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衍清冷地说道,“坐下。”
云江火和良芊非常平静地坐下,只有良修有点害怕地,一直不敢抬头看着陆衍。
“为师这里有一段静心诀,是北荒大陆修士尤为常用的静心诀,长久修炼,更需要好好静心,才能有助于后面的修炼。”
陆衍说着,闭上了眼睛,传授者静心诀与他们三人。
这静心诀云江火见识过,的确是北荒大陆的修为常用的,非常有用,能让心烦浮躁安静下来,效果非常显著,不像普通的静心。
楼亭上,微风徐徐,他们师徒四人各种心中默念静心诀,闭眼静修。
因为他的修为绝对非常高,一个凡人要做到把这整个密室都设下结界,绝对不简单。
他此刻正坐在那个女恶灵旁边,似乎是在给她疗伤,果然不简单,竟然以一个凡人之躯去为一个恶灵疗伤。
就在花晚以认为这个凡人究竟有多强的时候,胥尘一个伸手,仅用了掌气就把他连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就断气了,他一双眼睛里都是惊讶,看着突然悄无声息出现在密室中的两个人,然后便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倒了下去。
素羽总觉得小雅最近怪怪的,有时候想找小雅都找不到,经常早出晚归的,素羽觉得小雅一定有猫腻。
素羽就问小雅,“小雅姐姐,你最近很忙吗?怎么想找你的时候,都找不到你呢?”
小雅听完一怔,很久之后才支支吾吾地说:“那个,小姐啊,其实我也不是很忙啦!”
素羽看着小雅那副为难的表情,也不打算做深入调查了,“哦,那就好,其实,小雅姐姐,要是你很忙的话,我可以帮你的,我都长大了。”
小雅笑了笑,点点头,小声嘀咕着:“这种事情,小姐你怎么帮我呢?”
“你说什么啊,小雅姐姐?”
男人旁边的女恶灵似乎发觉了怪异,马上睁开眼睛,却发现那个刚才还在跟自己疗伤的男人已经倒在地上死了,“莫郎,莫郎,你醒醒,你醒醒啊!谁,究竟是谁,是谁杀了我的莫郎。”
女恶灵也发觉了密室中一脸淡然站着的两个人,她马上起身,一个伸爪就朝着花晚以和胥尘死死的冲过去,胥尘非常快的抱着花晚以一跃而起,浮在空中,伸手用掌气和妖力抑制住女恶灵的动作。
“为什么,为什么要杀了我的莫郎,你们究竟是谁?”女恶灵因为身体的控制住,不断地挣扎,但是却丝毫无法挣脱。
“你杀了我妖界那么多同类,你觉得我杀了一个凡人帮凶过分吗?”胥尘说出这番话的时候,花晚以突然有种错觉,却不知道是什么错觉,让她觉得胥尘一下子好像身份明了了,却有更是让她对他的身份更是不解了。
女恶灵从话语中得知了他们是妖界的,却发现自己居然不知道,看来她似乎根本敌不过,不过她心里不甘,她的莫郎死了。
第二天,小雅刚出寺里,素羽就跟在她的身后,素羽是觉得让小雅亲自说出来,不太可能,何不自己亲自去搞清楚呢?
小雅走得很快,素羽偷偷摸摸地跟在后面累了个半死,她不得不边走边停靠在树下喘气休息,她真不明白:小雅姐姐怎么就走得那么快呢?
等她休息完,她无比烦恼,因为早就不见小雅的身影了,素羽只能漫无目的地在树林里找,终于在她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小雅,可是她看见小雅身边果然有其他人,可惜太远。
素羽靠近了小雅身边,盯着小雅看了看说:“小雅姐姐,装疯卖傻可是不好的哦!”
素羽想知道那个人是谁,但是因为距离太远根本看不清那个人的模样,她又偷偷摸摸地靠近他们,终于在离得更近的地方了。
“那你杀我就好了,为何一定要杀了我的莫郎,他只是一个凡人而已,你们好狠的心。”女恶灵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喊出来。
花晚以顿时觉得可笑了,“你说得还真是有趣,你一个恶灵居然说别人狠心,你这里这些人类,妖类的血液存放,又是谁狠心。”
“你说那个男人只是普通的凡人,真的是普通的凡人吗?那他能不衰老,不是你用妖血喂食他,保住他短暂的生命。”胥尘冷冷的说着,特别是说道妖血的时候,花晚以几乎可以从贴近他的肌肤感觉到他体内的愤怒。
女恶灵再次震惊,“你怎么知道莫郎是用妖血保住青春和生命的?哼,看来我今日是遇到了棘手的敌人了。”
小雅和那个人的谈话,忽然,她发现那个人的声音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而且好巧的是,那个男人的声音她觉得很熟悉,应该是她所认识的人。
就在素羽很纠结着那个很熟悉的声音的时候,她听见了小雅说:“林业,谢谢你。”素羽终于知道了,那个声音的主人就是林业,原来是林业。
素羽在暗笑道:原来那个人是个男人,而那个男人就是林业,原来小雅姐姐是在林业幽会啊!但是,很快,素羽就否定了自己的这个荒唐的想法,小雅姐姐和林业一个未嫁,一个未娶的,这样怎么能说是幽会呢,应该是约会。
素羽又为自己的新想法偷笑了一下,又偷偷地会寺里,她怎么可以呆在那里,当电灯泡呢?
说完,她用了几乎所有的力量去破除了胥尘的禁锢,乘着他们这一刻的惊讶,马上抱起地上男人的尸体,逃出了密室去。
花晚以看着她逃跑了,用手肘推了推胥尘,“胥尘,你怎么让她跑了,以你的修为她绝对跑不了的,为什么?她是恶灵呀,杀了那么多的人类和妖类。”
而素羽笑着说:“小雅姐姐,我知道咯?”
“知道,知道什么?”小雅郁闷地说。
“我知道了你为什么最近奇奇怪怪了,知道了你为什么总是早出晚归的?知道了你为什么那么忙了?”
小雅听完了素羽说的话,惊了,她眼神闪烁着,语无伦次地说:“我听不懂,小姐,你,你究竟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