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剑光清啸九天-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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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让他头疼的,是叶之承。

直到真正见了面,沈悠才明白,这位家主是多么奇葩的一个人物,也不知原来唐之言到底是怎么能容忍他的。

虽然沈悠来得还算及时,在那之后就让甘松对唐之言的身体进行过简单的调整治疗,但这一番折磨也着实太伤元气,青年闭着眼睛躺在洁白的床单里的时候,看上去那真是一碰就能散了。

叶先生也不知是真缺脑水还是太过缺乏常识,自从唐之言第一次醒过来,他已经喋喋不休地在那里忏悔了三个小时了!

沈悠很想把床板掀到他脸上,他虽然下调了痛觉,可对这身体的情况再清楚不过——一个在整整昏迷三天后又接受了长时间电击刺激的人,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休息!!!

他严重怀疑,叶之承是不是忌惮唐之言忌惮到了这种地步,没办法把人弄死在刑堂里,就想通过这种法子把他累死在病床上。

可他也没办法,唐之言的人设不可能做出把家主赶出去的事情,为了不ooc,他只能虚弱地靠在床上,听叶先生絮叨他那些没营养的话。

好气哦,可还是要保持微笑呢。

这场精神折磨直到唐之言的身体受不住再度昏厥过去才告终,沈悠陷入识海之前听到气急败坏的主治医生破口大骂叶先生的声音,体会到了一波大仇得报的汹涌快感。

为理解病人的医生点赞!

回到识海,他第一时间就向甘松询问李天阳和大小姐的动向——毕竟那两个人才是造成唐之言悲惨命运的罪魁祸首。他才不在乎他们有什么苦衷或是立场不同,在这个小世界,他只需要对唐之言一个人负责就够了。

何况就算从局外人的角度看来,他们也一点都算不上无辜。

叶之承这个老大不靠谱,好歹手底下都是能力与身份地位相符的人才,他在去救唐之言之前吩咐下去的“把大小姐抓回来”,得到了非常有力的执行。

当然,大小姐现在在李家的地盘上,叶家人没那个本事这么快抓她回来,可一应情报已经打探得妥妥当当,只等叶之承来了兴趣随便检阅。

……以唐之言对他家先生的了解,叶之承大概是不会有那个兴趣了。

毕竟这次的事情没给他自身造成什么损失,叶家父女二人的感情又十分淡泊,基本上都是各管各的,有时一个月也不一定能碰一回面,这也是大小姐毫无心理压力地卖家族的一大重要原因。

但大义灭亲的姑娘此时过得并不好,她很快就发现自己被情人骗了——李天阳把她安置在自己在李家势力范围的别墅里,那里面竟然还堂而皇之地养了五个各具特色的美人儿!

大小姐当即就火了,火过之后发现自己竟然什么都干不了。

本以为只是五个小狐狸精的女人居然各个来历不凡,这个是某政界要员疼爱的小女儿,那个是什么大财团总裁的亲妹妹,总之背景都硬的很,大小姐虽不差什么,但也绝没有能力去撕烂狐媚子们的脸。

更何况她现在被自己的家族通缉,算起来还是“姐妹”中最没用的一个。

主角的女人们表面上看着相处友善,一个个姐姐妹妹地叫着脆生生一片和谐。可哪怕是一夫多妻合法的古代也少有人家真正后宅安宁的,这么些千娇百媚的美女养在一起,也不知主角的心是有多大。

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大小姐被折腾得不轻,这几天主角忙于家族的事儿没回来过,好好一娇滴滴的小姑娘硬是瘦了两圈,一张脸上全是悲伤和憔悴。

沈悠看着她的样子,实在是觉得很爽。

至于主角的日子就更不好了,他作为责任主要承担者虽然笼络了一批人的心,可也同时为自己带来了相当严酷的惩罚。

现在他同样在医院里躺着,又得不到高级别的待遇,看起来比唐之言还要凄惨。

如果是世界原来的发展轨迹,这对小夫妻现在都还春风得意着,李天阳得到上头的赏识连升几级,对于为自己牺牲良多的大小姐也是浓情蜜意,两个人跑到海边去渡假,胡天胡地够了才回来。

在那期间大小姐也匪夷所思地接受了和一群女人共同伺候她的男人,李天阳对她心怀愧疚,更是宠爱,让失去了强硬背景的大小姐硬生生在他的后宫里站稳了脚跟,地位仅次于真爱正宫。

扯远了,总之看到他们现在过得都不好,沈悠这个始作俑者就安心了。

秦家那边的事儿……他倒是没想到去查看,毕竟这个庞然大物在原先的剧情里只是一块背景板,作用就是在主角的青云路上帮衬一把,同时名正言顺地把大小姐填充进主角后宫。

现在剧情被搅得乱七八糟,他们估计就更加没有用武之地了吧?

