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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往数十阵,未见输和嬴,云长拖刀计谋成,黄忠马陷坑,云长刀留命,箭射盔樱报恩情。”
庆丰军军歌第二次唱起,从第七段,一直唱到第十段,歌声戛然而止,余音袅袅,战场一片沉寂,只有飘扬的军旗,在风中咧咧作响。
郝仁感觉自己这个乐队指挥,表现的非常完美,一曲终了,就像临终的啊q先生,划下的圆圈一般的完美。
飞山蛮已经冲了两阵地,也败了两阵,八千人没有被庆丰军歼灭,却被杨通贯全部斩杀在阵前,杨通贯差不多已经是黔驴技穷了,是时候,轮到庆丰军出牌,给敌人毁灭性打击。
“叫俞通渊的步兵出击,打他中军!”郝仁冷冷的下达了命令。
号角呜咽,旌旗摇动,战鼓激昂,列阵在常遇春左侧的俞通渊七千步兵,列出严整的军阵,盾墙平整的如同斧砍刀切一边的齐整,森严的梨花枪,如张开的刺猬一般伸出盾墙外,军阵中有号角,为步兵吹出紧凑的节奏,七千步兵,齐步向前,军阵如同铜墙铁壁一般的森严堡垒,无懈可击。
俞通渊都帅的这支步兵,是庐州太守罗本组建的步兵,成军日期虽然不长,却有与名将孛罗帖木儿大战的战绩,曾经与另外一支吴六玖步兵,合围孛罗帖木儿的伏兵,险些将名将孛罗帖木儿围歼。
这支军队是按照郝仁最开始组建步兵标准,严格编练的盾牌梨花枪阵,郝仁在庐州整理内政的时候,这支军队就驻扎的庐州训练,郝仁少不了对这支军队进行指导,着重操练步兵与六磅火炮协同作战,无疑,这支军队,已经成为一支坚不可摧支劲旅。
步兵总管俞通渊,庆丰军大战和州时,跟随父亲俞延玉一同归顺庆丰军,曾经长时间在郝仁身边充当参军(俞家子侄刚归顺时,俞延玉镇守和州,俞通海掌管水军,郝仁特意将俞通渊、俞通源哥俩儿留在身边,防止前两位图谋不轨),虽然学文,却自带功夫,通过郝仁的长时间考察,被任命他们这支精锐的统帅。
俞通渊都帅步兵,齐步向前,漫过前面的炮兵军阵,跟随着中军战鼓的节奏,保持军阵稳固,小步急趋,稳稳的向敌人中军杀去。
……
杨通贯见庆丰军已经出兵破阵,军阵如此密集,貌似无懈可击,不过,他却百思不得其解!
需知道,飞山蛮装备大量的杭州出产的火炮,虽然炮大笨拙,其威力,已经与庆丰军的三磅火炮略相当了。
摆出如此密集的的军阵,如此缓慢的速度向前,不是明摆着等着炮兵做好充足准备,将密集的军阵,打的粉碎吗?
“炮兵准备!”
杨通贯一声令下,中军前的火炮,已经按照俞通渊军行进的路线,事先在中军前密集靠拢,操炮手拿着火绒,靠近引线,只等庆丰军进入射程,开炮击碎俞通渊的军阵。
时间仿佛在此刻静止,双方的士兵,屏住呼吸,只等着即将到来的血战,不少胆小的飞山蛮军,已经早早的将耳朵塞住,等着己方火炮炸响的一瞬间,整个战场上,只有庆丰军步兵有节奏的脚步,踏步向前。
六百步——
五百步——
四百步——
三百五十步——
杨通贯眼看着庆丰军步兵军阵,就要进入自己火炮的射程,不由得心中闪过一丝不安。
‘郝贼十三,岂肯让步兵白白送死?’
‘郝贼十三,是不是又耍诈?’
‘可是他的诈在哪里呢?’
杨通贯虽然不安,还是扬起手来,手落下时,就是百炮齐放,将眼前的军阵击打个粉碎。
“呜呜呜”
步兵军阵中一阵短促连贯的号角声,‘咚’的一声,前排的大盾,砸在地上,整个军阵,齐齐整整的停在三百五十步外,如同泰山一般,岿然不动,盾牌中间,蓦然开出二十个缺口,黑洞洞的炮口,伸出阵外。
“郝贼十三,果然有诈!”杨通贯不由得一声惊呼,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不错,郝仁确实有炸,既不是两王,也不是四个2,而是在军阵中,藏了不少六磅火炮。
六磅炮射程远,威力大,军阵如此密集,遮挡住了杨通贯的视线,杨通贯事先有怎能看见隐藏在军中的火炮。
杨通贯刚才已经见识了庆丰军火炮的威力,将自己的精锐打的血肉横飞,蓦然见敌方军阵中藏着火炮,而且火炮已经推到军阵前,杨通贯哪有不吃惊的道理!
“开炮!开炮!”杨通贯大手一挥,本能的下达命令。
一时间,飞山蛮上百门的火炮,瞄准俞通渊军阵,一同开火,硝烟滚滚,炮弹横飞!
可惜,飞山蛮的火炮,最大的射程,只有三百步,如何能打到三百五十步外?
飞山蛮的炮兵声势虽大,打出来的炮弹,却如同将尿水散在外面的疲软短丁丁,炮弹全部打在庆丰军的军阵外,无一跃入庆丰军阵内。
飞山蛮的炮声未落,庐州军的火炮次第炸响,硝烟滚滚,火光喷射,一股刺鼻的硫磺味涌起,巨大的铅弹,呼啸而而出,带着破空的声音,直砸飞山蛮的军阵。
庆丰军的六磅火炮,射程大约在五百步左右,火炮采用最大的仰角发射,炮弹越过敌人前面的炮兵,以与地面三十度角,劈空砸入炮兵身后的军阵内,一时间,杨通贯军阵前沿五十步范围,血肉横飞,惨叫一片,数不清的步兵,被砸倒在血泊之中。
杨通贯没有料到,俞通渊在军阵中藏有大口径火炮,飞山蛮的士兵,本准备捂着耳朵看自己的火炮打庆丰军,更没有料到庆丰军会突然将火炮砸入军阵,如今骤然遭遇打击,军阵一阵大乱。
飞山蛮的炮,只能打一通后冷却,飞山蛮炮兵,丢下火炮,看着头顶飞掠的炮弹,丢下火炮,两相逃窜。
飞山蛮中军的步兵军阵,士兵们本能的躲避炮弹,向后面和左右拥挤,庆丰军火炮着弹区域,腾出一处五十步宽的空地,地上是数百被火炮击碎的残肢断臂,血肉模糊一片,中弹未死着,尚在血泊中无助的哀嚎。
画面及其残忍血腥!
庆丰军只一通火炮,却已经将敌人严整的军阵,砸出缺口,飞山蛮的军阵,已经漏出颓势。
“主公,敌人露出弱点,是时候破阵了!”刘伯温摇着羽扇,赶紧进言道。
“莫急!”郝仁抬手,冷冷的道:“时机尚未成熟!”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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