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你什么?只要是能让众兄弟不随我去死,什么我都能答应你!”水神共工赶紧起奔向颛顼部落,逼他退位,这样一来,先杀死颛顼帝的强援火神祝融,在杀死颛顼帝,拿到退位
“首领请下令!”相柳、浮游二人立身铿锵回道。
火神共工想到这里,背后冷汗直冒,心中有了一个想法:莫非是水神共工真的要造反了。
见到的人无不是如那老汉一样,形色仓皇、步履匆匆,有那么几个年轻的汉子还不小心撞到了少主颛顼,颛顼少帝火气更盛,执着象征权威的轩辕剑奔向光明宫。
颛顼少帝刚一进光明宫,就见火神祝融闭目凝神端坐在宝座之上,像是在等什么人一样。
“火神祝融你………………”颛顼少帝一脸怒色,刚一开口,就被一脸愁容的火神祝融抢在了先。
“少帝,你为何还不随着众人躲避起来?”火神祝融下了宝座给少帝颛顼行礼,眼神却是疑惑的看着少主颛顼:莫非他要跟我一起对付水神共工?
“本少帝来问你,部落中为何如此杂乱无章,毫无规矩?深夜搅了本少帝的好梦!”少帝颛顼也不给火神祝融好脸,径直走到了火神祝融刚才坐的宝座之上,将轩辕剑放在了木案之上。
“哎呀,我的少帝啊,将有大事发生,难道你不知道么?”火神祝融暗怪少帝颛顼自大,大祸将至,还在这里逗留,等到万丈波淹没这里的时候,看他怎么走。
“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本少帝确实不知!”颛顼少帝一听火神祝融这般说来,在仔细看观看火神祝融的脸色,一副坦陈,别无二心,这才信了。
之前还以为是他治理部落不周,导致人心浮动,各家各户半夜出来逃亡。
“是这样,我方才做了一个梦……………………”火神祝融将自己感应到的事情如实告诉了少帝颛顼。
“啊!”少帝颛顼到底是还没长大,一听之下,立时就慌了手脚,刚才盛气凌人的架势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瑟瑟发抖。
带着哭腔求道:“这可怎生是好!这可怎生是好!都怪你,昨天派人来我部落请我到你的部落巡查,这倒好,本少帝反倒是进了虎口了!
那水神共工本领高强,神通颇高,他要造起反来,天下之人谁能拦得住?天下之水皆供调遣,莫说是淹没了你的光明宫,就是淹了本少帝的仁德宫也不再话下!”少帝颛顼说完都快哭了出来,眼泪星子就在眼周游动。
“少主莫要惊慌,也别长了他人志气,灭了自己威风,那水神共工神通虽然了得,可我祝融也不是泥捏的,若是真的拼命,他又岂能是我对手?
少主赶紧随着大家去最高的山上,不要再这里逗留了,在逗留,我和他战斗之间,可就保不住你了!”火神祝融连声催促道,摆出一个请的手势,示意少帝颛顼赶紧走吧。
“火神祝融听令!”少帝颛顼到底是流的轩辕皇帝之血,在这危险关头举起轩辕剑给火神祝融下了轩辕令。
“小神祝融听喧!”火神祝融赶紧跪下听令。
“水神祝融早有造反之心,欲取本少帝而代之,天下之主,华夏之尊,神州之长,必是有德之人,本少帝自幼深的百姓爱戴,部落拥护,从未有失,更无做出对不起天下百姓之事。
自轩辕皇帝至今,已传三代,至于本少帝,乃是天命所归,先命火神祝融为讨逆大将军,定要平此叛乱,保本少帝社稷,万民性命,水神共工势大,若有失手伤了生灵,本少帝免你无罪。
他们部落之人若有投降,切莫杀害,放其回去,只需杀了水神共工一人便可!
天下苍生之利益,全系你一人,不要负本少帝所托,为天下人唾骂!”
