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乱说话
蝙蝠侠想了想，在确定短时间内都联系不上海王后就干脆转移关注点，不甘示弱地又去撩拨托尼。不过这次他并没有像上次那样在毫无根据的情况下下判断,而是整合了一下最近的情况后再联系的托尼。
被挂了三五次后，对面的托尼才终于很不乐意地接了电话：“亲爱的布鲁西,请问你到底有什么事情找我？我们这边可不像你们正义联盟,纽约总有一些人想要弄出点什么事，我们一向是把万事在襁褓中就掐断。就算不会如此也会将犯人分开严密关押。”这是嘲讽哥谭市把罪犯都塞在一起导致过几天就跑出来一个神经病搞事的。
蝙蝠侠反唇相讥：“我听说上次纽约大战中的头犯洛基就是被你们复仇者中的雷神放走的？好像还不止一次？”
托尼气地想直接挂电话,然而这个时候蝙蝠侠话题一转道：“算了,我们没必要再这件事上纠缠。托尼·斯塔克，亚瑟王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位王是怎样的？蝙蝠侠并不知道,但是他却有着另一个担忧。托尼斯塔克拥有毫不逊色于他的大脑，蝙蝠侠唯一担心的只是托尼会感情用事：“之前你们讨论契约之类的时候，我也在场。而当时你们称呼她亚瑟王。”
“是的，她就是亚瑟王。”托尼得意洋洋。“她已经加入复仇者了,并且他非常支持我们的观念。”
“你确实她就是亚瑟王吗？不说亚瑟王相关的历史到底是不是真实的,就说她是女人,而传说中的亚瑟王是男人。关于这些,你真的能确认吗？”蝙蝠侠接着问。
“我们的确没有完全的证据可以确定她就是传说中的亚瑟王,可那又怎样呢？”托尼一点也不在意蝙蝠侠话语中的质疑,他想都没想就反驳道。“谦卑、荣誉、英勇、诚实、公正……这些我都能在她身上看到。她是不是亚瑟王有关系吗？传说中的亚瑟王真的能够做到她做到的这些吗？”托尼笑笑。“我们认定她是亚瑟王是因为她说她是亚瑟王而我们信任她。我们之所以信任她是因为她身上拥有着这些可贵的品格。”
托尼在一开始是真的不信阿尔托莉雅就是亚瑟王的。
本应死亡的人却重新出现在了世界上，说着身着的事自己的“铠甲”，但是那样白色短裙一样的裙铠却绝对不可能是亚瑟王的时代会出现的东西。更何况，亚瑟王传说中清清楚楚写着亚瑟王是男性，如果这个一看就能发现是女孩子的人真的是亚瑟王，那么和亚瑟王朝夕相处的妻子是傻瓜吗？和亚瑟王一同经历奋斗的骑士们是白痴吗？居然那么多年都没有一个人发现亚瑟王的真面目？如果亚瑟王是女人，亚瑟王的姐姐摩根只要公布出这个事实就可以让卡美洛陷入混乱。
但是，在列车上，托尼确确实实看见了面容没有丝毫变化、只是更换了衣甲就仿若俊美骑士的阿尔托莉雅。
那种样子，只要是看到过的人都不会怀疑这只是一个长相稍微秀气一些的青年。
因为这个，亚瑟王的性别问题可以暂时忽视。在列车这次的事件，从头到尾阿尔托莉雅的表现都可以让托尼暂时给予部分信任。托尼在给阿尔托莉雅买的衣服上装置了极小的监听器，战斗时衣服快速摩擦、铁质脚铠与地面碰撞的声音无不证明她确实是在努力战斗。
奥创的事情上，托尼不是没有犹豫过。未得到允许就拿走了阿尔托莉雅的武器，这对任何一个战士都是难以原谅的事情。但是阿尔托莉雅并没有愤怒指责，而是温柔的谅解了他，甚至现在公正的角度指出了他的计划的利弊，主动提出帮助来化解尴尬。
而之后，在自己的梦境中，眼见到的少女被选定之剑选中拔·出的场景也更让托尼震撼。因为少女轻松自信迎接未知危险的精神正是他做不到的。
不是没有怀疑过意外的梦境是不是刻意造成的，但是不说从各个角度都看不出来阿尔托莉雅有嫌疑，之前种种带来的信任就已经让托尼难以去怀疑阿尔托莉雅。
一点一点随着经历的事情给予信任。因此，在跌入幻境之前，托尼就已经对阿尔托莉雅给予了同伴、或者说是高于同伴的信任。
当然，什么不清楚的蝙蝠侠是不会知道这些的，他的关注点只在于对莫名外来者的怀疑和警惕。
“换句话说，你并不能确定她就是亚瑟王？”蝙蝠侠直指中心。“恕我直言，斯塔克，你并没有和她相处多久。”
“不，我可以确定。”托尼斩钉截铁道。“同样的，你也不知道我和她共同经历了什么。”
但是让托尼确信的理由，并不是他能够说出口的。
