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和钟于欢纠缠不清,她现在是我们秦家的人!”
若说秦凌和洛九算得上是好友,那他们两个绝对是天生的对头。
秦苏每次看到他脸色都不好,尤其是现在,要不是童玉腾拦着,他恐怕已经把人给丢出去了。
洛九面对秦苏的挑衅,一下子收起了刚才伤感失落的目光,变回了那个吊儿郎当却气势惊人的洛少。
“怎么她现在还没嫁入秦家呢?就不能和其他男人说话了吗?而且我和她还没正式分手!我们之间的事,你还是不要插手!”
“我不要插手?你想染指谁,我都无所谓,但她绝对不行!”
洛九突然饶有兴致的看着面前的少年“怎么?不会,你也喜欢上她了吧?”
秦苏不屑的嗤笑了一声“你以为我像你们一样吗?这么没有品位!不管如何,现在整个南城都知道他是秦凌的女朋友,也就是我们秦家的人,朋友妻不可欺,洛少还是不要做让人难堪的事情了。”
“你们留不住她的,谁也留不住她。”洛九的目光追随着那道慢慢走远的身影“秦凌等未婚妻应该快要到南城了吧,你觉得她这样的性格会愿意做外室吗?”
“什么?”秦苏被未婚妻这几个字弄得莫名其妙“秦凌哪里来的未婚妻?是以前孤儿院时候定的?”
洛九看着他茫然的样子,突然觉得心里舒服了几分“原来你还不知道?秦家的消息果然瞒得很好,那钟于欢应该也还不知道吧?”
秦苏气极“我以前就觉得你好色无赖了一点,没想到你现在连这种谎都敢说?秦家的事情,难道你比我还清楚!”
“比起你或许我还真的比较清楚!秦伯伯把你保护的太好了,什么事情都让秦凌挡在你的面前,才让你现在对一切都毫无所知。
因为你一心扑在了林枂身上,他不舍得你这个宝贝儿子去娶不喜欢的女人,所以就只能让秦凌来代办了。”
秦苏听着他的话,脸色越来越黑“那死老头给秦凌安排了女人?他可真是什么都做得出!
但秦凌怎么可能会乖乖听他的话,还未婚妻,现在连人都没有出现在南城,你恐怕想的太多了!”
洛九突然神秘的半眯起眼“你这么说是因为你根本就不知道这位未婚妻是什么样的人物,恐怕到时候你见她他都要挪不动腿了。”
“滚!就算是天仙也不可能比得过林枂!”
“你那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你看看整个娱乐圈,虽然林枂算得上是一个美女,但比她容貌出众的也不是没有,我所说的那位却是整个娱乐圈,不对,应该说整个华夏都不一定能找得出一个在容貌上能与她比肩的女人!”
秦苏的眼前突然闪过了一张面容,让他的脸色阴得几乎能滴水。
“你是说胡梨?!”
“果然我说吧,只要见过她的人,不管过了多少年都不可能忘记那一张脸的,不过现在她可不叫胡梨,她是李泠梨,京都李家的小姐,华夏总督李时瑾的女儿!”
秦苏的眉头越皱越紧,眼里还闪过了一丝杀意“又是这个女人,她怎么如此阴魂不散,现在又要回来做什么!
她想要嫁入秦家,做梦!”
洛九看着秦苏的脸色,突然有些奇怪,就算是有人要抢占钟于欢的位子,他也不必如此生气吧。
“李泠梨?凭借她现在的家世和那绝世的容貌,嫁入秦家也算是低嫁,你为什么会如此反对?”
秦苏不住的冷笑“难怪那个老头没有敢跟我提起这件事情,他要是让我娶这个女人,恐怕第一天我就会忍不住掐死她!”
洛九越听越是奇怪,他脑海里不住的回忆着有关于胡梨的事情。她并没有做过什么事情,值得让秦苏恨之入骨的吧?
在还没有回到你家之前,她不过是娱乐圈的一个当红明星,因为出众的容貌所以一直混得不错,但和他们这个圈子还是有些距离的。不可能随意的惹上秦苏?
不过很快他就想到了一个人,当初胡梨最当红的时候,林枂就进入了娱乐圈,他们两个在一个圈子里混,必然是认识的,会不会是因为她?
洛九越想越是觉得可能能,毕竟能让秦苏如此在意的人不多。
“如果这位李小姐真的不是什么好人,那你应该提醒秦凌注意了,她这次来可能也不是简简单单想来见一下自己的未婚夫。而且今时今日,她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没有靠山的小明星,你就算再讨厌她,也不要宣之于口。”
“他算哪门子的李小姐,不过是一个外室生的私生女,李家要是真的在意她,京都有那么多的豪门贵子会让她嫁给秦凌?
她这次来到也是一件好事,当年的帐是该跟她好好算一算!”
秦苏的目光越来越冷,可以想象,如果现在胡梨真的站在他眼前,恐怕已经被他的目光给刺死了。
这里的角落暗潮汹涌,而大厅中间的戏码却已经接近了尾声。
童玉腾等了十多分钟,却没有等到任何一个人上来和他“买命”,已经忍不住露出了杀意。
“看来各位都把自己的财产看得比命还重要,那我就不再废话了。来人——”
“等等”钟于欢慢慢走上前来,眼角含笑,眉目如画
“童先生,你现在就和我们同归于尽,恐怕不太合算吧?”
“哦?”童玉腾看着眼前这个不算熟悉的女子,有些意外“不合算?那你说我怎么做才比较合算呢?”
“童先生,你的生气,你的愤怒,我都可以理解,但你恐怕搞错了报复的对象。
秦凌的确运用了一些手段,想要从你这边挖一点好处,但真正把你推到这片境地的,确是站在你背后的那个人。
本来童家虽然有故事,但并不至于大厦倾覆,是有人故意把你之前所做的事情,全都秘密提交给了政府,才让他们下定决心要拔了童氏集团这颗毒瘤。
你觉得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