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星和刘阳此时也是怕得要死,本来看管那女囚和他们任何关系都没有的。可是因为刘阳在那女人被士兵抬回来的时候正恰遇见,一时色迷了心窍的他便带上自己的死党进了那营帐中想去好好快活一番。
臭味相投的周星也是一个地道的女色中魔竟然要和刘阳争个先后,这便有了刘启和蛮牛在营帐后听到的话。
“你两人可知罪?”蛮牛沉沉对着他们两人大喝了一声。
周星和刘阳顿时被吓得魂不附体,一个劲的求饶起来。在军营之中欲行不轨之事,而且对方还是一个俘虏。
本来是可大可小,可是蛮牛现在有心是要用两人来建军纪他们焉能不知。
“求将军宽恕我等,我们也是一时糊涂鬼迷了心窍!”周星要比刘阳稳重一些,此时还能开口向蛮牛求情。
“是啊、是啊,将军饶命!”本来已经六神无主的刘阳一听周星如此说也连忙求了起来。
蛮牛深吸了一口气,“好吧,死罪暂且记下!”两人一听顿时大喜。
“可是活罪难免,你等从军务必要学会军中规矩。现在两人同犯滔天大罪就互相鞭斥吧,打到省悟为止!”
刘启在下面一听蛮牛如此判决心中会心一笑,现在也确实是需要抓一抓军纪。
“好,你们当着所有人的面行刑吧!”蛮牛此时也看见了刘启挥了挥手示意了一下正拿着皮鞭的两人然后跳下了点将高台。
“啪!”一声鞭响,只听见周星猛的哼一声,然后他像报复一样的恨恨甩了刘阳一鞭。“老子有女人都叫上你你现在这么恨!”带着心中的愤怒一鞭直直落在刘阳的身上。刘阳带着被诱拐的愤怒又猛的抽了一鞭那周星,一时两人打得难解难分起来。
“调查一下俘虏,有必要用刑也要弄出那女人的身份!”刘启对着蛮牛交待了一声。
刘启皱了皱眉头,“怎么刘大哥,那女人有问题吗?”
“暂时不好说,用心调查一番吧!”刘启一想起玉雅便总感觉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很不安生的不详。
“嗯!”蛮牛应了一声,“现在我们是不是应该去将直平抢回来,我听一俘虏招出现在直平军力溥弱至极!”
刘启想了想之中所冒的风险,可是那巨大的诱惑也放在眼前。
“好,现在出兵直平!”一旦直平到手,那围困左央隘的武家军必会退走。不然他们所面对的将是蛮牛与左央隘的联手夹击。
武华一见那被打得生命垂危的武林便感觉不妙,直接下令出兵去支援直平。武林本来还想向武华交待一番,奈何心中血气一番直接就晕倒了过去。刘启那一拳直接就将他打得骨裂,胸口的肋骨不知道又断了几根。
在翌日黄昏的时候武华终于见到了自己儿子清醒过来,此时军中也来报了。
“直平已经落入了楚军之手,我军误中敌军之计被诳骗入城死伤过万!”武华在武林的床前晃了晃他那肥胖的身躯。
“你们都是蠢驴吗,人家占城开了城门你们也兴冲冲的去送啊!”武华极少发火此时已经被气得歇斯底里的咆哮道。
那士兵也受了伤,现在腿上还缠着布止着血呢。现在被武华一喝也胆战心惊,“直平城中那时仍然挂着武家的大旗,而城头也是出现了鳞甲军而且还喝问我们,我们一时大意就中了敌军之计!”
“肃营吧!”武华有些心力憔悴的挥了挥手示意那士兵去传达命令。一想到武峰交待的自己是坚守五月的话,“唉,大势已经去了!”
