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寒风吹得她瞬间清醒,她没事儿跑这么快干什么啊现在不禁要冻成狗,还要被那凉飕飕的目光给射成了刺猬。
小吴给打着伞,红衣飘飘的萧容华就那么缓步而来,直接略过那一众美人,朝她道:“莫不是真傻了,这么冷的天站在这里积雪”
笑意温柔缱倦,一点也不像平日里那个祸水,伸手就来拂她眉间霜雪。
她连忙后退半步,瞬间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连忙把披风给人递了过去,“天气冷,爷怎么还穿的这么少”
这披风到底是什么时候拿在手上的撄
她可能是入戏太深,真把自己当成这祸水的婢女了,话都已经说出口,自然得做足戏把披风给人系上。
明明是件伺候的人,硬生生被那些的目光瞅着,像是她得了无上的荣光的似得偿。
萧容华倒也很是配合,朝着亭子那边勾唇一笑,顿时便成就了一片面红耳赤的美景。
“风雪逼人,美人们身子弱,还是早些回去歇着吧。”
说罢,带着她进了醉揽芳华。
室内燃着暖炉,一片暖意融融。
萧容华便又停了下来,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她。
一双琉璃色的眸色风华绝艳,看得她一阵心惊肉跳,“爷怎么不走了”
他看看她,又看看自己身上的披风。
得了,摆明了说她这个贴身侍女有点二,连忙又帮着结了下来,奈何他个子高出不少,方才系的时候还好,这会儿手心一出汗,越发难解了。
水温凉微微点起脚尖,呼出的热气都带着一白雾。
萧容华今儿个心情似乎不错,就这么看了她好半响,忽然道:“今日有人问本王怎么就看上了你这么一个平平无奇的丫头,你说是为什么”
她解披风的手一顿,稍有迟疑道:“爷怎么可能看上我,你又不瞎”
说真的,就她现在这副尊容,说个清秀也是只赚不赔的。
说万花丛中过的萧容华看上她,说这话的那人脑子到底是进了多少水啊。
他伸手摩挲她微凉的眉眼,动作很慢很温柔,随后道:“这倒是。”
水温凉也终于把披风解了下来,连忙走开了几步挂到加上,又倒了一杯早就温好的酒,在这久了,逐渐摸清这祸水基本是把酒当水喝的,一日不饮便不欢。
萧容华一个人坐在那里喝酒,忽然有那么一丁点的寂寥模样。
饮了满上,重复了几次,水温凉忽然想起什么似得,开口建议道:“莺莺姑娘的手也好的差不多了,不如让她来给爷唱个小曲解解闷”
怎么说也算是一起唱过双簧的革命情谊,而且从新欢下手,应该会比较容易成,
萧容华并无什么所谓的模样,眼皮都没抬一下。
她只好重新请示了一遍,“那我就这就差人去请”
冬日漫漫,如此无聊,没有什么女壮士在这个时节玩跳水表演,连擅长跳舞的动作都没那么连贯了,现在也就剩下个唱曲的乐子。
他没拒绝,她连忙掀开帘子,往外面喊了一声“爷请莺莺姑娘过醉揽芳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