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席睿滕的影子,闻到那股迷迭香,此时闻着就像毒气,卢颀爽害怕的整个人止不住的哆嗦。
完了完了,席睿滕一定会杀了她。
“再不过来,我现在就打电话到医院去。”
席睿滕没有再停留,往一边的走廊走去。
卢颀爽心中一颤,不敢耽搁,腿早已麻了,根本没有力气迈出。努力硬撑着迈动步子,扶着墙壁跟上席睿滕。
一直走到了洗手间,席睿滕停下脚步,背对着卢颀爽。
‘席少。”
卢颀爽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试探的叫了一声。
下一秒,席睿滕一手掐住她的下巴将她固定在墙壁上,一手拿过边上整齐的漱口水胡乱往卢颀爽的嘴里灌,卢颀爽扯着他的手想挣脱开他的束缚,可是她的力气根本不值一提,反抗无效。
席睿滕没有一丝怜惜,只是冷漠地一瓶接着一瓶灌,卢颀爽不断的吐,漫出的漱口水从细白的脖颈滑落,滑进卢颀爽的胸部,浸湿了晚礼服。
席睿滕将架子上所有的漱口水倒完才放开卢颀爽,将她狠狠摔在一边。
站在一旁一言不发默默看着她的狼狈。
卢颀爽趴在洗手台上歇息,咳嗽,用清水漱口。
她感到自己的嘴都已经麻了,刚才也不知道喝下去多少漱口水。
“咳咳……你个疯子!”
卢颀爽好久才缓过来,回头瞪着席睿滕说道。
席睿滕回敬她的是更加严肃可怕的眼神,说:“我就是疯子,那又如何。我说过,没有人可以觊觎我的所有物,我的所有物不能被任何东西玷污。把你自己洗洗干净,我讨厌被别人玩脏的女人。”
“不准你侮辱我!”
卢颀爽彻底火了,怎么可以这么侮辱她。
“侮辱?那就不要送上门让人侮辱。今晚你做的事还不够丢人吗?如果有其他的狗仔在场,后果相信你作为记者也明白。”
“那也是你的错,都是由你引起的。”
要是席睿滕不带她来这个劳什子的宴会,她怎么会有这丢人的一出。
卢颀爽歇斯底里的喊着。
席睿滕拿出手怕擦擦干手,一把甩上卢颀爽的脸,如阎罗般带着杀气大步离开。从来没有人敢这么不怕死的跟他斗,既然那渣男这么不自量力,那就让他教教什么叫做礼貌。
“疯子,席疯子!”
卢颀爽无力,瘫倒在地上休息,甩开席睿滕丢给她的的手帕。
席睿滕回到会场,仿佛没有发生过,众宾客欢愉的祝酒用餐。
讽刺一笑,道貌岸然,刚才这么对着他的女人指手画脚,现在又是另一副高尚的神态,装给谁看!
席睿滕找到上官父子聊了一会,心里痒痒的,放心不下,也不知道那小东西怎么样。
让她不听话,欠教训,尽惹他生气。
席睿滕隐隐觉得有些不对,看向通向洗手间的走廊,平静,太平静。
等到席睿滕回到洗手间,根本没有的卢颀爽的身影。
席睿滕心中有些慌了,大叫:“卢颀爽,给我出来!”
没有人应答。
席睿滕又恬不知耻进了女厕看到里面空空荡荡,根本没有人,席睿滕又奔向男厕,答案还是一样。
“小东西,跑哪去了!”
席睿第一时间想到他的万能特助,“杰西,给我调出xx酒店的监控……”
“席少你……”
你太厚颜无耻了!
“席少,是有两个男服务生模样的将那女人拖走了,从后门过,那里是监控死角,我没有查到,但是在那女人被抓的5分钟后,在酒店的门口,只有一辆车往山下驶去,白色的大众,没有牌照,下山的监控我还在查,天色不好,不大好查。”
“恩,不好查,也给我查。”
席睿滕往走廊往后门走去,急不可待的要挂断电话,但是里面依旧传来谢杰西中气不足的声音。
“席少,我在休息……”
“赶紧从那女人的床上下来,否则,明天我就把你扔到太平洋里喂鲨鱼。”
“……是。”
席睿滕挂断电话,又拨给上官易晖。
“上官……你在这里给我找出那两个服务生,好好给我教训一下。”
“席少……”
“有问题?”
