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执魔
“魔法阵......失控了。“
我原来的表情就像是涮过一边液氮一样凝结在了黑暗之中,可能不只是我的面孔包括我的身体在内所有的一切都已经不受到我自己本人的控制了。
现在估计我还能自主运转的也就只有我自己的眼球了。
我的眼睛微抬,僵直着的眼神正好瞧见我手上逐渐成型的血腥色魔法阵。
血红色的颜色不断地在空中勾结着一个又一个神秘而古朴的符号,这些符号按着顺序在空中排列着最后契合在空气之中。
“妈的,你他妈倒是给我停下啊!“
汤姆这个时候也急了,他站在旁边放在半空之中的手是伸出去也不好收回来也不好,只能无奈的放在半空之中。
“控制魔力中枢的魔力波动。“.
汤姆强行深深地吸了一大口气,压制住自己崩腾在血脉之中犹如野马一般的血液,而心神则在脑海中不断回想着之前学过的所有知识,最后还是以无果而告终。
“我控制不了啊!“
满头的汗水侵湿了自己的发梢顺着皮肤大颗大颗地从我的额头上面流淌下来最后滴落在我声如细蚊的嘴唇上面。
失落的绝望感顺着这一滴一点地在我的心头扩散,原本稀薄如同空气一般不易查觉的微薄魔力现在我却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流动,这在之前我求爷爷告奶奶都不能实现的愿望现在我却轻而易举地实现了,可是我的内心没有一点波动,甚至还有一点想哭。
我就像是那装满液体的塑料袋,被针狠狠地扎进身体,无力而缓慢地看着自己身体之中的“存在“逐渐消失直到身体变得干枯的那一瞬间。
想想在阳光之下逐渐干枯的液体和那烈阳灼热之后无情而破碎的朔料袋,无助的悲伤感从心底和身体能量流向逆转奔涌向脑海之中。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过,在外人看来只有一分钟的事情在我看来如同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额头之上的汗水早就流地彻底,龟裂的纹路仅仅是几秒钟的时间就从我的嘴角边上爬出来慢慢地延长到整个嘴唇之上。
汤姆睁大着眼睛紧紧地盯着我的身子,以心脏为源头的蓝色光流已经将近枯竭,淡红色的脉络代替着蓝色的光流继续流淌在这个快要干枯的河道之中。
那淡红色的光流别人不知道代表什么,可是他汤姆知道啊,那可是人最本源的生命力,这玩意流淌干净的话就算是天神降世也只能和你说按照这个进度还是先联系好丧葬一条龙服务为好。
汤姆站在外面来回渡步,焦虑的表情在脸上一览无遗,当他再次停下脚步的时候,脸上毅然决然地抬起,两只手又捏成了爪子形状,抓向我竖起两个指头横空摆着的手掌之上,想要强行结束这场荒唐的召唤。
果不其然,在汤姆的魔力进入我的身体的时候一股浑浊的能量便组成屏障反抗着一切能量的侵入。
“疼,好疼。“
被汤姆力量入侵身体之后,我身体上面灼烧感越发的加剧,疼痛越发越从自己的脑袋之上,镶嵌在手指上面指甲缝隙之中传出来。
“杀了我,快杀了我。“
滋滋作响的破碎声从我的身体之中迸发,就像事鸡蛋一样的东西被打破,脆裂而又清脆的声音在这个黑暗的空间之中莎莎作响。
我忽然发现自己的头颅可以动了,下意识地抬起头,眼睛就像是灯泡一样地凸起然后紧紧地盯着自己面前这唯一能够帮助自己的人。
原本血脉之中爆裂的流淌已经让我不忍直视,而刚刚汤姆的魔力就像是在这本来就十分活跃的化学药剂之中添加了一味催化剂,那些隐藏在血液最深处的力量开始和魔法阵里面的那份力量开始交相呼应,在两道力量的夹击之下,不算稳健的骨头开始发出破碎的声音。
这种痛苦就算是经过锻炼的战士也不能说咬着牙口,一声不吭,更何况是我这种从来没有锻炼过的普通人能够承受的?
“好痛,真的好痛。“
我的眼中的渴望被溢出,能够活动的额头也在缓缓地底下,只希望面前这货的刀法准点,快准狠早点结束这种痛苦。
可是汤姆却完全没有管这些,他原本焦急的面色消失不见,只剩下满脸的惊悚,伸在半空之中的手指头颤颤巍巍指着我的脸庞。
我想要出声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如同塞满了烈阳暴晒过后的沙子的嗓子生涩地可怕,如同拿着无数张的沙纸演奏些难听的协作曲。
这种情况之下的我就连自己的声音都不太清楚,更别说站在我面前的汤姆,可能听进他耳朵之中的也只有一些砸锅之音吧。
我就在这个时候发现自己的左手可以动了,下意识就像伸出抓住面前这个人的肩膀,让他承担一点我身体的重量。
可是真当我开始行动的时候,那个人的身体却下一色地向他的身后大大地退了一步,眼神之中带着厌恶之色,浮现在他的脸庞之上。
我一愣,不知道他前一分钟还好好的现在怎么像是吃了枪药一样的?
也不止我在发楞,就连他也在脸上明确表达厌恶之后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他到底在思考什么啊?
我的脑子里面已经开始模糊了,就如同在自己的瞳孔之前装了一层厚厚的毛玻璃。
哪怕这样我却依旧可以看到我下意识伸出的手臂。
原本我支撑魔防阵的手臂作为魔法阵掠夺能量的前哨站,现在已经被吸成了皮包骨头。
而和这只手臂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我另外那只手臂。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只手臂已经被红色涂满的手臂面,坚硬如同石头的肌肉密布在皮肤之下,而那些肌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的身体上面。
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但绝对不是这般的结实,可以说三斤肉八两油差不多的宅男体质。
可是这个时候,我忽然发现......我有些认不清了,认不清这副我用了将近二十年的身体,到底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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