:“老二,万不可以被他的剑刺伤,剑身有剧毒!”一边扑了过去。
他必顺挡住欧阳大锋,因为在这里只有自己能挡住他。老二丛林之狼虽然功夫一流,已经属于地神级别了,但是却没有这个人那么诡异。
而且赛寒冰他们六个人对付那十二个人,似乎也渐渐地落了下风。毕竟人家可是两个围攻一个。大家都是雷神级别的,这样一来人少的一方自然要吃亏。
果然,在雷虎标刚叫出声来的同时,欧阳大锋就使出了绝招幻影重重。
因为他看见血滴子居然受伤了,而外面警笛大作。黑压压的警察已经包围了,也有一些心急。要是动作一慢下来,警方的狙击手可能也会开枪。
这一声恶斗只能胜不能败,否则一旦败了,不是被雷虎标他们斩杀,就是被警方生擒。不管哪一个结局,对于自己来说都是致命的。
绝对不对败在这里,不能让自己的商业帝国像令狐冷锋的狐狸集团一样,不明不白的就垮掉了。
所以速战速决是他此时此刻最想做的事情。不但等警方布置好后,对自己会更加的不利。于是骤然间就使出了绝招幻影重重。
顿时,一阵阵的“嗖嗖嗖……”的啸叫声响彻在空中,无数的刀光剑影把刘文辉给笼罩在里面。
大快了,这种剑法,让弯刀刀法一流的刘文辉都佩服不已。他快速地挥舞手中的弯刀,各个回击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剑身。
但是幻影重重本身就是欧阳大锋的绝招,不光是出招快,而且虚虚实实的让你根本搞不清,哪一剑是真,哪一剑是幻影。
每一剑去挡,除了让自己疲于应付外,而且可能挡了虛招,却让实剑攻了进来。
果然就在刘文辉的弯刀朝一个剑影挡过去时,却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胸口有一股强劲的力道袭来。
不好,这才是实招。刘文辉大惊,顿时神色大骇,因为对方的速度太快了。就像是浓雾之中突然射出来一支箭,都到眼睛前才能看清,哪有时间去躲开。
“柳叶飞刀!”雷虎标大叫一声,手中的两枚柳叶飞刀骤然射出。
看见对手对老二祭出幻影重重的绝招时,雷虎标就非常得担心,毕竟上一次自己有两次差点伤在这幻影重重上了,老二没有对付他的经验,只怕会更加吃亏。
于是只能射出柳叶飞刀,以此来逼对手停止对老二的攻击,自己就可以再和他接上招。
欧阳大锤心中正在高兴,眼看着一剑就可以把有一些手忙脚乱疲于应付的老二刘文辉给刺中。这样一来,哪怕没有重伤他,只要把他的皮肤搞烂了,这人也很快要死于全身溃烂。
怎料,突然听见了雷虎标柳叶飞刀四个字。同时赫然感觉到耳旁一阵急速的,“嗖嗖嗖……”的破空声,马上就明白了,雷虎标大叫一声柳叶飞刀,并不是虚张声势来吓自己,确实是发射了柳叶飞刀,而且正奔向自己自己的致命部位。
哎,可惜!欧阳大锋在心中叹息了一声。要是雷虎标晚一秒钟发射柳叶飞刀,自己也就可以把老二刘文辉刺中了。
现在如果自己再迟疑一秒钟,是可以刺中刘文辉。但是雷虎标的柳叶飞刀也肯定要射中自己。结果就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两败俱伤”
现在的他再一次相信了令狐冷锋的话,那就是这个雷虎标应该就是当年的武林盟主雷天霸的儿子。因为柳叶飞刀可是真正的武林绝学,在当年,全球也只有雷天霸一个人会。而在他“死了”之后的十年,柳叶飞刀也是销声匿迹,再无人提起。
而十年后的今天,突然冒出来的雷虎标和他那已经炉火纯青的柳叶飞刀,足以说明这个人得到了雷虎标的真传,就算不是他的儿子,也是得到了他大部分的功夫。
面对着当年武林盟主雷天霸的绝招,欧阳大锋自然是不敢掉以轻心的。
于是他只能放弃眼前可能的胜利,把已经刺到刘文辉胸前的“龙阳剑”唰的一声疾速抽了回来。然后往后一晃,就听见两声“叮叮”的声音,把两枚柳叶飞刀给挡在了地下。
雷虎标已经预计了会有这一幕,因为当初在凤凰山已经较量过了,当时自己也是发射出了柳叶飞刀,都被这个人悉数挡下。
所以这时的雷虎标,在心里已经肯定这个人的功夫可能和令狐冷锋不差上下。当时,有人警告过自己,在混元罡气没有到八级之前,是断然不能和令狐冷锋单独交战的。
现在看来,混元罡气没有到八级,甚至都不可以和这个人对战。
在雷虎标犹豫的片刻,欧阳大锋倏地后一窜,一把拉住右腿断了的血滴子,大叫了一声,“撤!”
顿时,老狼和十一个兄弟发力一声喊,把前面包括赛寒冰在内的六大高手逼退,然后转身快速奔跑,直接往警察还来不及包围的那一边窜了过去。
欧阳大锋断后,眼神闪着杀气,手中的龙阳剑使出绝招幻影重重,任何人都休想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