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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道是过去的事情了,何必还要提起来?”岳清雅眼底没有龙珊珊期许的愤怒,只是有几分无奈,以及一点龙珊珊完全预料不到的怜惜。她看着远处的名可,幽幽道:“知不知道流言蜚语对一个女孩子来说可以造成多大的伤害?珊珊妹妹,那些道听途说的事情就不要放在心里,以后也不要随随便便拿出来和别人说起了。我知道可可和连城的
感情很好,那是因为他们是一家人,可这么美好的感情居然被人说得那么肮脏,我真替她难过。”
她收回目光,看着龙珊珊,认真道:“这些话我听过就算了,珊珊妹妹,以后不要再在外头乱说话,不知道的人真的会被骗到的。”
“你觉得我在骗你?”龙珊珊脸色一沉,没想到居然从岳清雅口中听到这样的话,简直是不可思议。岳清雅摇了摇头,笑得温柔:“我知道你是无心的,你不过是受了那些流言蜚语的影响,但这种话真的不要到处乱说了,人云亦云也不是什么好事。我过去了,你赶紧去姨老娘那边吧,都在等着你切蛋糕呢
。”
冲她笑了笑,岳清雅便迈步向北冥连城和名可走去。
看着她轻快的背影,龙珊珊完全回不过神来,一般女孩子听到自己男朋友和其他女人的旧情往事,不是应该气得抓狂吗?
更何况今天晚上她一直有注意他们,北冥连城和名可分明表现得这么亲密,她心里难道真的一点也不在意?
居然说只是流言蜚语,她是真的这么大方,还是不过是在佯装?她就不信有女人的心可以大度成这样。
“珊珊,怎么还在哪里?赶紧过来。”不远处的龙敬向她招手道。
龙珊珊这才收起眼底的气闷,让脸上又扯开一抹优雅的笑意,举步向他走了过去。
只是来到龙敬身边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回头望那边看了一眼,居然真的看到名可和岳清雅说说笑笑的一幕幕,居然真的可以和平相处,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看着名可脸上的笑容,她撇了撇嘴,心里腹诽着,就让她笑,看她能笑道什么时候,很快你就会知道什么叫委屈,什么叫痛苦!
我叫你永远都笑不出来!
……
北冥连城本来打算在大家开始跳舞的时候就带名可离开的,但龙婉儿从人群中出来后,立即又将名可带走了。
名可自然也喜欢和龙婉儿在一起,在她身边,她可以感受到久违的亲情,所以对北冥夜承诺过会尽快回去那些话,就这么被她抛诸脑后了。
后来舞会开始,老一辈的坐下来聊天喝酒,年轻一代的不少男男女女滑入舞池跳舞去了。
龙珊珊今晚心情还不错,央得老爷子出面让龙楚寒给她做舞伴,现在是跳舞的时候,她怎么可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去表现自己?
龙珊珊的舞姿本来就不错,再加上舞伴足够的帅气抢眼,以及她自己不差的皮囊和身份,很快,这一对便成了整个舞池的亮点,耀眼得很。
不管龙楚寒喜不喜欢,至少,他脸上一直都是优雅的笑意,整个人看起来就是个高贵的绅士,让多少女孩子看得连眼都不愿意眨一下?
龙楚阳也在看了片刻,撇了撇嘴嘀咕了声“真愿意委屈”自己,喝完杯子里最后一口酒液,便趁着没有长辈注意,赶紧开溜了。
留在这种场合,看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一张张虚伪的脸,他实在觉得无聊。
本来看到名可,还想着逗她玩玩的,谁知道北冥连城一直守着她,不是北冥连城守着的时候,便是姑姑在粘着,这小丫头仿佛魅力无边,身边一直有那么多守护神,让他想亲近一下都难。
所以,只好离开了。
龙楚阳不是第一个离开的,头一个离场的是南宫烈,早在舞会开始之前,他已经和龙老爷子打过招呼,今晚的飞机要回西陵,所以提前走了。
北冥连城一直坐在角落里,不喜欢热闹的性格让他除了坐在那里喝两口酒水,再没其他事情可做。
如果不是要等名可,他早就离开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名可被龙婉儿拉到战九枭跟前,叮嘱了几句。
战九枭撇下缠在他身边的那些企业家,放下杯子,竟和名可进了舞池,慢慢跳了起来。
见大家跳得欢快,岳清雅也忍不住看着北冥连城道:“连城,不如我们也去跳舞吧。”
“不会。”北冥连城淡淡道。
“很简单的,你不会我可以教你。”岳清雅笑得眉眼弯弯,指着舞池中那对憋足组合,忍不住吃吃笑道:“大不了跟他们一样,不也同样跳得开心?”
北冥连城的目光又瞟回到名可身上,岳清雅说他们是憋足组合,还真的没说错,没想到,两个人居然都不会跳舞,但为了龙婉儿,竟都舍身成仁了。
名可一脚才在战九枭的皮鞋上,顿时吓得慌了神,第n次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战九枭也是第n次淡淡道:“没关系。”
一脚踩错了地方,他又道:“我也不是故意的,抱歉。”
“没……没关系。”虽然,那一脚真的很疼……
憋足组合还在努力学习,完全不在意旁人的目光,岳清雅依然看着北冥连城:“连城,我们也去好不好?”
他本来想说“不好”,确实一点不感兴趣,却忽然想起名可临走的时候对他的叮嘱,说和女孩子谈恋爱,一定要热情些。
虽然不知道热情是什么鬼,但见岳清雅似乎真的想去,他沉默了下,终于勉强点了点头。
舞池上,飞舞耀眼的是龙珊珊和龙楚寒,小心翼翼教着舞伴、舞伴却心不在焉的是岳清雅和北冥连城,至于名可和战九枭,到现在还在玩着互踩的游戏。
“抱歉,我……”
“可我真的扛不住了。”战九枭第n+n次的道歉还没来得及说完,名可已经拉着一张脸,无奈道:“我的脚真的很疼。”小脸一垮,脸上哪里还有半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