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问君的话,好像给了陌浔离当头一棒的感觉!
“为何不能是等回去凤夙秋和凤夙凌!不都是凤家的孩子!”
若是一开始就注定不公平,何来竞争一说。
天下之大,能者居之。
“因为,他不想凤辰国有任何闪失!”
“离儿,父皇言尽于此,你下去多想想吧。”
陌浔离,还想说什么,可惜被陌问君并不想听,抬手让他下去。
离儿却是很强,但是为君之道这方面还是需要多学习学习,才行。
外戚干政从古到今毁了多少家国,凤夙秋是陌浅的儿子,而陌浅又是和亲公主的身份,哪怕是不在了,但是南浔还在。
而凤夙淩娶了和亲公主为正妃,也注定和皇位无缘。
凤霆这个位置背后多多少人护着,大概只有他自己知道吧。
可惜终究还是会走到那一步。
皇后见他就这的扶着额头,就知道是头有疼了,
随后很贴心的帮他按摩,熟悉的手法让陌问君瞬间放松下来。
“还是你贴心,这段时间幸苦你了。”
疲惫的声音带着满满的愧疚,宫内发生那么多事儿,全是靠着皇后撑着。
他亏欠她太多。
“这些都是臣妾应该做的,陛下这么说岂不是见外了。”
嗔怪的语气,撒娇的成分居多。
虽然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但是皇帝最爱的女子还是皇后,这一点从未改变。
虽然做不到三千佳丽只取一瓢,但是他可以将最高的荣誉给她。
将她的儿子封为太子,未来的皇位也只属于她的儿子。
“陛下,离儿还小,还有很多地方需要学习,你可一定要多加提点。”
“他整天就知道修炼,这一年到头也不在京都,难免对其他事情了解不多。”
“你可千万不要生气,要是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值当了。”
皇后的语气温柔,说的话也是非常动听的。
陌问君听了行礼舒服。
“他也不小了,也该学学怎么当好一个皇帝了。”
显示在感叹又像是在试探什么。
“胡说!当什么皇上,这只能有陛下一个皇上!离儿还是个小毛孩子怎么能胜任,陛下你还这么年轻,天下还需要你了。”
“这南浔还需要你的指导了,不是说好让臣妾看看什么叫民安吗,这目标才到了一小半!皇上可不许说胡话。”
“离儿就让他在太子之位上在段练个一两百年好了,到了那个时候臣妾和皇上也可以放心的见南浔交到他手上了。”
皇后娘娘问声细语,一会儿威严,一会儿强硬,一会儿又柔情似水。
听的陌问君是满意的不得了!
“哈哈,朕和你开玩笑了,亲亲瞧你急的。”
“乖,等朕好了,离儿要是还想继续在龙游学院学习,那就去吧!”
“这天下,朕这个父皇一定将它推崇到盛世!然后再交给他,这样你放心了吧!”
宠溺的摸摸皇后的鼻子,嘴角止不住的上扬,看来是对皇后的话非常满意的。
“陛下最好了。”
皇后笑的心悦诚服,信心满满!
她倒要看看后宫那群人能翻出什么花样!
这自古以来,皇后怎么会和后宫的其他嫔妃争宠斗艳!那自降身价的样子,她可瞧不上。
这天下是自己父皇的,未来又是自己儿子的,那群人哪怕在怎么得宠,在怎么无法无天,可敢在她面前作妖。
皇后握着这后宫乃至所有女眷的生杀大权,想怎么处置根本不需要找理由,找借口!
平时任由她们蹦跶,不过是为了看好戏罢了。
毕竟这宫里太久没有活动可是会冷清的,哪怕新人年年有,也不可能抵得上那最喜欢的一个。
进了宫三年之内没有被皇帝宠幸的女子,就会被遣散出宫。
所以这旧人呀,也是年年出。
没什么值得计较的,她踏入皇宫的时候就已经知道,皇上身边注定不会只有她一个人!
夜沫和凤夙秋一出宫就遇到了南寻,而且他还是在马车上等着他们的。
“你在这里干什么?”
夜沫冷冷的开口,难道他们离开被人察觉到了,所以在这人等他们。
“我来履行我的诺言,既然你们已经将皇上治好了,那我也该说说我知道的事情。”
一个邀请的姿势,示意凤夙秋和夜沫做到他对面。
今天的南寻穿了一袭藏青色的衣裳,衣袖上带着几朵碎花,看上去风度翩翩。
“你想说什么?”
夜沫一听是继续说上次的事情,也淡定下来。
总觉得有什么事情是他们都忽略掉的,如果这个人知道或许就能解开一小部分的疑惑。
“当年我去见浅公主,主要目的是接回她!可惜被她拒绝了。”
如果当初坚持,或许她就不会死。
“你想说的就是这个?”
凤夙秋不屑的开口,莫非是要说其实陌问君那个人没有那么冷血?
让他们去住浅兮宫莫非也是因为这个?
是愧疚还是推卸责任,简直令人作呕。
“不,不光这个。”
“你的亲生父亲,并非凤霆而是另有其人。”
这是两个皇室奋力保守的秘密,如今被他说出来,也是了了一桩心愿。
并非所有表面的宠爱都是真的。
至少浅公主,从未得到任何宠爱。
哥哥如此,爱人如此,夫君亦是如此。
哥哥对她是利用,爱人当她是解闷一般的存在,而名义上的夫君,也只是拿她当挡箭牌。
“你在开玩笑?”
他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
凤夙秋低头,想听听对面那人的心声,可惜安静的很,只有对母妃的惋惜,对父皇的不值,对陌问君的不喜,这人每一句都是自然而然的说出口,不存在任何谎言。
所以他说的都是真话。
“并没有!你亲爹就是国师!也就是来自洛桑城的洛千绝。”
“仙凡混血,三年出生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浅公主是带着你嫁入凤辰的,而这一切凤霆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