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成亲?”王建国一听,脸‘色’顿时一变,有些慌张地说道:“大师,你可别吓我?要是那样的话,我怎么可能看到他们?”
“王先生,你看看那些人的装束就知道了。.最快更新访问:щщщ.79XS.сОΜ。如果现在这个年代还有人那么装扮的,估计也只有一些隐藏深山中的村落了。即使是那样,他们也不会用高头大马来成亲,最普遍的是骑驴。”我轻声解释道给他听,表情十分严肃。
“大师,听你这么一说,好像十分在理。”王建国仔细看过去,立刻发现了问题所在。眼看那支队伍越来越近,我哪里还顾得上王建国在想什么。我急忙蹲下,抓了两把土在手上。
“大师,你抓两把土在手里干啥?”王建国疑‘惑’地看着我。
“王先生,先别说那么多,要想活命的话,就把这土吃进嘴里。人死后,有所谓入土为安的道理,我们嘴里含土,代表我们已经死去,在那些鬼魂看来,我们就和他们一样了。当然,如果现在哪里有个坑,我们跳进去更省事。”
“大师,当真要吃土?”王建国一脸的苦涩,表情十分痛苦。
“不要犹豫,赶紧含在嘴里,要不然等会发生什么意外,我都不一定救得了你。”说完,我直接把土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说到吃土这件事,我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而且这个方法,还是一个茅山道士教给我的。
在我颠沛流离的那段时间里,具体记不清哪一年了,我当时漂泊到了江西赣州地界。在那里,我遇到以及经历了很多事情,而走鬼市则是其中的一件。
记得那天正是晚上,我在一处工地干活,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后,我和工友一起准备回到工地临时搭建的住房里去,就是那种简单的棚户屋。
工地和住房之间隔着很远的一段距离,据说是因为工地不适合人居住,所以开发商才决定另外找个地方盖起大棚,让工人入住。
回去的路上要经过一段古旧的青石路,当时天‘色’已经很晚了,我和工友们结伴同行,倒也没觉得什么。可就在那天,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我和工友们结束一天的工作,和往常一样经过那条古旧青石路时,竟然看到了一条街出现在我们的眼前。
各种摆地摊的,吃的、玩的、喝的,应有尽有,人头攒动,络绎不绝,好不热闹啊。
我和工友们面面相觑,每个人都使劲‘揉’了‘揉’眼,都觉得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大伙,这里什么时候多了一条街啊,而且天都这么晚了,怎么还有这么多人?”有工友说道,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我眉头一皱,心里暗道:“这一条街的鬼魂是怎么回事?”
当时的我并不知道自己遇见了什么,心里不免有些着急,打神鞭不在身边,要对付这些鬼魂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而且,我并不打算在这些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份,以免吓到他们。
“要不,我们装作看不见,就这么直接走过去?”有人提议道。
“不行”,我提出反对的意见,接着说道:“这明显不是给活人准备的集市,我们还是回到工地凑合一晚上吧。”
我虽然这么说了,可还是有人没有注意,不小心走了进去。我想,那个人应该是被**了,所以才会走进去。
其他人想把他拉回来,我急忙阻止,让他们在这里等着,自己则准备走进去。正当我刚要进去之时,一只大手从我身后探出,一把拉住了我。
“真是有情有义的年轻人,但你要进入鬼市,还是先在嘴里塞一把黄土吧。这样的话,那些鬼魂就不会对你怎么样了。黄土入口,有入土为安之意,在那些鬼魂眼里,代表着你已经死了,是和他们一样的。”
我急忙回头,便见一个身穿黄‘色’道袍的老者出现在我身后。我一看就知道他是我的同行,但他说的东西我还不知道。
可事已至此,他也犯不着害我,我便听从他的建议,塞了一把黄土在嘴里。同时,我也给我的那位工友准备了一把,握在手里,然后直接走了进去。
当我走进鬼市之时,我的心里非常紧张,因为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没有任何经验。而且,对于口中的黄土能不能起到作用,我心里是打问号的。
不过,越往深处走,我的心慢慢放了下来,他们好像真的看不见我似的,既不上前‘迷’‘惑’我,也不出手害我。
既然这样,我索‘性’就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在寻找我的工友身上。当我看到我的工友时,他正面无表情地走向一卖面条的地摊。我急忙跑过去拉住他,二话不说就把手里的黄土塞进他的嘴里。
他咳了几声,终于回过了神,正想说话,却被我用手堵住了嘴巴。我用手做了噤声的手势,示意他跟着我走,最后我们俩顺利地走了出来。
等我们出来之后,那老者已经走了,虽然没来得及道谢,但这份恩情我记在了心里。而且,我也学到了一个应付鬼市的常识:黄土入口,可避百鬼。
言归正传!
王建国看到我把黄土塞进嘴里,他也不再犹豫,一狠心,两眼一闭,直接把手里的黄土也塞进了嘴里。然后,我拉着他站在路的一边,给迎亲的队伍让路。
王建国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整个人害怕地直哆嗦,额头上直冒冷汗。我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用眼神示意他不用紧张。
迎亲队伍慢慢靠近,走在最前面的当然就是新郎官了。他骑着高头大马,身上穿着红‘色’的新郎服,脸上的表情相当得意。后面紧跟着的,便是两列打鼓奏乐的队伍,中间还有四个人带抬着‘花’轿。
就这么一个迎亲队伍,朝着我和王建国迎面走来。
当队伍经过我们的面前时,那新郎官面带疑‘惑’地看了我们一眼,虽然迟疑了一下,但没有多做停留,就接着往前走了。可等到‘花’轿经过之时,阵阵‘抽’泣的声音从‘花’轿里面传了出来。
而更巧合的是,一阵风吹过,掀起了‘花’轿两边的帘子,里面的新娘子哭得梨‘花’带雨,伤心不已,她好像看到了我,急忙对我呼喊道:“救命啊······”
我一听到喊救命,心里顿时闪过一丝不妙,觉得自己又碰上麻烦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