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那人的手臂,硬生生挤出眼泪汪汪的样子,“爷奴婢舍不得您啊”
萧容华被她扑的措手不及,险些栽了下去,手臂却连衣袖都拂不出去,黏住了似得。
“至于吗”
十一皇子不太乐意的走了,嘴里还喃喃着,“我以后一定比五皇兄长的还好看。”
人都走远了,水温凉才悻悻然放开了他的袖子,狗腿的把自己弄出来的褶皱给弄平了,“爷,请上马车吧。撄”
萧容华瞥了她一眼,车厢上的侍女把帘子一掀,便进去了。
她还想感概一下,这么好的跑路时机被浪费,多可惜来着偿。
忽然有吃瓜群众惊呼道:“这不是辰王府的马车,那个傻愣着的姑娘不会就是这次安阳公主案,最大的受害者吧”
话声一落,一众好事群众齐刷刷的涌了过来。
握草她哪还敢多磨蹭一秒,飞似得跳上马车,“赶紧的起驾,回府”
马蹄一起,顿时就换了个车厢,她一个踉跄滚进车厢,正摔在萧祸水跟上,那一身痛的简直要哭爹喊娘,面上却得硬生生憋着。
身上在痛,也比不过萧容华好整以暇,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问道:“逃奴”
尼玛
水温凉顿时有一种外边护短完了,咱们关起门来好好算账的错觉
这事儿要是换成死党闻雪来做,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但是对象换成了萧祸水,赶脚就怎么想怎么奇怪了。
“怎么还没编好”
“别打岔这不是正在编着吗”
水温凉这话脱口而出的太快,一抬眼,那祸水的妖孽笑容简直要逆天。
太、太习惯了,方才的一瞬间,她都已经自己是在和闻雪说话,这冷不丁惊醒,手心已经开始冒了冷汗。
赶忙的抬头,苦着脸道:“爷,我这摆明是被绑架啊,辰王府就是我的家,王爷是我掌中花啊呸,什么掌中花,明明是心头朱砂,每天好吃好喝的过着,我就是脑子进水也不会跑啊”
语速极快,好在话语清晰,又整个要哭了似得,装的一可怜兮兮的模样,却难掩墨眸中的狡黠。
萧容华含笑挑了挑眉;“掌中花心头朱砂本王倒是不知道你这么有文化。”
这不是重点好吗
水温凉那一个叫欲哭无泪,装过头,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转,道:“我许是被尉迟静折磨的开了窍,啊忽然想吟两句诗”
“闭嘴”
萧容华被她闹腾的不行,“安安静静的时候,才看着顺眼些。”
吓得她一个激灵,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这祸水就开始看她顺眼了啊
她趴在马车上趴的腰酸背痛,总觉得这相处的姿势实在太过怪异,
硬生生忍着,安静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爷,我能起吗”
“谁让你趴那了。”
他一副你自己要自虐,我也不拦你的模样。
水温凉,“”
不用趴,你特么倒是早说啊
她赶紧爬起来,还没站稳呢。
萧容华饮了杯中酒,忽抬眸问道:“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