少帝颛顼说完就拔出轩辕剑对着眼前木案子将方才说的话都刻了上去,再可有字的木案砍下,交给火神祝融,吩咐他给被水神祝融蛊惑的部落百姓观看,好生劝降。
火神祝融跪着往前走到台阶下,这才起身,接过那方刻有字的木案,装在怀中,恭敬地恭送少帝颛顼出去。
少帝颛顼强行镇定自若,慢慢的从光明宫出去,刚走到门口,准备跑到附近最高的山上,刚一抬脚,就发生一声惨叫:“哎呀!疼死我了!”
“不好,难道是水神共工已经带着人马来了?”火神祝融踏着双龙急奔出去,一出光明宫就看见少帝颛顼爬了起来,而他前面的台阶正是他早些年安插在水神共工部落的细作——司马。
只见司马湿漉不堪,衣服都被汗水浸湿了,嘴唇更是因为干渴脱了一层皮,两眼迷离的看向四周,想要往爬起可怎么都爬不起来,整个人有气无力的瘫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气。
“你这厮好不讲理,来到本少帝面前使诈不成?
我乃天下之主,众部落之主,你切莫讹诈于我,分明是你撞的本少帝!”少帝颛顼摸了被撞到的胳膊使劲扭捏。
扭捏间,发现在那人身上穿的的乃是水神共工部落的衣服,还以为是水神共工派来的刺客要来行刺于他,赶紧躲到火神祝融的身后,小心翼翼地观察。
火神祝融确认完毕,他就是自己多年前安插在水神共工部落的细作司马后。
赶紧将其扶起,着急地问道:“司马,我看你是骑快马奔跑了三四个时辰了吧!”火神祝融说完伸出右掌在司马的脸前面挥了一挥,吸去司马身上的火气。
司马全身顿感清凉,口也不干了,舌也不燥了,只是全身没劲,半天换不过来。
“启禀首领,司马潜伏多年,今不辱使命,探得水神共工造反的消息,他们正在………………”司马断断续续地快速说完。
“果真如此,天有异象,必有大乱!”火神祝融看着那四根巨柱中占在南方的跟快要熄灭,宛若星火的火苗感慨道。
“如此这般,那我本少帝先走了,你且好生应付!”少帝颛顼说话就要逃走,从司马面前走过的时候,司马使出全身最后的一点力气死死抓住了少帝颛顼的裤腿。
“少帝莫走,还有一事没说!”司马苦苦哀求道。
“你赶紧说,本少帝还要指挥百姓逃亡呢!”少帝颛顼一把推开司马的手,让其赶紧说,自己还忙着逃命呢。
“少帝,首领,水神共工手下有一心腹,名叫浮游,那浮游居然请来了会淮水之神无支祁来相助,此刻想来已经在路上了!”司马说完终于体力透支,昏了过去,任凭火神祝融怎么叫都叫不醒。
“完了!完了!比水神共工还要厉害的圣水大圣无支祁都要来相助于他,难道真是天要亡我么?”少帝颛顼听到圣水大圣无支祁的名号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少帝莫慌,那妖猿圣水大圣无支祁固然比水神共工厉害,可你忘了你手里的轩辕剑了么?