沈悠没想到,真正精彩的部分,才刚刚开始。

他再次醒过来的时候,病房里一个人都没有,暖融融的阳光混着和风从敞开的窗子里蔓延进来,在淡绿的墙壁上投下一个个漂亮的光斑。

沈悠看得很着迷,他一向喜欢这些充满了生机和活力的东西,在天界时便能盯着一株仙草幼苗盯一整天,只为看到它是如何顶开细弱的根茎上压着的泥土,慢慢把硕大的脑袋抬起来的。

生命和世界都是如此美妙,也不知为什么总有人不知足,要处心积虑地去破坏这些美好。

他忍不住伸出手指,去接引那些金色的阳光——如果是他原来的身体,那些可爱的光明便会聚拢在他的指尖,像小动物一样调皮地撒娇。

可现在不是从前,那些光便从指缝中漏过去了,沈悠眯眼看着手指,觉得好像要被那光吞噬了一般。

他现在已经把这副身体修补得甚为康健,一身伤口看着吓人,其实在这里只须将养几天,便能恢复从前的状况了。

门又响了,沈悠一惊回过头去,就看见一个衣衫褴褛的男人踉踉跄跄地跌进来。

保镖们鱼贯而入,叶之承在他们中间跟着,一进门就瞧见唐之言半靠在床上,金色的光晕勾勒出他俊美的轮廓,修长的十指像要接着什么,在半空中舒展成美丽的形状。

他忍不住捂住胸口,才能勉强压抑下自己不住狂跳的心脏。

几天不见,唐之言的长相气质竟似是又上了一层楼,他只是静静坐在光里,就好像无意中落入凡尘的天使,美好得令人心悸。

“之……之言……”叶之承定了定神,露出一副讨好的笑容,自然而然地上前去把那双艺术品一般的手拢进掌心里,“你什么时候醒的,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沈悠强忍住把手抽回来擦拭的冲动,听到这问题简直想翻个白眼儿。

合着你能是来看我睡觉的?多睡一会儿好被你吵醒吗!

但他不能这么说,甚至都不能露出半点儿不耐的神色。

唐之言明显怔了怔,墨色的眸子里浮起点受宠若惊的情感,他恭谨地低下头,白玉似的双颊染上了浅淡的红晕:“多谢先生关心……属下无事,想来在过两日就能出院了。”

叶之承目眩神迷,好半天才想起来自己是来干什么的。

他顺势往床上一坐,也不放开唐之言的两只手,抬起下巴点了点被按跪在地上的那人,声音恢复了一贯的倨傲和轻蔑。

“杜朗,抬起头来,自己问唐爷能不能原谅你。”

唐之言一愣,定睛向那人看去,发现正是前几日负责拷打他的男人。

男人境况看起来十分凄惨,鼻青脸肿不说,一身名贵的西装也是破破烂烂,头发全乱七八糟地散着,看样子是经过了好一番痛揍。

叶之承得意道:“我给你出了气了,他竟敢那么对你,你可想杀了他?”他说着,已经把一支上了膛的□□塞进唐之言手里,浑没把一条人命当回事儿。

“唐爷饶命……饶命啊唐爷!”杜朗已经开始大声求饶,恐惧地盯着黑洞洞的枪口,瞳孔已经缩成了针尖大小。

沈悠冷漠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只觉得恶心。

真正把唐之言变成那个样子,要为原先他的死负责的,难道不是叶之承本人吗?他凭什么一番没什么诚意的忏悔之后,就把自己择得干干净净,好像一切只是手下人自作主张,和他没有半点儿关系?

他凭什么一副邀功的样子看着自己,似乎是做了什么天大的好事!?

唐之言叹了口气,厌倦地把枪放在床头柜上:“先生,您不必如此……属下做下那样安排的时候就已经有了这番遭遇的准备,杜朗不过按照吩咐行事,我又何必为难他。”

叶之承面色一僵,眼神有些阴晴不定。

这分明是在埋怨自己这下达吩咐的人,以为他听不出来?

他勉强开口笑道:“之言果然是宅心仁厚……”挥挥手叫手下把已经吓得瘫软在地上的杜朗拉出去,漠然道,“只是我作为家主,却不能看着你白白受这番委屈。”

“……先生饶命,唐爷饶命啊!”

