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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骑士厅》和《实验室》(1 / 1)

诗6:04:59

骑士厅

光线朦胧幽暗,

皇帝和廷臣已进入厅中。

司仪官:

我的老差事是为演戏报幕,

这装神弄鬼勾当真难为我;

一切都如此地混乱和荒唐,

想合理解释准得把头想破。

椅子、凳子一一都已备齐,

陛下的座位应该正对墙壁;

这样他能舒服地欣赏壁毯:

毯上绣着伟大的古代战役。

大臣长老在这儿坐成一圈,

无背长凳密密地挤在后面;

在这招神请鬼的阴森时刻,

情侣仍有情侣依偎在身边。

成,大家已经按礼仪入坐,

已准备好,请幽灵把形现

星士:

一场好戏马上就要开场,

皇上有旨:墙壁快退到两旁

再没障碍,魔法好就此施展:

壁毯消失了,如被大火席卷;

墙壁裂成两半,一齐转向后面,

变得像座戏场,场景异常深远,

冲着我们射来神秘的亮光,

这会儿已该我去舞台前方。

糜非斯托出现在提词人的小洞里。:

从这儿我希望获得众人的青眼,

悄声耳语乃是魔鬼的口才特点。

你老兄精通星座运行的节奏,

我的悄悄话自然也能理解透。

星士:

展现这儿的一切,全靠法力:

一座古老的庙堂,宏伟无比。

一行一行排列着粗大的圆柱,

活像当初阿特拉斯把天扛起;

它们两根便可支撑一幢大厦,

全部一起足以托举大山一匹。

建筑家:

古典风格意即臃肿而笨重,

我真不知该怎样来将它赞颂。

粗糙叫高雅,笨拙称伟大。

我情有独钟的却是轻灵挺拔。

尖峭的拱顶能使人神思飞驰,

这类建筑总令我们心向上帝。

星士:

怀着敬畏迎接这吉日良辰,

用魔术的咒语束缚住理性;

让远古奇异而大胆的幻景

自由自在地向着我们靠近。

张大眼睛满足你们的渴望吧,

正因为不可能所以值得相信。

浮士德从另一侧登上台口。

头戴花冠、身着法衣的异人,

正将已大胆开始的奇迹完成。

跟随他从深渊中飞出来宝鼎,

鼎里似乎已飘出阵阵的香氛。

他振作精神,祝福伟业成功;

从此以后只可能是一帆风顺。

浮士德:

请允许我以你们的名义,众母,

你们永远孤独却又群居的女神,

无涯之境的主宰。生命的意象

围着你们头颅飘荡,却无生命。

在那儿活动着似曾辉煌的一切,

为求永恒。你们分配光和伟力,

或给白昼晴空,或给夜晚穹顶。

有的人生活得淡泊而又安宁,

有的人被大胆的魔法所吸引:

后者才获得人人渴望的厚赠,

充满自信,让奇迹当众发生。

星士:

闪光的钥匙刚碰着宝鼎,

厅内立刻弥漫袅袅烟雾;

它们如同祥云冉冉飘来,

聚集复分散,舒卷自如。

快瞧这召唤幽灵的杰作

它们一边游荡一边奏乐。

无名的音响涌溢自空中,

一起汇流成绝妙的乐曲。

列柱和三陇板也在鸣响,

我相信整个神殿在歌唱。

烟雾下沉处,踏着节拍,

轻纱中走出英俊少年郎。

我在此住嘴,无须道他的名讳,

美少年帕里斯谁不认识、钦仰

帕里斯走到台前。

贵妇人:

哦,瞧他青春焕发,满面红光

贵妇人二:

像一只鲜桃,充满甜蜜的汁浆

贵妇人三:

瞧他的嘴唇,线条细腻又丰盈

贵妇人四:

你恨不得捧着这杯儿猛吸猛吮

贵妇人五:

他真太漂亮,虽说还不算高贵。

贵妇人六:

还该多点儿矫健,我这么以为。

骑士:

我只觉得他像是个牧童,

丝毫看不出王子的雍容。

另一骑士:

