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有什么吩咐你就直接跟末将交代便是,我老郑听大帅的。’”郑明远大大咧咧的说道。
“是啊雪晨,有什么计策你就直说,我敖小川服你。”
陆雪晨苦笑“以后你们都是带兵之人,不能什么事情都听我的,要培养自己的战斗意识,如果以后我不在你们怎么办?所以要开动自己的脑筋想想办法!”
众人听陆雪晨这般分析都信服的点了点头,知道陆雪晨是想培养自己等人有自己的战斗方式,以免以后真的独立领军之后面对敌人无计可施。
“这如果在林中交战的话我们占不到优势,战斗力没办法全力发挥出来,而且如果被敌人包围在林子里那就全军覆没了!”敖小川试着分析道,陆雪晨露出一丝赞许的神色鼓励道。
“不错,那我们应该怎么做呢?”
“嗯……如果我们在空旷的原野上与敌人交战也有些吃亏,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而且能不能伤敌还是两说!”敖小川接着分析道,第一次敖小川感觉到了作为一军主帅的艰难,需要考虑的方方面面实在是太多了。还是跟着陆雪晨打仗爽一点,方法陆雪晨都想好了,只管冲杀便是。
“我告诉过你们,打仗无非就是天时地利人和,现在天时敌我都一样,而人和也都差不多,所以我们要从地利上入手。”陆雪晨看几人也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于是开口提示道,引领着众人的思维来思考此时的战局。
“这么说我们要创造一个对自己有利的地形咯?”叶璇顺着陆雪晨的思路若有所思的说道。
“那我们要怎么创造有利地形呢?”郑明远脑袋一团浆糊,实在不是当主帅的材料啊。而敖小川却是仿佛想到了什么。
“如果我们在林子以南的空地上铺满干柴,再浇上一些松油,然后像以前一样将敌人引过来,等他们踏入我们布置好的陷阱之后我们点燃这些干柴,再堵住四面八方的位置让他们活活烧死!”敖小川越说越兴奋,越说越通透,一个完整的计划出现在脑海里。顿时大喜的喊道。“雪晨,你说我这个计策能用吗?”
陆雪晨在心里推演了片刻,看着敖小川兴奋的有些通红的俊脸满眼期待的看着自己,便不忍心否定他的计策。毕竟是第一次,如果直接否定的话未免太打击敖小川的积极性了,以后想必也不会再主动的想什么计策了。
“可行倒是可行,不过难道敌人都是瞎子?看不见你堆得满地的干柴?闻不到干柴上有松脂?”
“这倒也是!”敖小川尴尬的笑了笑;“如果敌人这么好骗那我玉门关也不会失守了。”说完满脸沮丧有些失落。
“计划还是可行的,不过要做一些调整。”陆雪晨开口解释道。
“真的能用吗?”敖小川惊喜道,还以为陆雪晨会否定自己的计策呢。
“当然,在某些方面来说这也不失为一个好计策,甚至比我原来准备的计策都要好上不少。”
“那我们要怎么做?你直接下令吧!“敖小川激动的说道,反正是自己的计策被采纳了,这让敖小川仿佛吃了蜜一样甜,没听陆雪晨说吗?这计策比他原来准备的还要好。
“这样,郑大哥!”
“末将在!”
“不用这么正式,咱们自己在的时候就以朋友的身份商量就好。”陆雪晨说道。“你带你的一万骑兵去东南五十里之外埋伏,如果看到有大部队敌军过来也不用交战,直接带着他们绕圈子,到时候我会给你信号,你再全力回返。”
“末将领命!”郑明远尊令道。陆雪晨又是一丝苦笑,看来是改不了他们这副尊敬的姿态了。“去吧!”
“敖小川,你带你的刀斧手收集干柴和松脂,记住,多多益善,最少要铺满方圆五里之地,有多的就覆盖铺上。正好这里就有松树树林,省了我们不少事情,在前方十里处布置陷阱,布置好以后将两万刀斧手埋伏在陷阱两侧,匍匐在地隐蔽,等待天黑郑统领将敌军吸引过来之后等待我号令。”
“末将领命!”
“陆大哥,那我做什么啊?”叶璇看另外两个统领都有事情做单独自己没任务,顿时有些不满。以为是陆雪晨小看自己。
“你?你就等着吧,到晚上我下令让你放箭的时候你可要鼓足了劲的将敌军前进的势头给压下来啊,不然这个计策就没用了、”
原来自己的队伍是最重要的任务啊!!叶璇顿时没了刚才的怨言。
傍晚,一切准备就绪。陆雪晨让传令兵点燃了几个火把,每隔一里便插在地上一把,只等天黑之后点燃,让郑明远顺着火光一路后退,将敌军引进包围圈。
眼见天渐渐黑了下来,陆雪晨眼睛一眯,时间到了,点燃火把。传令兵领命,在一里之外率先点燃了第一个火把,二里之外的传令兵看到火光之后点燃第二个火把,以此类推,有点前世烽火狼烟的效果。
郑明远带着敌人遛了近一个时辰了,一直在焦急的等待着大帅的信号。突然一个手下回报,来路上出现了火光!郑明远回头一看果然,立刻吩咐全军骑兵撤退。并回头大喊道、“南晋的蛮子们。有胆子就追爷爷们啊。”
大喊声此起彼伏,顿时将这些南晋将士气的不轻,你说你也不跟咱们交手,一个劲的骑着马乱跑,现在还嘲讽我们,有意思么?欺负我们跑得慢是吧?
南晋军的领军将领暗自思忱了片刻,在打下来的这片地域还没有什么势力是自己这五万人吃不下的,而且之前这些敌人骑兵只是绕弯的跑,这次直线回头,明显是想回到自己的营地,于是下令全军追击。
敖小川忐忑的匍匐在地,这个计策的初步方案是自己所想出来的,陆雪晨只是稍作调整,如果万一不起效果那不是太丢人了么。以后自己还怎么带军啊?当下满心疑虑的趴在地上手心里全是虚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