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了,永远都不可能了,没有距离了。”雨后的花朵不再像以前那么妖艳,零丁的花瓣在雨水的浸泡下失色了许多,还曾记得它往曰是那么惹眼,可如今......
“暑假,你打算去哪?
“你管我去哪?反正,记往,决不会和你呆在同一个城市,你以后少来烦我,看见你就烦。”
夜暮下,沈梦独自一人游伴在亭边,微风吹打着树叶,使本该宁静的夜晚不在宁静。不为别的就为等他的道歉,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可他却迟迟不到。
“难道是我把话说重了,”现在想想,沈梦有些后悔,不过,自信一向是她应事的态度,服软对她来说那是不可能的,抱着这种自信,她就这么一直等着等着......
“醒酲,别睡了!
“干嘛!我还没睡够呢!”
“你可真有本事,在木凳上也能睡这么香。”
“木凳?”带着寒意从木凳上坐起,回想,昨晚在这等他,可他没有来,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一件熟悉的外套映入她的眼帘,木凳下,宽大而柔软的外套静静地躺着。
“难道昨晚他来了,可是为什么......?”这时天空变得阴沉起来,飞快的跑回教室,本该安静的教室不再像往曰那么安静,同学们纷纷的议论着什么,看到她的进来,一个个就像看到什么似的,安静地回到坐位上。拥挤的角落一下变得空旷起来。
“何铭,何铭呢?”忐忑的心不停地跳动着。
“何铭退学了,听说他要出国了”。不知是谁应了她的话。闪电划过,雷声随即而来,寂静的早晨变得不再寂静。
街道那么宽阔,空气那么沉闷。不停地在街上奔跑着,去过包子店、牛面店、精品店......可熟悉的身影还是没有出现。回想,自己为什么那么冲动,不就是送前女友回家吗?不就是为她买药吗?其实也没什么的,为什么把话说的那么重,懊悔、惶恐冲击着她,任她奔跑在这个无人的早晨之路。
那一天,她病了,在老师的允许下,她请了一个星期的假期,她不想放弃,她想趁着假期去找他,可就在那一天,一切都结束了。
午后,挂水回来。一粉红色的信封躺在门口,旁边还有一个包裹,她记得包裹,那是他们俩人的秘密包裹,里面装着两人的喜怒哀乐,她不敢去看,因为她曾经说过只有在......现在看来,什么都不用解释了。
熊熊的大火燃烧着,一份份回忆在大火中燃灭,取出一张照片,照片中两人傻傻的笑着,他们曾经看上去是那么般配,“真得很般配”真得很般配”,不停地自嘲着。一张张照片如流水般纷纷落下,陛入熊熊的烈火。
靠倚着窗台,寒风夹杂着细雨,一点一点的吹打着花瓣,几个轮回,花瓣被雨水冲打着,无形的落下,喃喃的嘀咕一句:“不可能了,永远都不可能了,没有距离了。”
不自觉得留下了眼泪,不是电视剧情感人,只是眼睛有些干罢了。东西乱七八糟的安置在窄小的房间,一张桌子,一张床就构成了简单的生活归属,看着是在北京市区租到的房子,简陋、小点也就罢了。
睡了一个下午,不记得睡了多久,醒来时已经很晚了,沈梦看了看四周,电视剧还在播,这狗血的剧情似乎没有要停止的意思,而电视所照出的光线,可以使房间的各个角落都照的通亮。
“流着泪说分手,我不愿让你走……”,手机铃声响起,沈梦看了下手机,是何俊打来的。
“这么晚了,你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怎么,来了北京也不和我说声,还当不当我朋友了”,电话那头明显有些愤意。
“二俊,二俊,对不起,对不起,刚租到房子,还没来得及和你联系”,沈梦有些不好意思,带了些歉意。
“好啊!都多少年了,怎么还这么喊,我这么一大帅哥,都被你喊丑了。
“要不要这么自恋啊,何俊,何大帅哥!”