可不光着膀子小青年倒漂亮;

须穿上盔甲才显得出男人本相

贵妇人:

他坐下了,姿态大方、舒展。

骑士:

坐在他怀中,你准称心如愿

另一贵妇人:

头倚着胳臂,多优雅的姿势。

内侍:

这样没坐相,实在是太放肆

贵妇人:

你们男人对什么都吹毛求疵。

内侍:

当着圣上哪能这样摊开四肢

贵妇人:

他只是表演自该旁若无人。

内侍:

就算表演,也得守宫廷礼仪

贵妇人:

睡眠温柔地控制了美男子。

内侍:

他已经在打鼾;真自然主义

年轻的贵妇人:

圣香中混合着什么芬芳气息,

我感觉神清气爽,沁人心脾

年长的贵妇人:

啊一缕芳馨直入心灵深处,

芳馨来自他的身体

年老的贵妇人:

这是生长发育之花,

变作香膏形成在少年体内,

将气息散布于周围的空气。

糜非斯托:

这就是她对她我感觉冷漠;

她美是美啊,却不能打动我。

星士:

这下子我叫再也无所施展,

身为正人君子,我可坦言。

美人到来,只恨我没如簧妙舌

对于美貌,从来都要百般颂赞

它青睐谁,谁都会陶醉**,

它属于谁,谁就会幸福无边。

浮士德:

我还有眼珠么我心灵深处,

美的甘泉已经在喷涌不息

恐怖旅程带来幸福的收获。

过去的世界何等闭塞、空虚

自我成为美的祭师,它变了,

变得坚实、持久、富有价值

美啊,啥时候我要再离开你,

我将丧失掉生存的呼吸能力

从前,反映在一面魔镜当中,

这完美的肢体也曾使我迷醉,

可那只是这美人的虚影而已

你才是真美啊,我要献给你

全部的生命力,全部的激情,

以及渴慕和爱恋、追求和痴迷。

糜非斯托:

控制住情绪,别离开角色

年长的贵妇人:

身材魁梧、匀称,只是头太小。

年轻的贵妇人:

快瞧那脚真叫粗大的不得了

外交官:

这样的贵族小姐我曾见过,

觉得她很美,从脑袋到脚。

廷臣:

她踅近那酣睡者,狡黠而温柔。

贵妇人:

站在纯洁少年旁边,多么丑陋

诗人:

她的美丽将他照耀、辉映

贵妇人:

恩狄弥翁与路娜,与画不差毫分

诗人:

完全正确像女神从天降临,

俯下身来吸吮他呼出的气息;

真羡煞人还吻他幸福绝顶。

侍女头儿:

大庭广众太不成体统

浮士德:

给了这小子太多的恩宠

糜非斯托:

静安静

幽灵干啥就让她干啥。

廷臣:

她轻轻儿溜开;他苏醒啦。

贵夫人:

她回首望他这我能想象。

廷臣:

他惊讶,奇迹竟出现在自己身上。

贵妇人:

可她不觉得,眼前出了什么奇迹。

廷臣:

她从容地向着他转过身体。

贵妇人:

我已经发现,她比他经验老道;

这种场合男人们通通都很愚蠢,

他还相信,是第一个把她弄到。

骑士:

得啦吧她秀丽而又端庄

贵妇人:

破烂货我说她一副贱相

侍童:

那个小子,我真愿把他替换

廷臣:

堕入这样的情网,没谁不愿

贵妇人:

就算她是金珠宝贝,

众手捏拿也会褪色。

另一贵妇人:

从十岁起,她已全无贞洁。

骑士:

瞅准时机,人人各取精华;

眼下我就抱紧这败柳残花。

学究:

她我能看清楚,可得坦白承认:

我怀疑啊,这确是海伦的真身。

眼前的景象常诱使人想入非非,

我最坚信的是写在纸上的诗文。

我在书中确实读到:美女海伦

为特洛亚的老爷们儿特别欣赏;