“不……唔唔……!”

领头的保镖向上司投去询问的目光,叶之承点点头,眼中一片凉薄:“如此小人何必活在世上,之言可不能总是这样,该罚的时候就要罚,否则毕竟难以树立威严。”

沈悠暗暗在心里吐槽你这逼装的我只能给八分,就听见外面“砰”的一声,求饶的声响戛然而止。

他轻轻垂下睫毛,将眼中神情盖住,脸色比之方才更加苍白了些。

叶之承站起来,却还是紧挨着他,阳光被他挡住了许多,无力靠在枕头上的唐之言只能感觉到一片阴影。

对方颇为轻佻地捏住他的下巴,语气却是温柔的:“之言以后可莫要再做这种事,我胆子小,经不住你这么吓。”

他想了想,补充道:“你身体也不好,若多来几次,岂不平白让人担心?”

沈悠默默咬了咬牙,顺从地任他抬起自己的脸,轻声回答:“先生放心,之言记下了。”

甘松同情地看着他,用眼神回答了这句话。

沈悠捂住脸:“总感觉他要对我做什么不可描述之事……”

他好歹走了那么多世界,活了那么多年,虽然还没有机会实践过,但是对这些东西还都是懂的。

要知道专业备胎沈仙君各地都有业务,可不仅仅是在bg世界,主角攻受的备胎他也当过好多次。

但懂归懂,这种事情联系到自己身上……总是有些……

沈悠悲天悯人地叹了一口气:“我总是不明白,这些凡人怎么就如此热衷于这种事情呢,大家好端端坐着学学柏拉图不好吗?”

“呃……仙君,柏拉图是谁?”

“一个提倡精神恋爱的伟大先驱者。”

甘松小心翼翼地提醒他:“可是……凡人们靠这个繁衍后代啊……”

沈悠:“……”(╯‵□′)╯︵┴─┴男人和男人繁衍什么后代!男女做不到也就算了,男男为什么也要如此庸俗!

庸俗的凡人!哼!

话是这么说,可对于顶着穆仙君巨大压力的甘松,他其实更不愿意让沈仙君涉足这一领域。

“其实……也不是不可以。”他正纠结着,沈悠却突然咂咂嘴,显得若有所思。

甘松:“???”

沈悠:“其实这也是寻常之事嘛,书上说是这与喜爱的人增进感情的方式……”他眨眨眼笑了,“我之前不是说过,我真心挺喜欢他的。”

甘松一脸纠结:“……你们之前都没有见过面。”

沈悠耸耸肩:“有好多个小世界里,你让我对暗恋对象表现出爱慕之情以前,我们也从没见过面。”

甘松:“……”竟然无言以对。

沈悠站起身来走来走去:“不就是一见钟情嘛,很好理解的。”

甘松面无表情:“不,其实我不太能理解。”

沈悠:“怪不得师弟说你们这种植物成精的都有点儿傻。”

甘松:“……”(╯‵□′)╯︵┴─┴穆仙君我看错你了,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穆仙君!再也不帮你看着沈仙君了!你今后一个人哭去吧!哼!

沈悠又有点担心:“可是我不能崩人设,所以……”

甘松安慰他:“没关系,这是秦然要考虑的事儿。”

“不,”沈悠认真地摇摇头,“唐之言肯定会惹怒秦然,而秦然肯定不会放过他……这个身体也是第一次吧,再加上伤没好全,那结果可太惨烈了。”

甘松:“……”沈仙君我也看错你了,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沈仙君……那个冰清玉洁的高冷上仙在哪儿!你不觉得你已经崩了自己的人设了吗?!

怕痛的沈仙君思考良久,还是决定暂时放弃这一人生新体验:“甘松,我们不是有一个虚拟感官功能吗?到时候给他用,然后再照他脑海里的形象给我伪装一下就好。

甘松:“……好的。”噫真不知道这个功能居然是这样用的,这不就意味着以后不用专门找那种到死都是处男的人设给仙君了嘛,难度一下子降低了好多呢!还是仙君聪明啊~

沈悠满意地伸了个懒腰:“行了就这么办,我出去了。”

秦然根本没心思再理会李老爷子和叶之承他们,事实上,他已经一刻也不想在宴会上多待了。

他没想到粗手粗脚的手下居然直接把唐之言打晕了,这会儿心里正担心可别给打出什么毛病,平时就不耐烦的宴会更是显得面目可憎。

于是任性的秦家主就这么跑了,临走前看着几个人脸上理解并心领神会的表情,莫名烦躁得想把他们的脸扯下来。

他进卧室前想了想,还是给助理打了个招呼:“明天早上跟叶之承去签约,以后的事情什么都不用管。”

