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愕然,x虽然我不知道具体一晚上得需要多少钱,但是在这样的地方,大概应该上千吧,毕竟这里的人质量还是不错的。
其实不光是人,哪怕是整体的环境都很好。
从到冰箱处,拿起了一瓶啤酒,用牙咬开,我喝了一口,看着她说道:“你应该高兴才对,毕竟不需要你做什么?到时候钱依然还是你的。”
她脸上露出了一丝自嘲的笑意;“是的,如果每天都有你这样的客人,那么我相信我会很高心的。”
看着她面容泛起的沧桑,额角的珠黄,微微颤抖的睫毛遮挡住了眼眸深处最后那一丝鲜明的活泼,凝聚而成的却是沧桑职场般的笑意。
这样的笑意已经没有人能分得出真假了,也许就连她们自己都已经无法分辨了。
在心里暗暗的叹了口气,急忙从她的宛如般的身躯移开视线,拿过她丢在头的衣服甩给了她:“穿上吧,你这样的**是更大的。”女人有的时候裸比来的**性更要大一些。
她看了我一眼,就这么当着我的面把衣服缓缓的套了起来;“你认为我们脏?”她有些渴望的看着我。
依靠着电视柜,我喝了口酒,缓缓的摇头;“你误会了,我是第一次。只是不想随便给一个陌人。”
她笑了笑;“你有女朋友了吧?”
乐乐的容颜在眼前一闪而逝的瞬间,让我的神色都不由的一顿,我用力的在我的脑海中拼凑出了优然的样子,淡淡的望着我的视线,似是温柔起伏的碧波湖水在我的脸上柔和的掠过;“有。”
“你对你女朋友很好。”她眼神动了动,泛起了一丝复杂的情绪。
一瓶啤酒,让我两口就喝了进去,从冰箱里又抠出了一瓶,坐在了上,揉着有些微醉的脑袋。今天并没有喝多少,但是我却感觉有些嘴了,也许喝酒真的和心情有着很大的关系吧。
“你不舒服?”她侧头看着我。
“并没有,只是今天有些喝多了。”我如实的说道。
她把手里的啤酒拿了过去,放在了一旁:“那你就别喝了。我给你按按吧。”
想了想,这钱也花了,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吧,哪怕是按个摩这个是捞回了一点成本;“好吧。”说着我趴在了上。
有些冰冷的手,在我的太阳穴上轻轻的揉着,然后转移到了我的脑后和背脊。
我闭着眼睛,在享受着她的按摩。
“你叫什么?”她突然这么问道。
我一愣,如实的说道:“吴鑫。”
“无心?”她面容流露出了一丝愕然:“这个名字挺有意思。”
从小到大因为这个名字,我都被人误会多少次了。只好耐心的解释着;“口天吴,三个金。”
她笑了一声:“猜到了,毕竟人不能无心吗?”
感觉她挺有意思,我回头问道;“为什么出来做这行?”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我这问的就是废话,肯定是为了钱呗。
“当然是为了钱了。”她理所应当的说道。
说实话,她这么坦诚,让我都有些愣住了,我还以为她还得编一个跌宕起伏的故事呢。比如说自己的家里困难,父母有什么病啥的毕竟现在很多的小姐都这么说吗。那这给你说的,简直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呀。似乎她们就是家里的顶梁柱一样。但是说白了,还特么的不是为了钱吗。
“现在这个笑贫不笑娼的年代,没有钱谁都不行的,就连自己的父母都会看不起你的。”她有些苦涩的笑着,她的手从我的身上移开,从旁边的烟盒里拿出一支烟,极其老练的给自己点上了,吸了一口。
犹豫了一下,我说道;“你说的很对。”
一直和她聊了很晚,天南海北的聊着。从谈话中,我知道了她叫赵婷。
整整一晚上我都没怎么睡。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我才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会儿。
大概早上六点多的时候,我就醒了过来,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在洗手间随便的洗了一把脸。看着躺在蜷缩在边的赵婷,我叹了口气,她似乎冷了,拉过被子我盖在了她的身上。
点起一支烟,提提神,刚准备走出去。
赵婷睁开了眼睛,有些睡眼朦胧的说道:“你要走。”她从上坐起身,看着我。
“嗯。”我回头,对她挥了一下手,手触碰到了门锁,刚要打开。
“我们还会再见吗?”她突然说了一句。
想了想,我说道;“应该不会了,这地方我来不起。”再不犹豫打开了门,走了出去。走到休息大厅的时候,他们竟然都已经走了出来,有些**的对我笑了一下。
“哈哈,怎么样?那妞活不错吧。”李飞大笑着。
我敷衍似的点了点头:“啊,不错,不错。”我特么的哪知道活好不好呀,我特么的也没动。这一宿都要困死我了,现在我的眼睛还通红呢,当然在他们看来这肯定就是劳累过度所致呀。
和李飞打了一声招呼,我们打了车就回到了学校了。至于金鹏他开车回家了,说今天有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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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车上我打了一个哈欠。狗子看到我这样说道:“你特么的昨天晚上几次呀,给你祸害成这比样。”
我有些疲惫的说;“我没碰她。”
狗子和俊哥都望向了我;“你是不是傻?钱都花了你特么的还不碰?”狗子一脸的惋惜,仿佛我浪费了钱似的。
“我也没碰。”俊哥笑了一下。
“你俩,我特么的真服了。”狗子悻悻说道。
我和俊哥对视了一眼,都轻笑了一下。
疲惫的走进了班级,这是我第一天来班级这么早,每天这时候,我们还在寝室睡觉呢。班级里也没有几个人,我走回座位,把狗子的桌子先前拉了拉,从旁边又拉过了一张桌子,把三张课桌拼在了一起,我躺在了上面。
“给我让给地。”狗子手里拿着我们上几天刚刚换下来的窗帘。
我把身体像一边靠了靠,狗子把窗帘铺在了桌子上一,另一盖在了身上:“妈的,累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