武林一听自己造成的后果一时也惭愧良久,不忍心见自己父亲难过直接闭上眼睛装死去了。
武华此时凭吊他的心都有了,明明一场极简单的埋伏之战竟然被他打成了这样!一想起自己那养了许久的女人也被他给丢了,一时也气愤的离武林而去。
直平城中,蛮牛入住了城主府。现在直平城中基本上是小鬼子进村一样什么也没留下,要不是因为驻军的需要估计现在边直平的城主府也被武家给点了。
“哈、哈、哈!”蛮牛开怀的大笑从大堂之中传了出来,“刘大哥真是厉害,只是略施小计便将来人一网捞得干净至极!”一想起自己带兵在被四下围住的士兵之中冲杀蛮牛便开心不已。
此时诺大的大堂之中就只有蛮牛与刘启两人,因为还在打仗刘启并没有和蛮牛饮酒只是象征性在一起吃吃肉而已。
“现在左央隘局面已经奠定了,我们只要守住这直平便可以了!”刘启的话让蛮牛手中的肉直接就掉在了盘中。
“那俺蛮牛岂不是没仗打了?”蛮牛有些着急的向刘启问道。
刘启摇了摇头,“仗还有的是,只不过现在当务之急是组织军队恢复这直平城的生产!”
“嗯!”蛮牛这才又抓起那盘中的肉啃咬了起来,“那个女人怎么样了,要不送给刘大哥暖脚现在天气还真有些冷了起来?”
蛮牛抖了抖那已经快被冻僵的大脚,刘启一听那女人眉毛却是一皱。“武林军中那些士兵也抓不出什么内容,他们只是说被武林抓来的。而且那女人俺也去看了没武功!”
蛮牛还以为刘启有些犹豫便继续开口道:“今晚我把她送你那屋去好了!”蛮牛对那那么漂亮的女人还真是没什么感觉,一心就只想将她送给自己的哥们。
“放心好了,她自己也说了父母全家都被武林杀了!”蛮牛搓着手朝远处的火鼎之中喝了几口气,此时门外已经飘起了雪花。
纷纷扬扬的雪缓缓从天空之中降了下来,刘启望着那白茫茫的一片雪白眼角突然有些湿润了起来。
“刘大哥,我们去堆雪人吧!”那个少女的声音仍然还在耳边回荡着,一个慢慢开始变得清晰然后突然又猛的消失在眼前的雪地之上。
回头望了一眼房间,刘启终还是信步的迈入了雪地之中。他没想到的是蛮牛竟然真的把玉雅送到了自己的房间之中,雪慢慢的落在自己的身上刘启恍然未知的信步向这城主府外面走去。
雪中的脚步,没过片刻就被雪淹盖了起来。
玉雅窝在床上打了个哈欠,天突然的变冷让她感觉到有些难以接受。今晚她忐忑不安的很,为了骗过刘启的蛮牛她将自己的劲元之气都凝聚了。现在她可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女子,还好蛮牛怕刘启冻了在房间内烧了许多的火炭取暖。
“啪!”火炭燃烧着突然发出了一声爆鸣声打断了正在沉思的玉雅,玉雅有些慌张的朝房门外望了一眼。可是房门仍然紧闭着,玉雅犹豫了一下还是从床上起了身。
一身素服睡衣,那成熟的身体散发着无限的诱惑。她端了一壶茶,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在镜前端详着自己那庸懒的容颜。
双华已过,如今却仍未寻到一值得托付终生之人。是没有,更是不能!
一个穿着黑色夜行衣的人此时正在房顶打量着屋内的情况,当看到有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妖精一般女人的时候他的手微微抖了一下。
转头四顾了一下,他轻轻的将那片瓦又放了回去。站在诺大的城主府之上,他突然生出了一种悲伧的情绪。
虽然蒙着脸,可是那不停跳动的眉毛无声的说明着这一切。可是当又想到了什么事情他又无奈的笑了笑,“呼!”
