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花雪月,各有风格,比如姜玉露的空灵狡黠,比如龙晓晴的雍容华贵,比如虎云仙的仙气十足,但是所有的女孩和叶璇相比,总是差一个档次,这种档次不在相貌上,而在气质上,相对叶璇来说,几乎所有的美女都少了几分韵味在其中。
姜玉轩一直在考虑,这个世界上有女孩能达到叶璇的百分之七十吗?姜玉轩从来没有奢望过百分之一百的问题,这片星空之下就不应该出现相当于叶璇百分之百容貌的女孩。
但是见到了姜玉露和明月凌空的融合体之后,姜玉轩的信心有些动摇了,虽然在气质上和叶璇相比依旧有一定的差距,但是再也不是难以望其项背的问题,而是可以望其项背了。
对方的气质和叶璇不同,叶璇的气质是融合了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和睥睨天下的皇者气度于一体的,但是面前融合了姜玉露和明月凌空之后的女孩不是,这个女孩给人的感觉是圣洁,是的,圣洁,几乎所有的污垢和面前的女孩都没有丝毫的关系,这是一个心中有阴暗面的生命体看一眼都自惭形愧的女孩,她的眼睛清澈的可以透视一个人的灵魂。
在姜玉轩运转仙力观察面前这个女孩的时候,这个女孩也在静静地观察姜玉轩,女孩精致的五官之上出现了非常矛盾的一面,似乎想要和姜玉轩亲近,似乎又要冷若冰霜。
“好熟悉的气质。”在姜玉轩和这个女孩对视的时候,叶璇的声音出现在姜玉轩的耳边,熟悉的气质,这对叶璇来说实在是太难得了,因为可以这么说,凡是让叶璇感到熟悉的气质,那么这个存在必然是彪炳史册的牛人。
女孩的面部表情非常之纠结,似乎想表达什么,但是又似乎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在经历了一番挣扎过后,女孩终于平静下来,与之对应的,她看向姜玉轩的眼神没有了开始时候的欲言又止,反而是变成了一种清冷孤傲。
“糟了,看来玉露妹妹在争夺身体控制权的过程之中输了。”姜玉轩心中一动,因为之前有过朱玉凰的经验,所以从对方的面部表情之中,姜玉轩判断出在身体控制权的争夺战之中,姜玉露输了,现在控制身体的肯定是明月凌空。
女孩面露寒霜地走向了姜玉轩,一种凉意弥漫在虚空之中,姜玉轩心中一动,不会吧,这位小姑奶奶不会是想要下杀手吧?这个美妞能一巴掌压死一尊圣王,哥们的实力距离圣王可是还有十万八千里呢。
“别担心,随便她。”就在姜玉轩考虑自己是否应该采取措施的时候,叶璇的声音在姜玉轩身边响彻,姜玉轩瞬间就放松下来,只要叶璇说的,那就是对的,这一点姜玉轩是百分之一百的相信。
很多人在注意姜玉轩的神态变化,包括开始时候姜玉轩神态之中的惊慌失措,这些东西是伪装不来的,姜玉轩那一瞬间必然是心中有所恐惧,但是仅仅过了一瞬间,姜玉轩的心态就彻底放松下来了,到底是什么让姜玉轩重新拥有了自信?这些人可不知道姜玉轩是随身携带叶璇这顶级的作弊器呢。
“你不怕我?”被明月凌空控制身体的女孩饶有兴趣地看着姜玉轩,“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怕有什么用?”姜玉轩淡然一笑,“我怕你杀我,你就能不动手吗?既然无论我怕还是不怕,你总是要动手的,那么我何必还要害怕给你看,让你耻笑?”
