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欢你醉了,亭欢,我……不能这时候,亭欢……”他突然浑身一僵,她轻轻咬住了他的耳垂!
混蛋,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我忍着不欺负你,你也不能这么欺负我呀……宣瀚的胸口快涨裂了,关键是,还有一个地方也是……
满天星星都在眨眼睛,它们在说,爱就爱吧……
宣瀚抱着星眸迷离喃喃低语的亭欢大步向室内走去,图林远远的看了一眼,终于没忍住嘴角的一丝笑意,他朝着宫里的人一挥拂尘,四个宫女和四个太监都躬身退了出来。23US.最快
“若还想在这宫里当差就什么也没看见,什么都不能说!就当自己瞎了,哑了……”
八人一齐点头,最后的莲白轻轻关上了寝室的门。
屋内的两个人已经快失去理智,亭欢浑身通红散发着香气还软的不可思议,酥姬教她的“奇技”在她半醒半醉间发挥的淋漓尽致!如果她能看见此刻的自己,估计会羞得无地自容只想撞墙。
她罗衫半褪还抚着宣瀚的胸膛说:白玉雕,咦……怎么这么滑?宣瀚低呼一声缠了过去,你也太过分了,好,那就看看你的。
珍宝在赫然显露出来的那一刻让他血脉喷张无法自持,世上竟有如此奇妙的让人目眩神迷的线条!从肩到背,从腰到臀,从腿到脚,他轻触她腰里一个可爱的小漩涡,她先是一缩然后又像昙花一样打开,仿佛在等待着他的洗礼,宣瀚神魂颠倒着覆唇下去,品尝那每一寸的奖赏,月光照着他肌骨丰峻的脊背沁出晶莹的汗珠,亭欢抱紧了他,两人就像燕侣和莺俦锁一样牢牢吸住,再也分不开来。
当她终于因为疼痛而轻呼时,宣瀚实在无法顾忌她的娇柔,因为他自己已经像个点燃了引信的炮仗,必须得到释放,他一边不得要领的安抚着她,一边在陌生的欢玉里一次次冲击,直到最终的绽放……
他翻身到一旁慢慢调整急促的呼吸,亭欢弓着身子侧躺着,肌肤亮的晃眼,她无意识的轻哼了一句,他忍不住爱怜的抱她在怀里,很快就发现这绝对是个坏主意……
所以,一切再演了一遍,亭欢在他最dian狂的时候忽然睁了睁眼,无邪的一笑,笑的宣瀚浑身一顿……不由得停下了激进的节奏,温柔的去吻她。
事后最大的麻烦便是,要怎么面对这满床的狼藉……他头疼了一会儿,唤人打了一盆水送到门口,默默的端了进来,打算亲自收拾残局。
大殿下生平第一次帮人擦身子穿衣裳,活儿倒是不累,可是不管触到哪里,心都颤巍巍身上直冒汗,那些带着她气息的小衣啊,系带啊,袖管啊,盘扣啊怎么这么麻烦,实在太可怕了!穿着穿着又心猿意马起来……最后,大殿下凭着自己钢铁般的意志才没有重蹈覆辙。
他又亲自倒一杯茶来喂给亭欢,看着她脸上的红晕慢慢褪掉,眼睛渐渐的明亮起来,气氛暧昧又奇怪。
她并没有失忆,此外,身体某处的隐痛也告诉了她方才发生了什么,看着她一阵红一阵白的脸,宣瀚好心的说。
“要不,床让给你,我还睡那个榻吧……”
“我,要回去的……”亭欢摸索着下床,“我得马上回去……”她有点慌乱。
“好……要不我送你?”
亭欢忙不迭的摇头“不不,不要……”难道要昭告天下我们方才做过的事吗?
宣瀚只好让步,找了宫女和侍卫送她出门,看着她纤细挺拔的身影消失在殿门口,心里又甜又暖,还有一点,心虚……
你是我的了,我也是你的了,我们这样真好……
宣被拘押的第五天,皇帝在南书房终于迎来了“不寻常的说客”。
谷新向一个身穿朱红色白蟒纹正袍的人恭敬行礼,“王爷吉祥,皇上在里面等着您呢”
“皇兄知道我会来?”
谷新笑笑不答,再欠身,伸出右手领着他来到书房外间。
皇帝正看折子,目光平静,手里的玳瑁头朱批狼毫略一顿,之后就快速的书写起来,斯桓知道三哥的字从小就写的好,自己小时候还临过他的帖子。
“斯桓现在还写字么?”他没抬头。
斯桓赶紧答:“许久不曾写了……”
“忙着养戏子、狎伶人花天酒地吗?”他浑身一凉。
“朕这几天在想,有你这样的父亲,世子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看来要怪就怪当年父皇和恪太妃太宠爱你了!王妃也不规劝规劝你吗?”
斯桓缩着颈脖轻声道:“臣弟惶恐,不知是谁在背后妄参臣弟,不过偶尔三五个好友聚在一处听场戏罢了……”
“哦?”皇帝抬起头,目光微凉。
他放下笔走到他身边,二话不说就拉住他的手腕,将外袍袖子往上一捋,露出里面衬袍的袖管,斯桓一时没明白他的用意,待明白过来才低头一看,愣了。
一般勋贵男子正袍里都衬白绸袍,清廉一点的细棉布细葛布也有,他的衬袍可就讲究了,是极细的高丝戗极细金丝的,光一照几乎透明,里面的金丝熠熠生辉,一件顶别人十几件的价格。
“这个,臣弟是因为……因为要面圣,才……”
皇帝抬眼又看他,里面的透彻之光吓得他立刻闭上了嘴,忙往地上一跪道:“臣弟荒唐,请皇兄降罪……”
“你所来为何?只是为了请安吗?你不会选这么热的天随便逛逛的吧……”皇帝从里间走了出来,此时谷新已经送了茶进来。
“扶王爷起来……赐坐……”
谷新上前扶起他,护送到椅子跟前,天气本就炎热,此刻他已是一头的汗。
皇帝走近他指指他的脸“擦擦汗……”
“是”斯桓从袖口掏出同样昂贵的帕子胡乱抹了两下,缓了缓道:“臣弟,是来为一人说情的……”
“嗯?怎么今日才到?”皇帝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同时用下颌示意他也用茶。
斯桓不敢不喝,端起来喝了一口才又说:“是……宁祺不让臣弟出来,说他……犯的大逆之罪不可恕,说在这等大是大非面前,臣弟的立场……站错了!”
“王妃说的对!而且,你也来晚了……若是真要救他两日前就该到了,如今,朕已经处决了他!”
扑通,斯桓从椅子上滑了下来,满脸惊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