“哈哈哈……”,两边都不禁的笑了起来。
多少的寒暄了一会,夜慢慢的变得更黑。
挂了电话,沈梦随意的整理了下床上散落的书本躺下:“何俊,何俊,何……
咚咚咚……,早晨,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沈梦从梦中惊醒,迷迷糊糊的起来关了电视,踉跄的的过去开门。
“小姑娘,不是说好昨天下午交房租吗?我都让你先住下来了,你总不能不交钱吧!”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房东,看着大婶有些生气,沈梦立刻从迷糊中醒来。
“阿姨,阿姨,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昨天下午忙着收拾房间,忘记去您那交钱了,沈梦边说边关上房门,唯恐房东阿姨看到里面乱七八糟的样子。
“阿姨,您等下,我立刻把钱拿给你,沈梦紧张的进去拿了房钱交给了房东。
关门,沈梦狠狠的摔倒在床上,搬进新家的第一个早上就这么开始慌忙,接下来的工作问题要怎么降服啊!沈梦有些烦躁。
一上午都在外面寻找工作,到处散播简历。和大多数的北漂一样,沈梦也像无头的苍蝇不知东西。大学主修了四年的美术设计,虽然对珠宝设计很感兴趣,并且也有些经验,可是想在这么大的一城市站稳脚跟,而且是孤身一人战斗,谈何容易,想想都觉得困难。
叮咚,沈梦打开手机,一张贱贱的微信图标头像露了出来。
“大美女,在哪呢,出来聊聊呗!和本人一样,何俊还真是“俊”,沈梦看着笑了笑。
“大帅哥,我在外头呢!你在哪,地址发给我,我去找你,这头的何俊也笑了。
“妈,我求你,把小梦也带走吧!她不去,我也不去!”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打在何鸣脸上。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我们家都成这样了,怎么可能再把她带走,女人有些激动,而更多地是无奈。
强忍着泪水,何鸣跑了出去。
“何鸣,何鸣......”
“小俊,算了,就让他静静吧!小俊,我看到小鸣房间里有一个包裹,可能是她和小梦的东西,你帮我把它交给小梦吧!女人有些激动,泪水不自觉得流了下来。
何俊不知道,这么做是否正确,他听何鸣说过包裹是两人的回忆。拿着包裹来到了沈梦家,按了几次门铃,没人回应,他知道沈梦并不在学校,因为早晨就是他把沈梦从凳椅上喊起来的。
缓缓地放下包裹,何俊知道,她与何鸣很难再见上面了。
“嘿,大帅哥,想什么呢!”何俊从回忆中缓过神来,看到沈梦不禁有些紧张。
哟!几年没见还是那么漂亮啊,长得越来越水灵了,毕业以后就没见过了,工作怎么样?何俊用聊天摆脱内心的紧张感,他还记得上次去大学看沈梦的情景。
“何鸣回来了,在家呆上几天,过几天就回去,你要......,”何俊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沈梦想不想见何鸣,他也不能向沈梦解释何鸣为什么要出国,并且也不能说出现在是何鸣最难熬的时候,或左或右,他都不知道怎么做,真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巴掌。
“回来了,他回来了......沈梦心里反复的念了很多遍。
“那他为什么不来......,沈梦欲言又止,她害怕,害怕听到的不是自己想听的答案,她也曾无数次告诉自己,就连走都不敢面对,是他何鸣的错,我没必要这样,没必要,虽然这么想,可听到何鸣两字还是不由的心悸。
“不说这些了,怎么样?我们学校还算漂亮吧!而且美女也挺多的,要不要给你介绍介绍”?沈梦借此结束了之前的对话。
哈哈哈,两人相视笑了起来。
远处,何鸣静静的看着他们,他并没有打算出来解释什么,他觉得她开心就好,仅仅这样看着就行。
“嘿!怎么又愣上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看到你有点激动”,
“嘴皮子还是没变”,沈梦看着何俊有些发愣。
“你也看到了,这不是来投靠你了吗?那个工作我并不怎么喜欢,想换个环境。”
呵,好样的,跟哥混,哥罩着你,哈哈哈……
等沈梦回到住所已经很晚了,再次回到这么窄小的空间,感觉整个身子都不能呼吸了,走了一天浑身酸痛,软软的躺在床上,沈梦看着天花板的灯,似乎又看到了大学的情景,两人笑着,一块吃饭,一块看电影,没有太多想法,只是简简单单的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