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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那是你老大的意思,他让自己现在下楼,我话说完了,我走了。”承受不起北冥连城让人捉摸不透的炙热目光,丢下这话,名可转身就要离开。
身后却忽然传来北冥连城低沉中略带几分沙哑的声音:“故意喊我过去,是和老大闹别扭了吗?”
名可脚步一顿,迟疑了下才回头看着他:“谁说我和他闹别扭了?”
“那你明知道他出来之后就想要跟你……”他抿着唇,没有继续说下去。
现在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也总算看透了几分,根本就是这女人自己不想和老大亲热,才会把他拉过去当挡箭牌的。
谁知道老大一出来,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直接就把她给办了。
这种小丫头,居然还敢在他老大面前耍小心思,也不怕被他老大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迎上他那两道仿佛能洞悉人心的目光,不知道为什么,名可忽然就不高兴了,忽然,就觉得心里满满的全是委屈。
虽然,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在委屈个什么。他越是看透自己,她心里便越不好受,潜藏在心里多日的委屈没地方发泄,她一呶唇,想都不想气呼呼道:“你身手不是很好吗?昨天在外头的时候为什么不跳楼?躲在那里听什么?你是故意的吧?北冥连
城,我没想到连你也这么龌龊!”
北冥连城目光一沉,盯着她道:“知不知道这楼有多高?你让我跳下去,就为了成全你们?”
凭什么让他委屈自己成全他们?又不是他的错!居然还敢说他龌龊!
被她这么一骂,人也顿时恼火了。
“你不是很厉害吗?十几层楼高的地方你都可以下去,区区一个二楼可以难得倒你?就算跳下去也死不了人,不是吗?”名可回瞪着他,分明不甘示弱。
北冥连城想说话,可话到了嘴边,却又说不出来了。
其实……她说的没错,昨天晚上那么尴尬的时候,他为什么不跳楼?楼虽然高,但,总也不会难得到他。
要是昨天晚上从阳台上跳下去了,不就什么事情都没了吗?也不至于在他后来回到自己房间里头睡觉的时候,还在想着那些莫名其妙的事情,甚至还在梦中把她给……
视线忍不住从她脸上移开,往她胸前望去,他记得很清楚,昨天晚上他那双大掌可是把她整个身体从头到脚都碰过了。
虽然是在梦中,但感觉那么真实,哪怕醒来也还是分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不是真的经历过,那种和她紧紧贴在一起,彻底融合的滋味,直到现在,他依然忘不了。
“看什么?死色鬼!”见他一直盯着自己胸前,那双眼睛连眨都不带眨的,名可脸一红,彻底怒了,直恨不得扑过去将他两只眼睛给拍飞掉。
“你又不是没有穿衣服,盯着你看一下怎么了?你有什么损失?”北冥连城的态度也不怎么好,一整个晚上受煎熬,哪怕早上睡了个把小时,可梦里却全都是她的身影,根本就是辗转难眠。
现在见到这个女人,他也说不清自己心里究竟是什么滋味,只知道这个女人真的让他很不好受,让他一看到她,心情莫名便激动了起来。
名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知道这个男人今天对自己的态度十分差劲,横竖就是看她不顺眼。
反正她看他也不觉得怎么顺眼,简直是相看两相厌。
昨天晚上的事情也不是她故意的,她一个女的,被听了还没来得及找个地方躲起来哭一哭,他大男人一个,干嘛要和她较劲?
不知道她也很难过吗?谁愿意让别的男人听到自己那么不堪的一切?
“夜让你下去,你要是不去,自己打电话给他。”不想和他在这里纠缠下去,免得自己被他气死,她转身就想离开。
“我为什么不去?你巴不得我留下来,别去妨碍你们过二人世界吧?”北冥连城却哼了哼,不以为然道:“反正就算有我在,你们也可以做得起来,你管我去不去。”
“北冥连城,你发什么神经?”明知道这件事情让大家那么难堪,他居然还理直气壮地说出口,名可真的气疯了!
见他依然倚在门边,一副优哉游哉的模样,压不住心头那口闷气,她冲了过去,一脚踹在他小腿骨上,才带着一肚子气,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拿了外套大步往楼下走去。
北冥连城只是皱着眉,无视腿骨上传来的那份痛意,盯着她回了房,又看着她拿了衣服之后匆匆下楼,直到视线里再没了她的身影,他还是倚在门边,久久回不过神来。
其实他没想过要对她说这么恶劣的话,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刚才的自己是怎么回事,这丫头脸皮一直很薄,明知道有些话说出了口一定会让她难受,他说来做什么?
连他都有点鄙视起自己的莫名奇妙了。
不过一个晚上而已,一觉醒来一切似乎都变了,感觉为什么会这么怪异?为什么一看到这个女人,就想起她一丝不挂地躺在他身下的情形?
他揉了揉有几分酸涩的眉角,回身进房的时候忍不住轻咳了两声。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天在梦里太过于激动,早上醒来连嗓子都不对劲了。
不是真的想要跟她闹,只是还没想好用什么态度来与她相处,或许这样吵吵闹闹的也好,宁愿花点心思去跟她吵架,也不要总是想起她在自己身下辗转承欢的画面。
脑袋瓜有几分沉重,他伸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让自己努力清醒过来。
不过是个梦而已,一个梦改变不了什么,也不会影响到他以后的生活。
等过几天把这个梦给淡忘了,一切就能好起来了。
至于那丫头,又不是他的女人,值得他费什么心思?
就当……昨晚在梦里的那个不过是个娃娃,和她无关,一点关系都没有。
只是……娃娃,能有她这么软这么嫩,这么让人着迷么?
脑袋瓜又开始沉重起来,浑身都不对劲似乎,一场旖旎的梦,究竟耗费了他多少精力?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脆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