助理推推眼镜,一脸正经:“boss,小心纵欲伤身。”

秦然笑骂道:“滚滚滚,心思那么龌龊,我是不愿意再看见他那张脸。”

助理耸耸肩没再说什么,心里却鄙夷地想你这个伪君子,有本事明天早上七点准时到公司再说这句话。

伪君子施施然推门进去了,砰地一声关上厚重的大门。

秦然的卧室跟他这个人冷硬派的画风一点都不像,布置得清雅而古色古香,落地窗那里还挂着一串玉质的风铃,被开门时那一点气流带得发出叮铃铃的脆响。

他朝房间中央的大床上看去,唐之言果然正双目紧闭地躺在那里,只脱掉了鞋子,双手交叉放在腹部。

像是被摆上祭台的贡品。

好在屋子里的温度十分舒适,他在那儿躺着,倒也不怕着凉。

秦然禁不住屏住呼吸,静悄悄地走过去。

唐之言脸色很苍白,眼角和耳尖却还透着鲜红——这是刚才被灌下去的那些酒水的功劳——他纤长的睫毛静静搭着,不时轻颤,似乎睡得很不安稳。

当然不安稳,今天他经历的事儿未免太多了。

秦然看着他俊逸的面容,觉得自己心都要化了。

他从不是个温柔的人,可现在单独面对这个青年,却连大气都不敢在他面前喘。

秦然轻轻把唐之言从床上捞起来搂在怀里,抚摸他柔软的发丝:“之言?之言醒醒,喝了醒酒汤再睡,不然明天一定会很难受。”

轻声唤了好久,怀里的人才动了一下,皱着眉睁开了眼睛。

秦然满怀欣喜地看着那双漂亮的丹凤眼中渐渐恢复让人炫目的神采,却被随即显现出来的震惊和戒备刺得心里一痛。

唐之言缓过神来,猛地一把把秦然推开,神色迅速变成了敌视。

“之言……”秦然伸手想去拉他,被毫不犹豫地躲开了。

唐之言深吸一口气抑制住满腔的怒火,左右看看周围的环境,又把目光放在秦然身上。他身体绷得紧紧的,好像要随时准备暴起进攻:“唐之言当不起秦先生如此亲近,还望先生放过在下,感激不尽。”

秦然无奈:“你别这样……那叶之承胆小怕事,没半点容人之量,到底哪里值得你如此效忠了?”

“……叶家对我有恩,”唐之言字字说得都很认真,“没有老先生,就没有今天的我。”

秦然冷笑一声:“他那样培养你,不过是不舍得自己儿子受苦,他们父子何时对你有过半点儿亲情!”

唐之言呼吸一滞,坚定道:“那不关我的事,我只在乎结果。”

他试图从床上下来:“秦先生若是没什么别的事,在下就先告辞了。”

秦然一把钳住他的手腕,声音里已经带上了恼火:“谁说我没有别的事?我想做什么,难不成你还能阻止我?”

“秦先生自重!”唐之言抬眼看他,凤目里仿佛有火焰在燃烧,“叶家虽不及秦家,也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家族……”

秦然睨着他,发出一声嗤笑:“哈,那和你有什么关系?”他凑近对方骤然收缩的瞳孔,压低了声音一字一顿道,“唐之言,你以为你还是叶家的人吗?”

秦然从小接受的都是特种训练,力气很大,别说现在半残状态的唐之言,就算他在全胜时期,也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

身形高大的男人手臂用力,猛地把清瘦的青年掼倒在床上,然后整个身体都压上去。

“唐之言……”秦然一手禁锢着身下人的两只手腕,把它们高高束缚在对方头顶,“叶之承已经用你跟我换了x国地区的代理权,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放手……!”唐之言毫不示弱地瞪着上方的男人,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秦然,你不要欺人太甚!”

“欺你又怎样?”秦然坏心眼地狠狠在他锁骨上咬了一口,听到痛呼声挑起一抹邪气的笑,“你搞清楚形势,现在你是我的人,我想对你作什么,就能对你做什么。”

他用恶魔一般的嗓音继续说道:“我可以把你关在这间卧室里,用铁链把你锁起来,让你永远只能看到我一个人……而你,根本没有能力拒绝我的任何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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