“没有。”
上官听着他的声音,要是他敢说个不字,席睿滕估计会就地正法。
k市某处黑屋子
“嘿,醒醒。”
卢颀爽双手双脚都被麻绳捆着,双眼被被布蒙着,嘴巴里还塞着布团。小脚被人使劲的踢着,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清醒过来。
“呜呜……”
卢颀爽真不开眼,一片漆黑,房子里还有浓浓的积尘的味道,鼻子里。
“这女人长得不错,这细白腿看的我只想摸摸。”一个男人说。
“我也想,又细又直,还有这胸,啧啧,真大。”另一个男人说。
两个男人开始对卢颀爽动手动脚,卢颀爽感觉到两双粗糙的大手逐渐往她的大腿根处,她想挣扎,可是根本没有用只有呜呜的声音,而她的胸被一个男人恶意的揉捏,卢颀爽害怕到极致,可是她连翻个身都是奢望。
?“哎哟,这小妞不大高兴了,要是这女人让我们开开荤,那今晚我非玩死她不可。”
“哈哈,就看我们的头怎么说。”
“头怎么还没来,都9点了。”
“估计晚宴还没结束。看着女人穿的不错,应该是哪家的千金,怎么玩绑架吗?”
两个男人放开她,在一旁抽烟聊天,卢颀爽竖起耳朵,再大声喊叫,这么一闹,她的体力消耗了不少。万一等会有机会跑出去她都没有体力跑。
卢颀爽听着他们的谈论。晚宴,也就是今晚云老爷子的寿宴,那么绑架她的人是宴会上的。
是谁?
突然门开了,卢颀爽听到一个人的脚步声。很沉重。她闻到一股古龙水的味道,很熟悉,卢颀爽在脑子里不断地搜索信息,一切都明白了,是夜天辰。
夜天辰蹲下看着卢颀爽,拿掉她口中的布团,卢颀爽忙不迭的说:“夜天辰,是你。”
卢颀爽百分之百肯定,哪怕自己的眼睛蒙着布条。
“哟,卢颀爽,猜的还挺准的啊!”
夜天辰边说,边给她解掉眼睛上的布。
卢颀爽睁开眼,一片朦胧,眨巴眨巴眼睛,看到安谦一脸夜天辰笑意看着她。
“夜天辰,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绑架你啊。就不知道还有谁会愿意来救你,席睿滕?”
夜天辰笑的越发的得意,用手给卢颀爽整理碎发,拿出手怕给她擦拭。
卢颀爽在昏迷时躺在地上,身上沾满的都是些灰尘,闷热的房间,额头上出了不少的汗,头发都脏脏的贴在脸上。
“别碰我!”
卢颀爽在他快要触碰到她的脸时,挪开了脸和身子,转向另一边不再看她。
“呵呵,卢颀爽,你知道你什么最讨厌吗?就是你那可笑的自尊心,没有能力和敌人抗衡,空有一张本事的嘴,有用吗?”
夜天辰不再笑,一把扯过卢颀爽的头发,拉近自己,拿起手帕给她擦脸,说:“不听话,那就只能给你来硬的。等会让你尝尝侮辱的滋味。”
得不到的,就毁了,这是他夜天辰做事的一向原则。
夜天辰给她擦完脸,拍拍她的脸颊,起身走到那两个男人面前,说:“眼红了吧,这女人给你们玩玩,尽快解决,好好玩玩。”
“头,可你拿了蒙在她眼上的布,她不就认识我们两,你们还认识?”一个男人担心的问道。
“只有死人不会说话。”
夜天辰看着瞪着他的卢颀爽得意的胸有成竹说。
“头,你的意思是……”
两个男人脸上露出喜悦,掩饰不住的**直勾勾的看着卢颀爽。
“赶紧玩玩,不然错过了机会可就没有这么好的事了!”
夜天辰笑着离开,关门。
卢颀爽心都怕的快跳出来了。
“为什么……”卢颀爽喃喃自语。
“小美人,不要为什么,要怪就怪你自己长得太漂亮了,不要难过,等会我们两会让你忘记痛苦,********。”
两个男人一人一边走到卢颀爽边上,两个人上下其手,卢颀爽后面的手使劲扯可是粗粗的麻绳根本扯不断。
“小美人。不要挣扎。这种结都是我们军用死结,你挣脱不了。”另一个男人说。
这样不是让她屈辱中死去,上次是皇朝包厢,这次又是夜天辰算计,她到底犯了什么错!
两个男人见到卢颀爽出神,以为她放弃了,相视一笑,扯掉她身上的裙子。
卢颀爽在一瞬间感受到自己上半身凉了,裙子一分为二,残破扔在一边。
卢颀爽哭着喊着,自己上半身只有裹胸。
两个男人盯着她的胸,口水都要流下来。迫不及待一人一手揉捏着卢颀爽的胸。
“啊,别碰我……”
卢颀爽绝望哭喊,世界末日终降到她的头上。
为什么,难道她要在这两个恶心的男人身下死去吗?
卢颀爽眼睛中擒满泪水,双手在地上摩擦着让自己的身子往后爬。
席睿滕,你在哪?
为什么脑子里第一出现的第一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