急剧的风暴让他不是很强壮的身躯猛的随风荡了一下,四面八方的雪突然向那一座小山丘那里涌了过去。
因为受到这个影响,天上的雪突然下得大了很大。
漫天的雪花慢慢在白茫茫的雪夜之中堆积成了一个人的模样,他看到那个身形那张脸的时候突然笑了起来。背着一把剑,翻飞了几下他径直朝那里奔去。
刘启孤身一人在雪地里漫无边际的行走着,可是心中那份思念却如同滚动着的雪球越积越大。大得压得他走不动了、喘不过气。
“刘大哥,我们堆个大大的雪人!”刘启越发的剖不分那份想念,静静立在原地。身体之内的劲元之气完全不需要他主导自主的跑了出来,此时出现了那个黑衣人看到的那一幕。
刘启好像睡着了一样,此时雪已经将他完全覆盖住了。他一动不动的在雪人之中,体内突然一冷本来那稀薄的白色的雪花状的质体慢慢开始状大起来。
白色的质体的增长好像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大大得直接超过了其他的质体稍稍和火焰质体等同之际便停了下来。
透心的凉意从体内直接浸了出来,直接就将那些盖在身上的雪花给冻了起来。
“啊!”一声轻叫声从外面传了过来,刘启猛的吸了口气。如果再按照这样子下去,自己要直接被突然出现在体内的雪花的质体给冻死了。
“轰!”火焰质体疯狂的流转了起来,刘启的手犹豫了一下还是取出了腰间的风之弓。
“呃,啊!”一声怒吼刘启高高举起风之弓然后朝天疾射了出去。
一道红的和白的相互交缠着,然后突然在空中轰的一声炸开。一股热流和极冻的寒流交替的从那黑衣人身边荡了过去。
“刘启!”黑衣人却一热一冷激过却完全不管自己已经麻木的四肢有些哭喊的叫了出来。
刘启那已经一红一白的双眼,闻言慢慢恢复了下来。那高举的风之弓慢慢降了下来,那黑衣人见状直接就将那弓踢离了刘启的手。
“咝”刘启身边散过的热气直接就将身边所有的雪花都融了,雪被突然融化发出了像煮沸食物的响声。
“莫琊!”刘启望着眼前的黑衣人脸上闪现了喜悦光芒,“是你吗?”
莫琊见刘启认出了自己,看到刘启眼中的狂喜心儿也扑扑跳了起来。“原来他还是有记得我的!”
“什么人?”刘启弄出来的声响直接惊动了一些守夜的士兵,一声喝问声然后从远方传了过来然后便是马儿的嘶鸣之声。
莫琊好像很顾及那些士兵,一把拉过刘启然后带着刘启向远方奔去。
刘启张了张口想跟莫琊解释那是自己的士兵,可是话到口边当看到那前面散动的秀发和敏捷身躯却不再言语。
莫琊跑得很快,没过多久就将身后的士兵甩得没了边。
“放心吧,外面雪夜他们骑着马儿不敢乱追。一不小心马儿在雪中迷了眼,那他们后悔都来不急。”刘启感觉了一下自己体内那雪花的质体现在被火焰质体已经完全压制下去了,便开口对着前面还在奔跑不停的莫琊说道。
暮琊回头白了一眼刘启,那万种风情的一眸让刘启心儿都飞到天上去了。
莫琊也看到了刘启那眼中的情意,拉着刘启的手突然有些躁热了起来。
“好莫琊,你要带我去哪里?”刘启赶上莫琊与她比肩时向她柔情的问道。莫琊一双眼睛已经迷离了,可是却仍然继续向前跑去。
一直跑到一处山林,莫琊轻车熟路的将刘启引了进去。
刘启越走越惊心,本来还是在山林里面走的。可是不知不觉刘启就已经走入了地下,“这里,好像一座坟墓?”刘启一边四处打量着一边在心里暗暗下着结论。
坟墓不是很豪华,可是却是应有尽有。一路上都是用石砖铺成的路和墙壁婉若一座地宫一般。
莫琊丝毫不怕内会有机关,一路上都是疾驰一直将刘启带到了一间秘室之中才停了下来。
秘室内好像有人生活过一样,生活用品什么的摆放的整整齐齐。秘室的左上角摆了一张大床,“刘启!”一轻呢喃的呼唤刘启就感觉自己的怀中已经多出了一个尤物。
刘启也许久没有见到莫琊了,此时莫琊只剩下一身紧身的夜行衣将她那玲珑的身段突显得很明显。
搂着莫琊的小蛮腰,刘启低头深深的吻上了怀中的人儿。
寒风凛冽的雪夜,一个披着长袍的男人静静走在一座已经裹上银白的庄园内。“吱!”男子信手推开了眼前的大门,一股热流迎面冲了出来。
“哼、哼,你终于知道来了吗,秦九世!”大门内是座宽敞的会议室,里面现在已经坐了五个人。五人现在都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可是那人却丝毫也不理会只是将长袍解了下来然后拍尽了上面的雪花。
那人做完这些才抬着打量了一下五人,五个人坐在诺大的室内显得极为的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