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睿滕现在不要你,而我又有能力保护你,包括你的父母,那么,你愿意在我身边吗?”
云祁一脸期待的看着卢颀爽,希望面前的女人不会让他失望。
卢颀爽看着云祁,他到底再说什么,跟他在一起,这是他今年听到的第二个最好笑的笑话,他们这些富家公子就是这么撩妹的,有没有必要这么一次次侮辱她?
云祁耐心的等着卢颀爽回答,都忘记了门边站着一群看热闹的人.
“云少,我拒绝。”
卢颀爽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字正腔圆,一个字一个字进入云祁的脑中。
云祁的嘴合上,脸变得僵硬,变得冷。
他到底哪里出问题,席睿滕可以的,为什么他不可以。
“为什么,为什么,我哪里比席睿滕差了,你又有什么权利拒绝!”
云祁好脾气瞬间没有,分分钟的暴起,卢颀爽被吓得所有话说不出,她的耳朵差点耳鸣,这事刚才的那个逗比的云祁吗?
这转变也实在是太快了。
“我没有权利拒绝,我身在你当屋檐下,云少你想做什么,我还能拦的住吗,如果云少喜欢这种重口味的硬上,喜欢跟一个死尸玩的话,尽管来。”
卢颀爽拿出了就义的勇气,是要吞药还是自尽?
云祁放开卢颀爽的手,恶狠狠的说道:“你倒是真有种啊。你信不信我在这里困你一辈子?”
云祁的自信心再一次受挫,苏若宁也决绝的拒绝他,现在,依旧如此。
“回答我,你怕了?”
云祁继续大声的吼着逼着她、
卢颀爽不知道如何回答,在这里困一辈子,没有电脑,没有手机,唯一可以知道外面消息的电视,困在这里一辈子,她会疯。
“我相信云少不会这么对我。”
卢颀爽推开云祁,默默的往楼上走,她在赌,云祁不会上来,不会上来。
卢颀爽到自己的房间,大松一口气,擦了把汗,想到云祁的怒气,实在是可怕。
席睿滕说的那些一定不是真的,他的眼神不对,还有他的手从来没有在说话的时候别在后面,有鬼,席少你到底在算计什么?
席睿滕和袁伊雪前往酒店的路上,无言,一欢一忧。
袁伊雪的嘴角在一直翘着,脑海中一直萦绕着不久结束前发布会上席睿滕对着一众的记者宣布:我将于下星期的周六和画家袁伊雪举行订婚典礼,欢迎各位的的光临……
席睿滕好不容易找到时间可以休息一番,根本没有正眼看边上的女人,但是总能听到一些不和谐的声音。
“嘻嘻……哈哈……咯咯。”
袁伊雪想着事儿情不自禁的笑了出来,捂着嘴,依旧掩饰不了双眸中的笑意。
“笑够了没有?很好笑吗?”
席睿滕睁眼,好不容易浅睡了一会,就被袁伊雪吵醒。
怎么会有这么这么不识趣不礼貌的女人,他的父亲怎么就偏偏看上这个女人,不就是会画点画,不就是漂亮点。他的小东西向来不打扮,一打扮起来比这等庸脂俗粉美上千百倍。
还是喜欢他的小东西干干净静的样子。
“席,席少,你醒了。对不起,吵醒你了,我一定不发出声。”
袁伊雪慌了神,被边上男人的冷言吓到,她的后壁一阵的发凉。
席少他是想反悔?
“席少,我刚才是无心之过,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袁伊雪连忙拉着席睿滕的手解释,不敢有任何的过错,她不可以输。
“放开,闭嘴。”
席睿滕嫌弃的扯开袁伊雪的手,拿出手帕擦了擦衣服。
袁伊雪识趣的放开,为什么她每次碰上席睿滕,他就和碰上瘟疫一样甩开她。卢颀爽为什么可以在席睿滕的怀里,还说不准是不是处,席少说不准是玩破鞋的。
“席少,我想见见颀爽,不知道可不可以?”袁伊雪再一次开口讨揍道。
上次的仇还没有报呢!
“不可以,她不想见你,我也不想你见她。”
竟然这个时候火上浇油,这个女人真的很没眼见,没有脑。还是他的小东西好玩,虽然爱跟她斗嘴,偶尔不识趣,但没有这么让它讨厌。
现在想到卢颀爽,他的心七上八下,不安的很,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忽然消失,除非有人有心藏着,现在可以肯定的是,小东西不在他父亲的手中。
他父亲可不是那种有把柄还到处招摇显摆的人,往往只有没有任何把握,才会虚张声势,这也是过去他交给他的。
“席少,人家就是想见见她,她不是手受伤,我想去看望看望。席少,你为什么护着她?”
袁伊雪柔声撒娇道,就是想在卢颀爽面前耀武扬威一下,不让卢颀爽高兴一下,她的成就感大打折扣。
“他是我的女人,我有权为她撇开一些杂七杂八的人。”
席睿滕闭上眼,接着自己的休憩。
聒噪的女人,真恨不得把她扔下去。
“席少,我,我……”
我才是你的未来的女人,我才有资格在你的身边,卢颀爽有什么资格。
袁伊雪忍不住心里的那口气,接着说:“席少,颀爽你确定她是乖乖女?据我所知,她作风混乱,各种勾搭,还会去酒吧那些地方陪酒,这些我都是亲眼看的……”
“我让你闭嘴,你听到没有。我自己有眼睛,会看人,不用你来操心,明白?”
