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睿滕不知今天自己抽了哪根筋,各种的冷嘲热讽,看着卢颀爽一脸茫然,失落,难道他的话一点都起不了作用?
卢颀爽不习惯这样的席睿滕,过去,他想做什么直说,绝不会拐弯抹角的。今天他说的话,让她心里又怕又痒,到底嘛个意思吗!
卢颀爽决定保持沉默,不跟着阴阳怪气的男人在说话。
手触碰上门把手,刚要打开,席睿滕一把从背后抱住她,一口咬上她光滑的脖颈。
卢颀爽吃痛。
席少你属狗的。
席睿滕将卢颀爽推到洗漱台边,两手环着她的腰,吻上她的唇。
卢颀爽怒,真脏。刚吻过其他女人又来碰他,他不嫌脏,她还嫌弃。
用力一咬,席睿滕松开她,愤怒的看着她。
卢颀爽一把扯开席睿滕,迅速开门跑了出去。跑到自己的卧室,急冲冲的换好衣服,鞋子,不打一声招呼的跑了出去。
席睿滕靠在洗溯台上,还在为刚才卢颀爽咬她的事生气,错了还有理,长本事了!
“席少,你在哪,我洗好了。”
席睿滕走出去,对着一脸期待兴奋的女人说:“我现在要抓刚才躲在浴室里的小偷,很忙,你先离开,下次我再叫你。”
“席少,我……”女人被席睿滕泼了一盆冰水,从头到脚凉的彻彻底底。
“再说一句,我把你的老窝端了。”席睿滕不耐烦的甩给女人一叠钱。
女人弱弱的将钱收好,出去。
席睿滕进卧室换衣服,准备洗个澡再跟卢颀爽好好玩。
脱了上半身的衣服,看到镜子里的小沙发上放着一只塑料袋。
这绝对不是他的东西,卢颀爽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放在他的卧室里?
席睿滕走过去,打开袋子,里面是一盒子,再打开,席睿滕笑的心都暖了。
这小东西给他买了礼物,还送了一张卡片,字还是歪歪扭扭的。
席睿滕彻底被这礼物给收买了,还是第一个女人送他这东西,整天不好的心情云开雾散。
拿起手机给卢颀爽拨去电话,没人接,才想起,下午她的手机被摔坏了。
席睿滕本想着卢颀爽还会自己回来,坐在沙发上等了两个下午,太阳落山还是没有出现,隐隐不安,总不会真的被他几句话气去了,这人生地不熟的,万一被卖了,掉海里怎么办。
开着车,绕着酒店一周,没有发现卢颀爽的身影。
回到酒店,席睿滕下车,准备步行找人。到了一处海边的冷饮摊,口渴难耐。
低头一边掏钱一边说:“给我来瓶水。”
站在柜台后的卢颀爽傻眼,怎么是他,不是办正事,这么快就好了?
卢颀爽默默,不作声给席睿滕递了水,接过他的钱找零钱。
“不用找了!”席睿滕潇洒的一说离开。
你大爷,竟然不带哪知情识趣的美女出来玩,席少,你真没有风度。
卢颀爽看着席睿滕往一边走去。
他要干嘛?
卢颀爽连忙跟老板说了抱歉,跟在席睿滕的后面。
不知道走了多久,天都黑了,海边各种大排档人山人海,席睿滕远远躲开,只是不停的四处看,不停的走。
该不会是在找我吧?
卢颀爽做了一个大胆的假设。
到了一处人少的海域,席睿滕总算停下来。
“曹,卢颀爽你到底跑哪去了……”
席睿滕说了些什么被海浪声盖过。
卢颀爽听到那一句他在找她,走了这么久的路,原来是在找她,不是他让她走的吗?他的纱布呢,怎么拆了,手不要了?
“席少,我在你后面。”卢颀爽回答他。
席睿滕没有听到,没有转身。
卢颀爽踩着松软的沙子一步一步向前,站在的席睿滕宽大的肩膀后,楼上他精壮的腰,说:“我在你后面,一直都在你后面。”
席睿滕看腰上的一只手,还有淡的不能再淡的薄荷味,气到极致。
他真的是疯了,担心她四处找她,可是她却在后面看着他像傻子一样的漫无目的的走来走去,这么耍他很有意思?
转身,脸上面无表情,一把扯掉卢颀爽环在他腰上的手。
卢颀爽一个踉跄跌倒在沙滩上,绑着纱布的再一次着地。
卢颀爽疼的累都要流出来,紧咬着唇不喊出来。
席睿滕越过她,隐忍着怒气说:“卢颀爽,你踏嘛的还真的够狠,看来我是真的对你太宽容了,你都忘记了你的职责和身份。别以为送我个东西,我就既往不咎,可笑,我席睿滕什么买不到。”
席睿滕从口袋中掏出挂件,扔在卢颀爽的面前。
“赶紧站起来滚回酒店,做回你身为我的情人的职责。”
卢颀爽看着席睿滕的影子逐渐拉长,然后慢慢的消失。强撑着身子起来,握紧。
苦笑,对啊,他什么东西买不着。
她傻了吧,自找苦吃。
她还自作多情的以为买个礼物,写个道歉信就能哄好,可是,席睿滕不是一般人。
卢颀爽疼的呜呜的哭了,眼泪滴落在挂件上。这个挂件是一个海螺,上面一对情侣的背影,女孩的手上捧着一束波斯菊。
她下午回来看到有一家DIY的店跟着老板画的,写了一串的英文:youaretheappleofmyeye。
本来送他当车载挂件,看来现在不需要了。
卢颀爽用力一甩,挂坠飞了出去,消失在海浪中。
手好疼,又该去医院重新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