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雪一连下了好几天都没有停,萧容华难得都待在了府里,后院们的美人也忍不住开始蠢蠢欲动。
这头一次受利的就是现今爷最贴身的侍女“问水”了,小屋子的礼物偷偷摸摸送了好几轮。
说的大都是那天莺莺姑娘得了露面机会的事儿。
水温凉照单全收,分了三成给李管家封口,在这辰王府的日子,竟渐渐的过的有滋有味起来。
除了,萧容华这厮太难伺候撄。
“本王瞧着这窗太素净了。”
那一位拥着狐裘,温着美酒,府里待腻了就开始作妖偿。
水温凉站在一旁“良善”的笑,“爷,你稍等片刻。”
不等那祸水反应,她往前几步,在窗外招了招手。
转眼之间,便有那一身红衣的美人踏雪生花轻移莲步到了床上,手持一株鲜艳欲滴的红梅花,迎着风水袖翩飞跳起舞来。
飞雪仍在继续,红白交错之间,有种说不出的美感。
水温凉回头看目光望向窗口的萧容华,瞧瞧的退回他身侧,“爷看看,现在还觉得太素太静了吗”
窗旁边她连乐师都给他配上了,就这阵容,怎么都比那些青楼歌妓上档次些。
再怎么说,她也不是白收后院那些好处的。
这角度找的很好,雕花木窗,漠漠飞雪,踏歌起舞的红衣美人。
萧容华饮了杯中酒,薄唇扬起的幅度十分不羁,“你倒是会讨赏。”
声落,手上的琉璃杯酒这么抛了过来。
她往前一扑,小心翼翼的接着,这一个琉璃杯子能养活普通人一辈子,要不说这祸水是个败家玩意呢。
却不知道怎么的脚下一绊,整个人都扑向他怀里,美酒的浓香,温热的异姓胸膛。
琉璃被子就这么掉进他的衣襟里。
萧容华似笑非笑的眸子就这么看着她,徐徐道:“你这赏讨是不是也太贪心了点,嗯”
她伸进去掏到一半的手,像是摸到老铁,继续不是,停下也不是。
“咳咳~”片刻之后,她清了清嗓子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般抚平了衣襟,然后从他腿上爬起来,“爷一向大方,想必也不会和我计较这一点点的哈。”
简直是财迷心窍了,掉进了那祸水怀里的东西居然还敢伸进去拿。
那窗外旋转飞舞的美人还在继续着,萧容华却显然没有把兴致放在那上面了,他伸手拂了拂根本没有沾上半点灰尘的袍子,“说吧,到底拿了她们多少好处。”
她倒是想厚着脸皮说自己视钱财如粪土来着,就是刚才的事来的太突然。
只好低着头反思了五秒钟,又巴巴抬了笑脸,“夫人们的钱财不就是王府的钱财,我的钱财的也是府里的资产,你看这不是一个道理么”
萧容华的衣襟又往下滑了几公分,整一放浪形骸的纨绔,他撑着下巴像是动了动脑子忽然道:“你是意思是你和后院那些人一样,还是你的收的钱都是为了充公的”
水温凉从来没觉得这厮这么回算账过,这两样都特么摆明了坑她呢。
眼看着窗外头美人到了停止动作,赶紧的岔开话题,“爷,你看外边这么冷,要不先让赵夫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