那妖猿几百年前本在准水一带兴风作浪,作妖作怪,好不害人,轩辕黄帝为保一方太平,亲自出征,用你手里的轩辕剑打伤了那厮,轩辕黄帝感念上天有好生之德,那妖猿修行不易,于是立下约定,一不可在害人,二见到轩辕剑而避。
可少帝身体尊贵,不能再此逗留,不如将轩辕剑暂且交给我,待我逼退了圣水大圣无支祁,再杀了水神共工,再还给少帝如何?”火神共工拱起手跪在地上哀求道。
“………………”少帝颛顼早就知道这轩辕剑能破圣水大圣无支祁。
故而这几百年圣水大圣无支祁再也没有作乱害人过,他略加思索,觉得逃命咬紧,于是稍作思考,就把轩辕剑交给了火神祝融,自己一溜烟的就跑了,消失在光明宫附近。
第五章司马
“哎,这少帝颛顼什么都不怕,偏偏怕水,只要是跟水有关的无一不怕。
我看啊,越是怕啥,越是来啥,少帝以后说不定要死在水上!”火神祝融看着少帝颛顼逃跑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几口气。
赶紧命人把司马一同带到最高的山上去,自己再度返回光明宫,静待造反之臣,作乱之妖。
水神共工神在波涛宫内运神通调水,宫外嘈杂的人生逐渐平息下来,原来部落中的能打仗的男子都已经吃过饭,披上甲胄,带上武器聚集在波涛宫前面的广场前。
十大族长治下各有五千名十四岁以上可以征战男子,此刻狭小的广场上愣是挤下了五万人整齐的行军队列,十大族长拿起人口薄开始点兵,其中一名族长只点了四千九百九十个人,唯独了少一个叫司马的男子。
“兄弟们,你们可知道这司马什么去了?”族长站在斗擂鼓上大声的呼喊着,底下士兵族人纷纷左右观看,没有一个人看见司马。
“他娘的,大战在即,人居然不在,来人,去司马家看一下,那厮到底在作甚?临阵逃脱者,杀无赦!”族长指着一个人让其去司马家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那名士兵跑去了司马家,只发现他们家里只有妻子和一个儿子在,司马其人连个影子都看不到,士兵无法,只有把司马的妻子领来去见族长。
“司马家的,你家男人呢?”族长斜眼观瞧着司马妻子的表情,
“哦,我家司马今天下午就去九泉山看望他爹他娘去了,故而不在家中,想来五六更天就回来了!族长莫急!且等他几个时辰!”司马家妻子笑着解释道。
“我呸!”族长往地上啐了一口,破口大骂道:“他娘的,我们几万人等他一个人?他是个什么东西?既然他来不了,那就让他儿子披挂上阵好了!”族长骂完看了一看下户口簿,司马的儿子正好是司马思乐。
“族长切莫胡说,刚才我来听您说族长下令,十四岁以上的男子上阵打仗,可我家司马思乐才六岁,如何能举得起刀剑,披的上甲胄?”司马妻子辩解道。
“这…………”族长看着司马妻子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罢了,你就是让司马的儿子去打仗,又能怎么样?连武器都举不起来,如何杀敌?罢了,回头再惩罚司马好了!”旁边一名族长有些不耐烦了,眼瞅着就是二更天了,哪有时间在等司马了。
“也罢!司马家的听着,你家司马违背军令,虽不至死,可活罪难逃,今年收成的一半要上交给本族长,就当是司马赎罪了!如何?”族长咧着嘴笑道。
“好罢!”司马妻子心中偷笑,悄悄地消失在大军队伍中。
“你们族人着急完毕了么?”
“你们族人点完了么?”
“差不多了!”十大族长聚在一起商议完点兵事宜,准备向首领水神共工复命。
“你们看!”广场上的士兵突然喧哗起来。
十大族长正要维持秩序,发现士兵脚下有水流避着而过,头上有无数水珠飘过,就是广场旁边的一口井。
井里的水自己往外冒,形成一个水龙往部落外面冒去,在场中士兵纷纷探头看去。
原来是水神共工使用神通,将庄稼上的用来灌溉的水、草木树花上的露珠、部落中的几十口水井里的水全部往波涛宫方向调去,透过月色,脚下那避人避土水,头上飘得的露珠,身旁的井水龙,沾上月色,携夹芳华,这般景色,好不好看。
“咚!”一声震天巨响,水神共工将半空中虚飘得天地圣水叉往地上一捅。
整个部落上空从四面八方铺天盖地的滚滚波涛、碧水青浪从万丈高空盘旋起来,形成一个巨大水球将整个部落包裹在里面,遮蔽日月,掩盖星空。
部落中的人透过那层水墙只能朦朦胧胧看见月亮,那月亮仿佛水做的一般,在不停流动的水墙上流淌。
“啪!”“啪!”“啪!”水神共工一步一步地往台阶下走去,刚一走出波涛宫,傲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