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异看着此番景象,笑着说道,“江火妹妹,这雷鹏还真是带得对了,雷灵力能让亡灵气息散退。”
云翳娆听着,不禁冷笑一番,“云异哥,这雷鹏是能让亡灵气息散退,但是那也要长久降除了鬼怪亡灵,否则根本不是长久之计。”
云异看着云翳娆,马上点头说道,“翳娆妹妹说得是。”
云江火看着他们二人,怎么觉得云异有种害怕云翳娆的感觉,难道因为他是养子所以自卑,但是怎么害怕她,而害怕云翳娆呢?难道是看不起她,觉得云翳娆天灵根的属性更能成为云家未来家主。
巫若瑄听着花墨羽的话,看了看他们,他们是花晚以的至亲之人,一定也担心她,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是可以随意进入血域山和圣灵山,但是,我现在有急事回去巫堡,带上你们,怕是耽误了,我不可以带上你们,不过我这里有令牌,是巫堡的令牌。”
她说着,拿出了一块令牌,继续说道:“这是圣灵山巫堡的令牌,你们拿给血域山的魔君看,他一定能让你们通过的,就此别过。”
胥尘疑惑的说道:“你刚才那番话是什么意思,你能保证她的安全,她现在可是在危险之中。”
“这个?”巫若瑄一边说着,一边慢慢的起身浮在空中,若是胥尘真是花晚以的夫君,让他知道了是她让花晚以置身危险之中,待会她想马上回去巫堡救花晚以也会被耽误,只能先远离他们:“这位公子,我相信,现在她还是没事的,但是的确若是我再不回去,她就会有危险了,所以,实在抱歉,是我给带去危险的,我会负责的。”
巫若瑄说完,马上就朝着血域山的山巅飞去,她是魔,而且是圣灵山的巫女,在魔界之中想要怎么摆脱魔力束缚都可以,所以一下子变消失在胥尘他们眼中。
“该死的,这个女人真的让晚晚有危险,什么叫做她负责,晚晚需要她负责吗?”
互相想起了当年师太说过就算是有人一辈子去琢磨着曲子,也不一定能琢磨得透,现在看来,她真的有点知道师太为什么要教她弹会这“九煞魔音”了,因为她能听得懂着琴声,能参得透。
但是素羽弹着弹着,还是觉得越往后就有种太过于神秘的感觉,让她自己听着都不知道自己是在弹着一些什么?
可是她就是执意要继续弹着,但是真的已经弹得让素羽自己听着都觉得快昏昏沉沉的了,叹了一口气整个人就趴在琴上,真的是觉得累,虽然是不觉得和别人一样听到那琴声就痛苦万分,但是真的就这么弹着也觉得很累。
趴在琴上一阵子,起来,伸了个懒腰,忽然看到周围怎么有种变化,和刚才的感觉不一样,走出去一看,原来是刚才那些生长起来的草居然都好像是被刀剑之类的东西切过一样,都断了,而且那些长在树上的叶子也都一分为二。
素羽回头看了看那琴,这里没有其他的人,难道是自己刚才所弹的琴声所致的,她真的不敢相信,没有想到那琴声还真是神奇,居然还有一把利剑一样的效果。
素羽实在是不敢相信,再跑回琴边,看了看那琴,自己是惊恐万分,她似乎有点能想明白了,若是她真的把那琴曲都理解明白,或许效果不止止只是这样,恐怕真的很恐怖,素羽才想芸儿死时候的状况,琴声能致死,现在素羽只是让让着这些花草折断,那那日芸儿岂不是要痛苦万分。
素羽想着就觉得可恨,这一切芸儿所受的痛苦明明就是应该让那陆芊婉享受到的,不该是芸儿,若是陆芊婉没有让芸儿当成是盾牌替她去死,这一切痛苦就是陆芊婉所受的。
胥尘正打算起身追赶其后,却马上被花阡墨和饭粒抱住,被花墨羽拉住,“臭小子,你不会又想耗费妖力去追她吧?摆脱我们现在也拿到了令牌,就是慢了一点而已,你着什么急。”
饭粒唯恐自己又要浪费灵力去搭救胥尘,这些天来,他浪费的灵力已经够多了。
花阡墨也说道:“对嘛?那个女子不是说了,她回去,就能保证晚以姑娘的安全吗?若是你耗费太多的妖力,到时候,我们取照海镜之时,就难上加难了。”
胥尘看着他们都几乎以八爪章鱼般的缠住自己,看着巫若瑄也已经是消失不见了,根本就没办法追,只能作罢,“放开我,现在立即,马上圣灵山。”
花墨羽看着胥尘终于冷静下来,马上把花阡墨和饭粒拉开,“对呀,哥哥,饭粒我们走吧,有了这个令牌,我们就不用想尽办法了。”
“陆芊婉,我一定会在有生之年让你享受这般痛苦,让你知道芸儿死时的痛苦。”说着,把手里树叶紧紧的攥着,就好像是手拿捏着是陆芊婉的命。
叹了一口气,想要继续去弹着那琴,继续琢磨着“九煞魔音”,但是一阵阵声音传入了素羽的耳中。
素羽一惊,想着莫不是周围真的有人吧,但是看了看周围,有没有看到其他人的影子,但是那微小的声音还是陆陆续续的传入了她的耳中。
循着声音,素羽慢慢找过去,声音是越来越清晰了,好像不止是一个人,是两个人在对话,好像是一男一女的声音。
的确,入巫若瑄所说的,有了这个令牌,血域山的魔君一看,便让人带着他们去后殿的传送洞口,看着那熟悉的带着白色光芒的传送洞口,他们顿时松了一口气。
这些天来,他们一直在想方设法,能通过魔君的要求,但是天知道,血域山的魔君的嗜好委实是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在没有魔君的命令之下,帮他的坐骑画上一副最为想象的画像,本来在他们得知这个要求的时候,就觉得太欺负,居然是去给他坐骑画画像,但是等到他们看到魔君的坐骑的时候,顿时发现这是六界中最为有考验的要求。
因为他的坐骑是一只散发着火焰的大鹰,最难的是,他的坐骑一直以极为快得速度在空中飞动,根本就无法看到他静止的样子,又要如何作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