“有意思的回答。”明月凌空忍不住赞了一声,“如果不是你和姜玉露的关系太特殊,我都忍不住要饶了你的性命了,但是现在不行啊,我必须要杀了你从而打击姜玉露的灵魂,从而为我的灵魂融合做准备。”
“别自欺欺人了,你根本就融合不了我玉露妹妹。”姜玉轩抱着肩膀好整以暇地说道,“因为你们两个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你们是同一个枝干之上长出的两根全新的枝杈,你们是平行的,谁也压制不了谁,所以你根本就融合不了她。”
“谁告诉你的?”明月凌空明显比较诧异,姜玉轩是如何知道这些的?要知道就算是有一尊圣王在这里,理论上也不可能看出这些东东来。
“你求我啊,你求我我就告诉你。”姜玉轩的话透着气人,透着幸灾乐祸,透着让明月凌空抓狂的语气。
“你找死。”明月凌空暴怒,瞬间出手,纤纤玉手封锁了六道八荒,镇压了天地**,她的纤纤玉手之中似乎有星辰爆裂,似乎有飓风呼啸。
什么叫一招可以镇压圣王的高手?明月凌空现在的状态明显说明了这一点,甚至因为融合了姜玉露的缘故,她此时的实力比开始出现的时候更强大,举手投足之间就有三千大道相互应和。
姜玉轩一直笑眯眯地盯着此时的明月凌空,他的面部表情非常自然,自然的如沐春风一般,似乎丝毫没有在意这即将到来的危机,哪怕是明月凌空的玉手已经出现在了他的天灵感之上,哪怕是那足以毁灭圣王的气息已经到了发梢,但是姜玉轩一直很平静,他嘴角的笑容是那么的和煦。
现场有人担心,比如说龙晓晴,还有人叫好,比如说朱玉鸾,但是更多的人则是不解和震惊。
“装的,姜玉轩一定是装的,故作深沉……”
“装,我看姜玉轩能装到什么时候?他这个时候心中肯定是怕的要死,只是没有表现出来而已。”
众人各自有各自的打算,但是没有人知道此事的姜玉轩在想什么,他一直都是那么和煦,一直都是那么自然。
“一,二,三……”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之中,姜玉轩居然开始数数了,这让不少人直接愣住了,这是作死不够快吗?
似乎在回应姜玉轩的表现,就看到已经来到了姜玉轩面前,和姜玉轩已经呼吸可闻的明月凌空娇躯忽然晃了一晃,本来晶莹如玉的脸颊之上出现了一抹不自然的红晕,再然后,她的娇躯晃动一下,而后直接从天空落了下来,正好掉到了姜玉轩面前。
因为两者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看到明月凌空从天空掉落下来,姜玉轩一惊,本能地伸出手将她揽在了怀里,处于一种本能,纯粹是一种本能,姜玉轩还捏了捏,摸了摸。
好滑、好腻,好润!
众人的下巴直接落了一地,今天众人已经在姜玉轩身上见识了太多的惊讶,但是之前所有的惊讶加起来都没有像是这次一样震撼,刚刚那个举手投足之间镇杀了圣王的存在,那个让天下人相顾无言的存在,那个几乎可能是星空第一高手的存在,居然直接晕过去了,就在姜玉轩面前晕过去了,而且还被姜玉轩揽在了怀里,一个劲的揩油。
众人在暗暗地震惊姜玉轩的色胆包天的时候也在羡慕姜玉轩的绝世好运,此女的绝世容貌和无双气质,简直是天下第一独一无二,就算是世间的神女和仙子也不过是如此了。
一瞬间,姜玉轩也有些傻眼,之前的时候叶璇只是告诉他不要担心,可是没说这美妞会晕倒在自己面前啊,嗅着弥漫在虚空之中的香气,姜玉轩都有些蠢蠢欲动了,当然,面对如此绝代佳人不懂得蠢蠢欲动的人要么是玻璃要么是太监。
“本来就有重伤,再加上天罚之力的反噬,最后还贪得无厌地融合另外一具灵魂,这要是不晕倒简直就是没有天理了。”叶璇的声音静静地在姜玉轩身边响彻。
“什么?”姜玉轩一边傻愣愣地抱着明月凌空的娇躯,一边一头雾水地问道。
“明月凌空也遭受到了天罚,只不过她以绝世手段硬抗过去而已,之前她曾经攻击广寒宫,结果被广寒宫的诸位长老围攻,想必是遭受了重伤,再加上她刚刚强行融合姜玉露的灵魂力量,要知道这可是两具截然不同的灵魂,强行融合的后遗症之强烈远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这三者加到一起,明月凌空就算是在巅峰状态也扛不住。”叶璇侃侃而谈,姜玉轩终于明白过来。