席睿滕看车子快到酒店,烦躁的命令前面的司机,说:“停车。”
“席少,席少……”
袁伊雪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席睿滕下车,彭的关上门,将她的呼喊全部锁在车内。
凭什么她努力了这么多,永远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老师的夸奖,成绩,男人,卢颀爽是想一辈子跟她做对?她凭什么不劳而获,轻而易举抢走属于她的东西。
卢颀爽,我要杀了你!
在L市的卢颀爽打了个重重的喷嚏。
是谁在骂她,席少吗?
“知道外面风大,冷,还坐在外面,别感冒了,我不喜欢养着病号。”
云祁一上楼就看到卢颀爽穿着单薄的睡衣坐在阳台上看书。
怪不得一股字书香气,这么爱看书,倒也是少见,过去那些女人个个不是嚷着让他带着去各种狂买,各种玩。
可是这女人安安静静的坐着,一点也不多要求,哪怕他主动示好,她竟然一点都不知道讨好,我废了多大的力气才不至于将自己的手打上她。
“云少,气消了。”
卢颀爽语不惊人死不休,话一出口就后悔了,这不是再往枪口上撞吗?
“没消,看你的手也不能喝酒,就坐着吧。”
云祁将酒瓶和酒杯放在小桌子上,卢颀爽眼睛直勾勾的随着酒瓶子动。
好久没有喝酒了,可是这破手,还没有好,只能眼看着云祁喝。
“我知道,你喝。”
火气大的人最大,她绝不跟着他抢。
卢颀爽套了见衣服,合上书准备回自己的屋子。
云祁叫住她,说:“坐下,陪我安静的聊聊天。”
卢颀爽狐疑回头,心想聊天可以,就怕某人喝醉酒做些其他的事情,她惹不起但躲得起。
“放心,我不会碰你,席睿滕碰过的女人我没兴趣,我不专挑破鞋穿。”
云祁一边给自己倒酒,一边说道。
自己是傻了才会说那些无厘头的话,不就一个女人,有什么大不了。
你才破鞋,烂鞋!
卢颀爽气呼呼看着他,脸上的脸嘟嘟的鼓起。
“怎么想练蛤蟆功啊,嘴巴鼓得真么大做什么。过来,我不会吃了你。”
云祁嘴角一斜,喝了一口酒,同样的星空,好像那个晚上,他跟她结缘的那一晚。
卢颀爽坐过去,离得远远的,收紧了自己的衣服。
用手灰走虫子,伸手去关灯,云祁叫住:“别关灯,亮着。”
“有虫子。”
云祁用手帮卢颀爽赶虫子,说:“我有黑暗恐惧症,别关灯。”
卢颀爽的手顿住,想着云祁刚才说的,黑暗恐惧症?怪不得那晚他开了一地的小灯。
“你,你怎么会有黑暗恐惧症?”
卢颀爽一脸的好奇,不是向他们这样的成功人士不是应该有任何的缺点,不然被对手知道不是惨了,而且告诉她做什么,让她同情不成?
云祁看不清暗处的卢颀爽的表情,不用猜也知道。
“我知道你好奇,但是我也不怕你知道。我小时候,不听话,把我爸爸保险箱的钥匙扔到抽水马桶冲走,我爸知道后,大发雷霆,将我关在家里三楼的阁楼中的小房子里,一关就是一天,等我爸泡完女人回到加酒醒后才想起我,把我放出来,那时,我都快脱水休克过去了。
等到身体好了之后,我再也不敢黑着灯睡觉。一关上灯,我就想起那一天我关在黑屋子里看见各种各样的东西,他们向我靠近,向我扑来,要吃了我。虽然后来看了心理医生,告诉自己要相信唯物主义,可是,无药可治。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是怕。”
“那你不怕我告诉媒体?”
卢颀爽抓着抱枕小心的问道,这些事云祁怎么敢放心?
“我要是怕你说出去我就不会说你,你不是那样的人,就像你相信我不会上你是一样的道理。”
云祁似笑非笑,小酌一口杯中酒,躺在椅子上看星星。
“这里的星空比K市的好看多了,你也坐下好好看看,别浪费了这么好的景色。”
卢颀爽还在想着上一句话,什么相信不相信,她可是下策中的上策。
顺着云祁的话,看着天空,说:“是很美,但我还是喜欢K市的,看景还需要地利人和。”
“可是啊,你偏偏走不出这里,哈哈哈……”
云祁放声大笑,卢颀爽坐在一边,默默嘀咕:笑死你,等我伤好了,我一定跑出去,现在我养精蓄锐,摸清底细。哼!
“你怎么不说话,又看书了,这么黑对眼睛不好,你要是带上眼镜可就太丑了。”
云祁看了一会的太阳,转头,卢颀爽在躺椅上睡着,脸上被一本书盖着。
这是几个意思,读书还是偷懒。
将书拿掉,云祁看到一张干净白净的脸,没有痘痘,甚至没有毛孔,平整光滑,还是肉肉的。
云祁笑呵呵的捏了一把卢颀爽的脸,卢颀爽觉得不爽,咂嘴,不高兴的皱眉摇摇头。
云祁一笑,看着卢颀爽的脸,入迷了。
一手摸着她的头发,一手摸着她的樱桃小嘴,红润有光泽,饱满的想让人亲一口。
云祁凑上去,吻上卢颀爽的纯,清清凉凉的,好舒服,好甜,不免加重了吻得的力度,手也不规矩的往卢颀爽的衣服里探去……
他忍不住,这坏脾气的小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