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琴刹那的愣怔,在着偌大的王府之中,还没有谁敢直呼王爷其名的,除了面前这位姑娘。王爷对祁姑娘当真不一样。
“没有。”抚琴连忙摆了摆手,王爷叫她自己处理,但是她知道该怎么做,她不能告诉祁姑娘她因为她受到惩罚。
不是不想让祁桐愧疚,而是抚琴觉得自己该罚,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以后怎么在大事上辅佐王爷。
祁桐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目光深邃的看着抚琴,是她看得出来抚琴在撒谎,因为抚琴从来没有小心翼翼的跟她说过话,这是第一次,一定是有什么促使了这一改变。
抚琴被祁桐盯得浑身不自在,眼神闪烁不避,“姑娘,快到饭点了,我还是先服侍你更衣吧。”
用了午饭,祁桐没有直接回南宣阁,而是顺着走廊来到后花园,在后花园转了一圈准备回去的时候,碰到了品茗。
品茗来势汹汹,看样子应该是冲着她来的。
四下无人,品茗没有在南宫胤珩面前对祁桐的虚与委蛇,对祁桐的讨厌直接挂在脸上,“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品茗扬着下巴质问祁桐。
祁桐对品茗没什么印象,唯一的印象是品茗很护主,只要有人威胁到南宫胤珩,她会第一个站出来,就如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只是推了一把南宫胤珩,品茗就恨不得杀了她。
所以,对品茗她谈不上有什么好印象。
于是,祁桐在花园四周看了一圈,故意问道,“你在跟我说话?”
品茗气结,叉腰指着祁桐,“这里除了你还有别人吗?”
祁桐掩唇轻笑,“万一你有特殊癖好呢?”人人怎么对我,我就如何对人人,“我有名有姓的,你不叫我,我怎么知道你在跟我说话?”
品茗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好,祁桐。不!是祁姑娘。”她不能得罪这个女人,品茗努力的告诉自己,“你知不知道抚琴因为你,她现在正从城外护城河挑水,直到王府内的水缸全部装满为止。”
祁桐不明白这个是什么概念,“所以呢?”难怪吃了饭她都没有看到抚琴。
“你是真傻还是不明白?”品茗情绪激动,“王府内一天十二个时辰从来没有停止过用水,而护城河道王府距离至少有好几公里。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永无止境。”
祁桐眼眸一凛,南宫胤珩惩罚人的手段还真是变态,心中替抚琴捏了一把汗的同时,咳嗽了一声,“所以你这是来求我?”
品茗语塞,“求我就要有求我的姿态。”祁桐说,“抚琴跟我非亲非故,我替她在王爷面前求情是我心善,我不替她求情于情于理都说得过去。倒是你下次有求于自己讨厌的人一定要提前排练好。”
祁桐就是这样的人,你不待见她,她也会直接的不待见你。
即使她心里着急找南宫胤珩理论,但是还是要教训教训品茗,不然以为她真的好欺负,虽然她不知道自己在南宫胤珩面前能不能说上话,但是这事因她而起,她有责任,再说抚琴对她向来不错。
“祁姑娘,求求你,替抚琴在王爷面前求求情吧,她是我们几个钟年纪最小的,好多事情她还不懂。”品茗咬牙,思索了一阵直接跪下来,卑躬屈膝的祈求祁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