我觉得,这儿的情形也是一样,

我已不年轻,却仍旧把她迷上。

星士:

不再是少年是一位英雄

抓住她,她难以挣扎反抗。

他使足臂力将她高高举起,

大概要掳她去远方

浮士德:

大胆狂徒

你竟敢你听着站住太无礼

糜非斯托:

是你自己搞来的呀,这幽灵闹剧

星士:

再说一句根据发生的所有事情,

我想把这出戏称为掳走海伦。

浮士德:

什么掳走难道我不在这里

难道我手中不握着这把钥匙

是它带领我闯入那寂寥之境,

踏平惊涛骇浪,回到这陆地。

我在此扎根此乃现实世界,

精神可以与幽灵在这里较量,

努力把伟大的双重王国安排。

她离我多远,就能靠我多近。

我若救她,她会加倍将我爱。

干吧众母,众母允许我

谁认识了她,没她再不能活。

星士:

你干啥,浮士德浮士德

他使劲抓住她,她形象变得虚幻。

他掉转钥匙去打年轻的帕里斯,

一碰到他完蛋啦全完蛋

一声爆炸,浮士德倒在地上。

幽灵们化作青烟散去。

糜非斯托把浮士德扛在肩上。:

瞧见啦和傻瓜拉扯打堆,

临了儿魔鬼自己也得倒霉。

黑暗中一片混乱。

实验室

中世纪风格,塞满笨重、粗大的器械,可用于种种想入非非的试验。

瓦格纳:

铃响了,传来可怕的声浪,

震撼我这烟火熏黑的石墙。

实验不能这么一直拖下去,

我难耐无止境的企盼渴望。

黑暗终于转化为光明;

在这曲颈瓶的最里面,

已燃烧着炽热的生命,

似炭团,更像红宝石,

在暗夜中闪烁、辉映。

看,出现明亮的白光

哦,但愿我这次能成

上帝啊谁在砰砰砰打门

糜非斯托:

欢迎多谢你的好意。

瓦格纳:

欢迎,在吉星高照的时辰

可是请闭紧嘴巴,屏住呼吸,

眼看就要完成一桩辉煌业绩。

糜非斯托:

到底搞的什么

瓦格纳:

在造一个人。

糜非斯托:

造人难道你把一对情侣

关在了这冒烟的窟窿里

瓦格纳:

上帝保佑那种生殖方式,

我们认为既荒唐而且过时。

那产生生命的柔弱的质点,

那迸发温柔的力量的源泉,

它们互相授受而得以成形,

吸取养分,由近及远

这种搞法如今已显得粗俗;

尽管各种动物仍乐此不疲,

可人类原本具有伟大天赋,

必须能找到更高贵的来路。

转身朝着火炉。

闪光啦瞧真有希望,

通过数百种物质的混合,

重要的就是得混合

从容地调配成人的元素,

然后将人素密闭进烧瓶,

再加热蒸馏到一定程度,

工作便不声不响地完成。

再次转向火炉。

快啦那一大块越加清亮

我的信心也在增强,增强:

世人常把自然的奥秘颂赞,

我们却大胆而理智地实验;

自然产生出不少的有机物,

我们以结晶方式将其析出。

糜非斯托:

寿命长的人阅历定然丰富,

世上对他再没有新鲜事物。

鄙人早在漫游四海的年代,

就亲眼见识过结晶的种族。

瓦格纳一直注视着烧瓶。:

在上升,在闪亮,在聚积,

转眼之间你就会见到成绩。

伟大抱负开头总显得狂妄,

随后我们又会把侥幸笑话;

制造这样善于思维的脑子,

在将来也要靠一位科学家。

欣喜地盯着烧瓶。

神秘的力量使玻瓶叮当作响,

先浑浊,后澄清;成功在望

我看见小小一个男孩,

动作优雅,仪态大方。

我们和世人还有何奢求

造化之秘已揭示于眼前。

请认认真真倾听这妙音,

它正变成人声,变成语言。

荷蒙库鲁斯在烧瓶中呼唤瓦格纳。:

爸爸怎么样这可不是儿戏。

来呀,把我亲亲热热抱在怀里

只是别太紧,免得压碎玻璃瓶。

事物的特性原本如此:

自然的宇宙已经拥挤不堪,

人造的就必须被关闭隔离。

你,滑头伯伯,来这里

多么赶巧我要感谢你。

是好运气带领你到这里来,

我也得活动,既然已存在。

我想立刻穿上工作的制服,

你挺精明,能教我抄近路。

瓦格纳:

再说一句从前我没法不羞愧,

老老少少都来请教,问题成堆。

举个例吧:还没谁能够解释,

灵魂和**何以会天衣无缝,

紧密结合,好似永远不分离,

然而呢又老是有扯不完的皮。

再如

糜非斯托:

等等我倒想问另一个问题:

为什么男女之间搞不好关系

朋友,这问题你永远扯不清。

处理这事,小家伙正好乐意。

荷蒙库鲁斯:

处理什么事

糜非斯托:

显示你的才能吧,就在这里。

瓦格纳仍然盯着烧瓶。:

确实,你这孩子再可爱不过。

侧门开启,可以看见浮士德仰卧在床上。

荷蒙库鲁斯:

真有意思

烧瓶从瓦格纳手里滑脱,飘到浮士德头顶,照耀着他。

周围好美茂林沃野,

清清湖水少女们宽衣解带,

千姣百媚一个赛一个。

可仍旧有位美人最最出众,

必是出自英雄或神的族类。

她把脚浸进透明的湖水中,

吸取水晶般的柔波的清凉,

将高贵躯体的如火谷欠念抚慰。

然而是何剧烈的振翅鼓翼声,

泼喇喇搅乱了湖面的平静

少女们含羞躲避;唯有王后

从容举目观望,带着女性的

自豪和快意,看着天鹅之王

偎依到她膝间,温柔而性急。

天鹅渐渐习惯了新的安乐窝。

可是突然间腾起一片烟雾,

像用一面密密实实的帷幕,

将这最最动人的场面蒙起。

糜非斯托:

瞧你小子真会胡说八道

大幻想家,年纪虽很小。

我什么也没看见

荷蒙库鲁斯:

这我信。你来自北方,

在蒙昧的世纪里成长,

混在骑士和僧侣堆里,

哪里会有开阔的目光

你只配主宰黑暗世界。

石墙发黄,霉臭刺鼻,

尖拱蜗饰,低下粗鄙

这位如果醒来又会有难,

会当场倒下,立刻完蛋。

林中湖泊、天鹅、果女,

全都出现在他的酣梦里;

这地方他如何呆得下去

我尽管随便也忍受不了。

现在就得带他去那异地

糜非斯托:

我很喜欢这个办法。

荷蒙库鲁斯:

只要命令战士去打仗,

只要带领女孩上舞场,

立刻便会万事大吉。

转念一想:眼下正值

古典的瓦普几斯之夜,

运气真好得无以复加。

去那儿他定称心如意

糜非斯托:

这样的聚会我从未听说。

荷蒙库鲁斯:

它哪儿能传进你的耳朵

你仅只知道浪漫的精灵,

真正的还得是古典才成。

糜非斯托:

可到底咱们要奔向哪里

一提古代同行我就有气。

荷蒙库鲁斯:

西北方,撒旦,是你的乐土,

可这一次咱们要奔向东南方

珀涅俄斯河在大平原上奔流,

葱茏的森林环抱宁静的海港;

大平原一直延伸到山脚底下,

法尔萨洛斯新城老城都在山上。

糜非斯托:

哎哟去去去别再烦我啦,

用有关暴政和奴隶制的争议。

它使我觉得无聊,这儿刚完,

那儿又从头扯开,永无止息;

没谁察觉:他只是受了挑唆,

在背后捣鬼的原是阿斯摩狄。

他们都自称为争取自由而战,

细加观察却是奴隶在斗奴隶。

荷蒙库鲁斯:

反抗是人的秉性,你就别管。

人人从小儿都必须进行抗争,

只有这样才能终于长大成年。

眼下问题却是如何治好此人。

你要有办法,就赶快试一试;

你要没本领,就交给我来办。

糜非斯托:

布洛肯山的某些玩艺儿倒是行,

可异教的世界却对咱闩着门。

希腊民族从来都是些窝囊废,

然而却以恣情纵谷欠迷惑你们,

诱使人一个心眼儿贪欢造孽,

而嫌我们的一套黑暗、阴森。

喏,现在怎么办

荷蒙库鲁斯:

你嘛原本也不愚蠢;

我只要一提忒萨利亚的魔女,

我想,我已经无须再加说明。

糜非斯托:

忒萨利亚的魔女真的

我早就把这些娘儿打听。

一夜一夜地和她们同居,

我不相信会有多么安逸;

不过去走走,试试

荷蒙库鲁斯:

斗篷递过来,

用它把这位骑士裹住

这块毡子将一如既往,

把他和你托起在空中;

我在前边照路。

瓦格纳:

我也去吗

荷蒙库鲁斯:

也好,也好,

你留在家里干你的大事。

翻开你的那些羊皮古书,

按照方子搜集生命元素,

把它们小心地合在一处。

既想好干什么,更想好怎么干。

等我周游周游世界归来,

想必会发现i字头上那个点。

随后就算是已大功告成,

艰苦奋斗本该获得偿还:

黄金、荣誉、声名、健康长寿,

学问和德行也许还有。

再见

瓦格纳:

再见这叫我心中好生难受。

我担心,要再见你永不能够。

糜非斯托:

果然迅速向珀涅俄斯河飞去

真不可轻视哩,这位小兄弟。

搞来搞去还是得依靠

咱们自己的小小创造。

注释:

1指前一场糜非斯托猛力拉铃,发出震撼屋宇的响声。

2这四句概括了受孕和胚胎发育的过程。瓦格纳视这自然的生殖方式为过时和粗俗。

3表明他是一个脱离实际的幻想家。

4糜非斯托讲起话来常常一语双关,他所谓“结晶的种族”kristaisiertesnschenvok和瓦格纳理解的并非一码事,更多的是指那种僵化、刻板的人。他出此言意在讽刺瓦格纳,说他搞的事情已不新鲜。

5荷蒙库鲁斯hounkus,中世纪西方炼金术士给他们妄图用人工的方法制造的人取的名称。歌德在剧中大致采用了帕拉塞尔苏斯paraces关于这种人造小人的说法:他身子细小、透明,没有**,却具有超人的智慧和追求的毅力。正因此,他一开口就显出一种非一般小孩所有的机灵劲儿,口齿清楚,用词准确而且通达世情。

6荷蒙库鲁斯已看见浮士德睡梦里的景象。

7典出希腊神话:宙斯变成天鹅,飞临人间,与在湖边脱去衣服准备沐浴的斯巴达王妃丽达。丽达后来因此生下了绝代美女海伦。

8魔鬼糜非斯托乃北欧中世纪迷信的产物,对他来说,古希腊的神话世界自然是异己和陌生的,因此也看不见。

9高高的尖拱和蜗卷形浮雕花饰,是哥特式建筑的特征。

10根据传说,古希腊的精怪于每年六月六日恺撒战胜庞贝纪念日的前夜,都要在忒萨利亚平原上聚会。

11浪漫的指北方德意志的,古典的指南方古希腊罗马的。

12法尔萨洛斯城是恺撒战胜庞贝的地方。

13糜非斯托听见这个古希腊城名,便想起与其有关的争论和战事,故如此说。

14阿斯摩狄asode,亦译亚斯马提原系后期犹太教传说故事中的恶魔,后来在西方的民间传说中成了专事挑拨离间的魔鬼。

15在西方习惯以“骑士”称呼对妇女殷勤有礼和有风度的男人,浮士德曾为救助海伦挺身而出,所以也这么称呼他。

16德语成语里所谓i上的那个点,意即我们所说的画龙点睛的一笔,是大功告成的最后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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