“那玉露没事吧?”姜玉轩在脑海之中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没事,能有什么事?明月凌空和姜玉露的灵魂是同一个灵魂枝干之上长出的两个截然不同的树杈,这两个灵魂根本就没有融合的可能性,倒是有组合的可能性,不过组合这事明显不是明月凌空可以办到的。叶璇解释道,“不过因为这明月凌空的灵魂力量比姜玉露要强出一分,所以她可以控制这具身体,当两者的目的一致的时候,明月凌空可以比较自由地控制这具身躯,但是当两者的目的不一致的时候,便可以互相掣肘,之前明月凌空晕倒和姜玉露的掣肘就有关系。”
“那不知道我怀中的这位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姜玉轩如此问道。
“醒过来?马上,不过她想必已经知道自己的能力范围了。”
叶璇的声音刚刚落下,姜玉轩抬起头,这个时候却是发现怀中的玉人已经睁开了自己那漂亮的眼眸,此时的明月凌空正怔怔地看着姜玉轩,这一瞬间好像是没有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
“啊!”明月凌空爆发出一声尖叫,她像是一只被踩住了尾巴的猫一般声音尖锐。
“你对我做了什么?”因为之前昏迷了,所以明月凌空的记忆之中有一瞬间的断片,她不想起来那个过程发生了什么,唯一记忆就是自己对姜玉轩发动了攻击,想要将其斩杀于掌下,结果很快自己就感到一阵眩晕,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等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却是发现自己在姜玉轩的怀里,而且对方手掌正好抚摸在自己两个敏感的位置,一个是****,一个则是****。
“做你个头,如果不是担心摔坏了我玉露妹妹的身体我早就将你扔出去了。”姜玉轩没好气地说道,“不要以为长的漂亮就可以不讲道理。”
“你找死!”明月凌空脸色一寒,堂堂明玉古朝有史以来最优秀的公主,曾经震慑了一个时代的伟岸人物,什么时候被人如此挑衅过?她勃然大怒,身上的气息爆发,直接锁定了姜玉轩。
面对这来势汹汹的气势,姜玉轩还是表现的那么淡然,还是表现的那么从容,还是表现的那么无所谓。
“本来就有重伤,再加上天罚之力的反噬,最后还贪得无厌地融合另外一具灵魂,这要是不晕倒简直就是没有天理了。”姜玉轩将刚才叶璇的话略微做了修改,然后对明月凌空说道。
“你说什么?”明月凌空瞬间愣住了,“你到底是谁?怎么知道这么多东西?”
“这你不用管了。”姜玉轩继续保持一副欠揍的模样,“明月凌空是吧,你最好认清楚现在的现实,将我玉露妹妹放出来,不然,哼哼……”
“不然你能做什么?你以为你能伤害的了我?”姜玉露用鄙视的眼神看着姜玉轩,“有姜玉露帮你,最多是只能让我伤害不了你而已,你想伤害我,痴心妄想!”
“你说我伤害不了你?”姜玉轩玩味地看着明月凌空。
“不是我说,而是你根本就做不到。”明月凌空被姜玉轩抱在怀里,虽然姿势无比的**,但是火气却是不小,言谈话语之间更是寸步不让。
“你要搞清楚一点,你是女人,我是男人,男人想要伤害女人的方式有很多种,比如说现在这种!”姜玉轩邪邪一笑,手上用力,双手所及的范围正是明月凌空的****以及****。
“啊!”又是一声刺破云霄的尖叫,明月凌空白皙的脸蛋涨的通红,正不可思议地看着姜玉轩:“无耻之徒,我要杀了你!”
明月凌空发狠,当然,她是无可奈何的,因为姜玉露不允许她伤害姜玉轩,两个向左的灵魂所导致的必然结果就是这句身体很难有所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