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在一旁,道修结阵的法诀,他们也不动,而云江火却发现,果然是天灵根,齐潇和云翳娆虽然修为不高,但是越战越勇。
云江火在想,云翳娆有非常好的天资,可惜从小到大都恨不得紧紧盯着她,大概是这心性不好,修炼方面一直没有好好发挥出天灵根的天赋。
但是,越来越的道修弟子被打伤,阵法越来越弱,而且还是鸣戈压低修为的情况下。
风柠侧头看着在自己肩上的安寸的手,心中的确微微一暖,但是还是马上说道:“放开本公主,本公主记得你说过,你只是一个守卫,配不上,那你现在也没有资格碰到本公主一根头发。”
安寸这才马上缩开手,继续跟在风柠身后,紧紧的看着她留给自己的背影,唯恐自己一眨眼就发生什么?
想着安寸那日在跟风雅商议的想要夺血魔玉去救出天脉山的花晚以,风柠觉得真是可笑,自己刚才居然还会觉得心中一暖,感觉得他还在身后跟着自己。
清晨的到来,素羽和于宿北的旅途多了一个师槿。
这一次,他们是坐在马车上,素羽很疑惑地问于宿北,“北哥哥,怎么这一次我们不骑马了,反倒坐马车了。”素羽这是带着欢乐的语气说的,因为她害怕骑在马背上,坐在马车里给她多了一种安全感。
正在驾着马车的于宿北跟一旁的素羽说:“骑马现在不太方便,因为师槿有伤在身,不能骑马。”
听到于宿北的解释,素羽非常惊讶地发出一声,“啊”
“小猫咪,怎么了,你不是不喜欢骑马吗?”
风柠冷冷的说道:“走开,不用跟着本公主,本公主还没有懦弱到需要一个守卫来保护,反正你觉得我在你身边,让你感到惆怅,现在本公主已经让你可以不用跟着了,怎么还不走开,这不就是你最想要看到的吗?”
“二公主,微臣并没有。”安寸还是继续跟着风柠。
风柠走到一处的时候,便看到了卓翎站在那里远远的看着暮华殿,他看到风柠,走过来,扶住风柠,“柠儿,你这是怎么了,你不是在暮华殿中吗?”
“卓翎哥哥,我没事,王嫂需要妖力,我输送了一点妖力而已,卓翎哥哥你站在这里是为何?”
他们虽不是亲生兄妹,但是也是同父异母的兄妹,看着卓翎刚才眼中焦虑的看着暮华殿,风柠有点猜透了,“卓翎哥哥,你担心王嫂?”
“不是这样的,他居然有伤在身?怎么不告诉我呢?”素羽皱着眉一副苦恼的模样,“我昨晚还和他抢床睡觉呢?要是我知道他有伤在身,我就不会那么做了。”
“呵呵,”于宿北看了看素羽,说:“小猫咪啊,你怎么可以和病人抢床睡觉呢?”
“我不知道嘛,北哥哥你也不告诉我,我知道了怎么会和他抢呢?其实,他伤得重吗?”
“不是很严重,就是受了一些皮肉伤而已,包扎着也就没事了,所以我不要骑马。”
皮肉伤或许对于于宿北和师槿他们这些人已经习惯了,但是对于素羽来说就是很严重了,毕竟她也从没有受过什么伤,要说有,也只有心上的伤痛了。
“对,王嫂她怎么样了?”卓翎竟然意外的承认了,因为他知晓风柠的性子,她性子淡,不喜去多谈事情,应该会理解他。
风柠或许是感受到同病相怜的感觉,所爱之人都不是自己的良人这种无奈,“王嫂刚才非常的痛苦,所有御医都没有办法。”
卓翎马上急着问道:“那她现在呢?”
“现在王嫂好很多了,那只幽冥之境的灵兽说出原因了,说王嫂本就是神界上古之神之女,体内所有的神力,也是上古神力,王兄亦是妖界上古蛟龙力量,两人的孩子怕是一个拥有神妖两种力量的存在。”
听着风柠这么说,卓翎紧蹙眉头,问道:“神妖两种力量存在,那她可是会有危险。”
“不会,只要她腹中胎儿健康的成长,就没事了。”风柠说道,“卓翎哥哥,你放心吧!”
卓翎勉强一笑,“柠儿,你怎么会跟我说这些,那是你的王嫂。”
“好像真的是我不对,我想我要跟他道歉和解释一下,不然他会以为我很恶毒的。”说完,素羽就起身钻到马车里。
看着师槿正在睡觉的容颜,素羽再一次在心里赞美了一番。
“师公子,你在睡觉吗?”
正在闭眼休息的人回答道:“没有。”
“对,她是我的王嫂,但是也是卓翎哥哥你的王嫂,不是吗?也或许是同病相怜吧,卓翎哥哥,你打算怎么遗忘?”风柠在问着,也是想帮自己问着,她根本就不可能和安寸在一起,遗忘似乎是唯一可以走的路。
卓翎转身走去,“柠儿,我不打算遗忘。”
风柠看着卓翎远去,便转身也继续朝着蔓华殿而去,但是她才发现,自己同卓翎说完话的时候,竟然没有想到安寸还跟在她身后,她也不打算再说什么,继续任由这他跟在自己身后,好像这种感觉她挺享受的。
就在云江火看得仔细的时候,穆夜瑾已经被魔力弹开,脱离了阵法,云江火马上接住他,“你没事吧?”
“江火,我没事。”大概是在云江火的面前,穆夜瑾不像表现出任何的弱小。
当一切安宁了,灯火通明黯淡,而素羽他们的房间里可就不安宁了。
素羽刚抱着琴回房间里,准备去睡觉了,今天一整天都没好好休息,可是她刚走进房间里,就看见师槿舒舒服服地睡在床上,素羽心想自己好歹是个女孩子,他一个大男人的,难道不打算把床让出来吗?
她把琴放在一边,走到床边,朝师槿看了看,示意师槿应该把床让出来给她个女孩子睡觉,可是躺得好好的师槿全然看不出素羽在表达什么,以为是在跟自己打招呼。
看着师槿好一会儿,他都没有动静,素羽又非常想睡觉,只好厚着脸皮挑明了,说:“师……师公子,天好像很晚了,我想要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