他见到了少女高举黄金之剑、气势凛然地灿烂面对已知的危险未来的场景。那样纯粹的愿望让他只是看到就忍不住去试着给予信任，但梦境说到底也不过是镜花水月，没有人会相信这是真实。
能让托尼现在如此信任阿尔托莉雅，必然是因为两个人共同冒险经历过了什么。
蝙蝠侠回忆起自己带着昏迷过去的阿尔托莉雅出九头蛇基地时看到的场景，复仇者们都疲惫的一副心累的样子围绕着同样昏迷过去的托尼，那种疲惫一看就是心里上的倦怠而非*，事后复仇者们果然也解释说是因为敌方有会精神方面的，让他们全部落入了幻境。
但是根据他们当时的说法，幻境应该是单人的，而按照之前自己的推论“两人共同经历了什么”来推，托尼会如此信任确信阿尔托莉雅，最有可能的就是两个人是在一个幻境中的，甚至幻境中包含了“亚瑟王”理应经历的事情，让托尼能够确信阿尔托莉雅就是“亚瑟王”。
两个人都沉默了片刻，等待托尼继续说出确信的理由，可是等待半晌托尼也没有开口，蝙蝠侠立刻明白过来，要么这个理由是“不可说”，要么就是根本没有理由。如果是第二个，那么眼前的托尼就很危险了，因为这代表着无法确认他是否被蛊惑。
忽视这个话题，蝙蝠侠试图从另一个角度引起托尼的警惕：“好吧，那么假设她真的是亚瑟王……那么，她出现后这么久，有提出过想要回到自己的国家吗？”
一位王，一位死前国家刚有崩溃之势的王，在复活后，最应该的不就是回到自己的国家吗？蝙蝠侠仔细查询了复仇者相关的出行记录，阿尔托莉雅从到达复仇者大厦后就被软禁，之后在列车事件后最远也不过到附近的公园。她不仅没有立刻去英国，甚至看上去连去的*都没有。
这才是蝙蝠侠最怀疑阿尔托莉雅的地方。
可是面对这个问题，托尼却笑了出来。他漫不经心地开了瓶酒回答：“她当然不会回去……布鲁西，你的历史难道没学好吗？”
“亚瑟王所身处的卡美洛已经灭亡，的那个时期的不列颠也已经被萨克逊人入侵占领了。”
她当然不会回去，因为现在站在她故土的人全都是她的仇人啊！
↑天地可鉴，阿尔托莉雅真的不是这么想的，奈何两人没有针对这个问题讨论过，因此托尼一直是这样以为的。
蝙蝠侠深思熟虑，觉得这个理由非常可信。
感觉自己大概是没办法劝托尼再警惕一点了，蝙蝠侠只能放弃这个话题。不过说到底放弃这个话题不代表放弃这件事，他可没忘记自己的手背上还印着一个象征和阿尔托莉雅契约的印记呢，这玩意托尼斯塔克可没有。
蝙蝠侠一边内线疯狂联系此方面的权威神奇女侠，一边准备过会去堵阿尔托莉雅仔细问清楚。
但是一码归一码，感觉自己还是有点不舒服的蝙蝠侠再次上场和钢铁侠撕逼胡说八道：“那么我们到时候再说。下次见面的时候希望复仇者联盟能在关于粉色氪石上给我们一个解释。”
托尼呵呵：“解释？我以为我刚才已经解释过了。这个应该是亚特兰蒂斯和九头蛇勾结的问题。”
“是吗？我以为你应该知道纽约水域一般没人管的事情。”
“我可从不插手别人的家务事，自然不会很清楚。而且身为海王却特意忽视纽约，正义联盟的海王是对纽约有什么意见吗？”
“怎么会，明明是……”
那边的正联复联的两个智商最高的在互相挖坑你坑我我坑你，这边阿尔托莉雅也在和贾维斯聊的非常愉快，从街头吃到街尾后就打算逛一圈就回复仇者大厦。
……是“回”啊。
这个时候阿尔托莉雅才反应过来，原来不知不觉间，她居然已经把复仇者大厦当做自己的归属地了吗？
仔细想想，阿尔托莉雅发现自己在来到复仇者联盟后越来越容易回忆起在卡美洛时候的事情。越和复仇者们相处，就越回忆起自己曾经和骑士们朝夕相处互相信任的一幕。
……果然，自己还是……非常怀念那种羁绊啊。
复仇者们彼此之间是抱着担忧和试探的，但是却又是彼此信任着的、后背可以交付的同伴。当初的卡美洛也是，大家的家族中有些不同的脉络关系，互相之间警惕着，却也可以背对背信任着战斗。
阿尔托莉雅一边琢磨着，一边突然开口问贾维斯：“贾维斯，你怎么看奥创呢？”
贾维斯的声音显得很讶异：“我吗？为什么会突然想到询问我呢？”
“因为你们都是人工智能。”阿尔托莉雅摸了摸肚子。事实上她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灵子化跟在托尼斯塔克身边，而不是一个人出来晃悠。
不过凡事都有缘由，阿尔托莉雅自然也不是无缘无故一个人出来的。166阅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