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萍感觉小个子警察纯粹是仗势欺人,她并不是简单地从他这个人的言语上判断的,她感觉这几个警察来的很蹊跷,至今也没有找到电话报警的人,这完全不符合常理。另外根据自己多年来的经验,她不敢百分之百的说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但有一点儿她可以确定那就是警匪是一家,地上捆着的这两个小子不是什么好人,这是不言而喻的事情,这两个匪是不是和这三个警是一家,真的不是那么好说。
“警察同志,我们是当事人也是证人,我们可以说两句吗?”旁边的一个领班儿和一个服务员站出来说话。
“奥,你们是当事人,为什么刚才不说?”那个小个子警察总是有这样或者那样的理由,不知道是不是和他们的职业习惯有关。
“这个,就是当时看到那两个人气急败坏的样子,让我们吓坏了不知道说什么是好,警察同志,请你相信我们。”其中那个领班大着胆子说道,看来她原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形。
“好了,我看你们就不要再说了,再怎么说也和刚才那两个人说的基本一样,当然了你们是当事人,一会儿跟着我们回所里详细明说,你们可要想好了,对你们自己说出的话要完全负责,到时候我们会认真进行调查,如果调查出的实际情况和你们的口供不相符,你们可要考虑后果,当然了如果想反悔的话现在说出来也不晚,你们可以再考虑考虑。”小个子警察竟然说出这么一番话,真是让人不明白什么意思,那个领班和那个服务员听小个子警察这么一说也不好再说什么。
看小个子警察的意思就想把两个人带走,一共就来了三个警察那两个警察半天一句话都没说,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小个子警察是这三个人里面的头头。
“警察同志,我来说两句话,你看可以吗?”一直没有说话的贾若愚站出来说道。
小个子警察听到声音有些耳熟儿,当他看到若愚的时候停顿了一下,也好像在哪里见过,但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来。就在两个人四目相对的时候若愚猛然间想起来了,心的话这小子不是瓦岗山派出所的小豆子吗?光知道这小子叫小豆子也不知道他的大名儿,这让他想到前段时间自己和彩霞去派出所作证的一幕。
刚才一进屋的时候若愚就看着这小子眼熟儿,多日不见这小子比原来胖了,主要脸上还像模像样的戴了一副眼镜,要不怎么看着眼熟儿没有想起来呢,其实这老半天若愚一直在想这个人,现在终于想起来了。
与此同时小豆子也想起了若愚,但是想不起若愚的名字或者说他根本就不知道若愚叫什么名字,从这小子的眼神中若愚看出来了,看出来这小子想起自己来了。
“奥,你有话说,你有什么话说?“小豆子眼神明显就是瞧不起贾若愚。
“那两个小子打坏了饭店这么多东西,按照正常的程序应该赔偿吧?我提的这个要求不算是过分吧?是不是警察同志?“贾若愚把事先想好的话有板有眼儿的说出来。
“是啊,没错,损坏东西要赔吗?“秦琼也是好半天没有说话,他和若愚一样看着眼前的这个人觉得眼熟儿,同样的小豆子进门的时候他也没有想起来,刚才看到和若愚对话的动作和表情,让他想起来了,前段时间扣了自己的兵器还逼着自己写什么证明,想起当初的那个牛逼劲儿今天又活灵活现的出现在眼前,动作和眼神都是那么的相似儿,看来这小子升官了小身板儿还发福了,跟地上绑着的这个死胖子有一拼。
“吆,吆,吆,如果我没有认错的话,这不是,这不是秦琼吗?怪不得听声音这么耳熟儿,真还是有些日子没有见面了,真没想到今天在这里又见面了,真还是应了那句话了,沧都市太小了。“小豆子阴阳怪气的让人心里一个劲儿的恶心。
“警察同志,就是,就是刚才他打的我,本来我没有做什么短理得事情,这小子听到他们的人背后里道听途说,也不问青红皂白挥拳上来就打,你看我受伤的这个模样儿,都是他。“那个死胖子一听这个小个子警察和那个黄脸的年轻人认识,不知道他们的关系走那个极端,他说这话得意思就是想证明一下。另外听到若愚刚才说到打坏东西赔赏的事情,他真还不知道这个小个子警察怎样作出处理,所以就恶人先告状把事情尽可能的说的有利于自己。
“他,他胡说,他满嘴喷粪,他纯粹颠倒黑白。“林子一听死胖子胡说八道,屎盆子往秦琼身上扣,他当然不依不饶,愤愤不平的站出来说话。
“秦琼你前段时间打警察,亏了我们的李所大人有大量,因为你来历不明不了解当今社会的具体情况李所放你一马,没想到今天你又来望海楼饭店打人,听人家说你完全不讲道理,我要是不了解你的过去可能还相信你说的话,你说这个人身上的伤怎么解释?“小豆子看来跟秦琼就是过不去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看来秦琼碰到小豆子是没有什么好了。
“警察同志,一看你就是明白事理的人,相信你以后定会飞黄腾达,步步高升!”死胖子一听这个小个子警察和那个黄脸的年轻人过去有什么瓜葛,听那话头不是说小个子警察偏向于自己,相信他还是利用这一点儿达到释放自己怨恨的目的,有一句话叫什么来呢?公报私仇。死胖子听出了小豆子话里话外的意思,借着这个机会他肯定狠狠地拍小豆子的马屁。
“刚才那个小兄弟说的一点儿没错,损坏东西理应赔赏,不过前提是先确定下这东西是谁儿打坏的。另外秦琼人家刚才说你伤害了他们,其实我也不能说相信或者不相信他们所说的话,对于你,当然了你也不用辩白,谁是谁非派出所见分晓,我的意思一会儿你也跟着到所里走一趟,我不是偏向于谁儿,我这是秉公执法。”小豆子喷着唾沫星子没理儿搅三分,也就是说仗着他身上这身衣服。
“警察同志,你刚才说的一点儿都没有错,损坏东西要赔,不过前提是先确定一下这东西是谁儿打坏的,另外就是到底是秦琼伤了地上的这两个人,还是另外一回事儿?这两件事共同的一点儿就是都必须要有证据,警察同志,我说的对吗?”韩萍刚才听到这个小个子警察好像过去跟秦琼有什么过节,听那话头儿现在还想着这件事,心的话作为公职人员,净拿不是当理说儿,她之所以站出来说这一番话,一个是觉得小个子警察拿身份、地位来压人,这让她觉得很不爽,再一个就是她从心里挺喜欢秦琼的,如今看到秦琼受到不公正的待遇,她心里当然愤愤不平,当然出面帮助。
“听你说话的口气好像你手上有充分的证据,我的话儿没有错吧?”小豆子看到韩萍关键时刻总是想表现表现,所以阴阳怪气的说出这么一番话。
“没错,警察同志,事情确实像你预料的那样,我手上确实有充足的证据,这份充足的证据完全能禁得住考验。”韩萍信心十足,好像她已经预料到小豆子会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