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民芯身形没有动,略带着几分羞涩和紧张地对王绪耕道:“这位同学,你可不可以把你的那篇文章删了,它影响到我的生活了。”
王绪耕听了,木头一样地应了一声:“好。”
赵民芯听了,踌躇了片刻,最后还是掉头离开了。
“好!好个屁呀!”赵宇航见赵民芯一走,便端着碗筷坐了过来:“你多说一个字,又不会死!”
李子文和鲁力也坐了过来。
李子文看着老脸憋得通红的王绪耕,一声叹息道:“注孤生呀!”
鲁力也道:“树根,你能不能把你的文采,用在嘴巴上。就算你神来之趣÷阁,写得天花乱坠。可是,男女之间还是要在现实中相处的,你一句话不说,人家怎么和你沟通呀。”
王绪耕扑通一声,趴在了餐桌上:“这回真的完蛋了!”
鲁力瞥了一眼坐在远处的赵民芯,略作思考了一下道:“也不全完蛋吧,你没看见她离开之时,一脸的欲言又止的神情么,分明是被你的文采打动了。”
其实,鲁力方才用皆字诀探查了一下赵民芯的内心,发现她还是有点在意王绪耕的。只是,他不能明说呀。因为他这种超能力,说了也没有人信。
王绪耕听了,马上坐了起来,大口地啃起了馒头。
“树根,你看你这一身的肌肉,老虎都打得死,为什么一碰到这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就不灵光了呢!”赵宇航摸了摸了王绪耕那粗壮的手臂,一脸艳羡地道:“我要是个妞,看着你这手臂,也会心痒痒的呀!”
鲁力和李子文一听,差点把嘴里的食物喷了出来。
四人用完早餐回到宿舍。
由于是周末,四人都清闲无事,大眼瞪小眼的,各觉无聊,于是赵宇航提议一块结队出去逛逛。
除了鲁力以外,三个鸟人各自梳妆打扮一翻后,大家一同出了宿舍向外走去。
刚走到王城林荫主道上,迎面碰见赵民芯骑着一辆自行车而来。
赵民芯远远看了王绪耕一眼,微笑地点了点头。
鲁力见王绪耕一脸紧张的得要命,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不由心里一急,眼看赵民芯骑着自行车就要一溜而过……
鲁力急忙默念一声:者!
马上隔空推着王绪耕向前一扑——
扑通一声,在赵民芯一声尖叫当中,吓得一放手,连人带车摔在了地上,连手都摔破了。
而王绪耕反到没事,傻掉了一般,站在当场。
下一秒,王绪耕才反应过来,急忙冲过去扶赵民芯,赵民芯挣扎了一下,没有摆脱力大无比的王绪耕,只好任她扶了着站了起来,谁知道她右脚一动,立时痛得发出一声惨哼。
估计是脚蹶到了。
王绪耕一看,再次傻了眼。双手扶着赵民芯的小蛮腰,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赵民芯心头一急,伸手就要去口袋里掏手机。
鲁力见状,知道赵民芯一个电话,她的同学一来,基本就没有王绪耕什么事了,不由马上对王绪耕道:“愣着干什么,还不行动起来!”
王绪耕毕竟是一个才子,他绝对不是一个傻子!
只见他心神一静,气沉丹田,以力西楚霸王拔山兮气盖世一般的气势,轻喝一声,将赵民芯一个拦腰抱起,健步如飞地向学校卫生所冲去。
赵民芯刚掏出手机,身体一个悬空,手机失手滑落,啪地一声,摔在了地上。
“我的手机!”赵民芯急切地叫道。
鲁力见了,马上上前拾了起来:“你放心去吧!我一会儿给你送过去!”
赵宇航见王绪耕跑得太快,担心他摔一跤,不由叫道:“你又不是急着送媳妇进产房,跑这么快干嘛!”
一句话把王绪耕和赵民芯闹了一个大红脸。
王绪耕拿出了百米冲刺般的速度,嗖嗖几下,就跑没影了。
三人看得直摇头,李子文俯身将赵民芯的自行车扶了起来。跳上去就骑着往前走:“这是大美女的自行车,我坐一下沾点女人缘!”
赵宇航听了,也一屁-股跳了上去,一拍李子文的肩膀唱道:“我有一头小毛驴,从来也不骑……”
现场一下就只剩下了鲁力一个人。
鲁力把赵民芯的手机放进了神仙储物袋,然后掏出自己的手机,给王绪耕发了个短信:机会难得,这几天,你要好好照顾人家,钱的事,不用担心,需要多少,给我个帐号。
不一会儿,鲁力收到王绪耕发来的短信:校医说,她的脚伤得很严重,得去市医院,怎么办?这回要很多钱吧?
鲁力回道:怕什么呀,马上抱她去呀。记住了,是抱她去,就算把你累死,你也得挺住。还有,她要是借你手机打电话,你千万不要借。她一打电话,她的同学朋友一来,就没你的事了。快把卡发过来,我先给你打一万过去。
接着,王绪耕几乎以闪电般的速度发来卡号,并附言:兄弟,这次全靠你了!
鲁力马上给王绪耕的卡里转了一万块,并道:女孩子都喜欢贴心的男孩,你趁这个机会,多了解她一下,尽量照顾得周到一点。还有,把你的文采用在嘴上,用在嘴上,用在嘴上,重要的事说三遍!
发完,鲁力将手机一收,四下看看了,越看越觉王城里的风景优美,想着来了也有几天了,还没有四下好好看看。不由一折身,向东面的城墙走去。
不一会儿,鲁力上了城墙。
这条靖南王城的城墙,由青石青砖砌成,高六七米,呈一个长方形,将整个王城圈了起来。
鲁力如一个戊边的战士一般,一边在城墙上走着,一边巡视着四方。走着走着,到了他的宿舍附近。只见前面一个白色的身影,正坐在画板前,静静地对着天齐峰一带的风景,画着写生画。
远远看去,只觉得那女子的背影,给人一种温柔恬静的美好感觉。不知不觉间,鲁力走了过去,坐在了女子不远处的墙垛上,静静地看着她画画。
女子听到脚步声走近,黛眉微微一皱,瞥了鲁力一眼,见鲁力只盯着她画板,并没有盯着她乱看,黛眉又缓缓地舒展开来。
接下来,一个画,一看看。画的人安祥,看的人静寂,彼此之间,因为一副画而交集在一起,却又似没有任何的干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