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妙莹的事了结,顾饱饱得了清闲,白琳琳有了身子,月份还不大,林大夫不让她动武了,更是小心翼翼的圈着,什么也不让做,顾饱饱和弟弟失了学,只能自己在家练,顾饱饱是高兴的,名正言顺的逃课,在家练习,又没人盯着,她可以光明正大的摸鱼。
可没两日,一大清早,顾饱饱还在床上做着美梦就被人叫醒了。
她裹着小被子坐起来,揉了揉还模糊的眼睛,“师父,你不走大门就算了,进我的房间好歹敲个门吧,都不说合不合适,你就不怕吓死我啊。”
师父这个老头子,仗着有点轻功直接飞进了她家院子里,那几个护院还是这老头的熟人,一声不吭的就给人放进来了,可恶,她得叫赵宥乾赔钱!
林大夫可没心思在意这些细节,走大门的话,老顾还不凑上来听,这事可不行。
他郑重地告诉顾饱饱,一定要想一个办法,他实在是受不了了。
白琳琳这一胎害喜的情况严重,整天都不舒服,脾气的怪的很,自己不能练武了,又不教两个孩子。白琳琳无处发泄,盯着他可劲儿的糟蹋,他是从早被折磨到晚,一会儿茶凉了,一会儿汤烫了,一会儿嫌他烦,一会儿又要叫他来讲故事。
刚开始他还乐此不疲,没一天就受不住了。捏腰捶腿,端茶递水也就罢了,可怎么做对方都不满意啊,他就算被打完左脸,主动伸过去右脸,媳妇心里还是不舒坦,闹个不停。
林大夫指着自己垂吊的眼袋,上面乌青黑紫,“看到了吗?”
顾饱饱点点,“看,看到了。”
他重重的握住她的肩膀,用力到颤抖,“你不想这么早就给师父送终,就赶紧想一个办法,给你师娘找点乐子,让她别再盯着我了,师父真的扛不住了。”
“这……你不让师娘操练,师娘当然憋的难受了。”
“诶,哪儿能让她胡来,年纪也不轻了,得好好养着。”
“我哪儿什么办法啊。”
顾饱饱五官都皱在了一起,嘟囔着抱怨,做生意的问她有没有主意就算了,怎么怀身子的也来找她处理。
林大夫擦干老泪,把心一横,坚定的说道,“你想不出也行,师父就在这住下了。”
他说着一闪身走了,顾饱饱还困着,倒下刚要睡着,林大夫又抱了个被褥走进来,把被褥扑到地上,嘴里念着,“师父年纪大了,地上又冷又硬,也不知道能撑几天。”
顾饱饱一脚踢开被子,跳起来喊道,“成!我今儿一定给你想出办法来!”
“哦,那行,我就先把被褥拿回去了,刚做的,别弄脏了。”
顾饱饱指着林大夫逃窜的背影,说不出话来。只能含泪咽下火气,劝自己,没办法,自己找的师父,自己宠着吧。
她思来想去琢磨了好久,突然想起大哥的木工活好像不错,上次削的木炭铅笔有模有样的,正好,不用下地干活了,他最近正在找事做,便画了几张图纸交给他。
顾子温看了看图纸,问道:“你的意思是,把这些图样全都刻在木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