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越见白芊芊一脸淡定的样子,也是跟着她淡定的吃起来。
终于两个人还是停止了争吵,又换做心平气和的交谈。两个人典型的就是神经病,不见面就想,一见面了就开始掐。他们的感情就像亲人一般的存在,就算两个人待在一间屋子里一天不说话也不会尴尬的那种。
佐佐爱一直都喜欢着严程,但是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她怕开口了两个人连朋友都做不成,见面了尴尬。所以这份喜欢一直被自己埋藏的深深地。
吵完后,饭局又再一次尴尬起来。佐佐爱很不喜欢这种氛围,虽然自己是调节气氛的能手,但是今天是她的能力之外了。
佐佐爱干脆和朵朵她们玩,自己夹在中间真的不是滋味,有时候自己都看不懂白芊芊为什么要这么做?
是个人喜欢还是她在犹豫不决?
他们之间的事情她不想插足,但是有时候看到严程受伤了她也会心痛,也会想要给他讨回公道。但是她有什么资格呢,别人自愿的,她能有什么办法呢?
终于吃完了,佐佐爱呈北京瘫的样子瘫坐在沙发上,用手抚摸着自己吃得圆滚滚的肚子。这姿势任谁看了都想冲上去踹她两脚,姑娘家家的不知道收敛点。
但是佐佐爱就是这样的,在熟人面前很不顾及形象的因为大家都彼此了解,何必要装。
正巧高越要出去上洗手间,严程也跟着出去了,来到包间外面的走廊上,严程一个箭步冲上去紧紧的拽住高越的手腕。
“你对白芊芊有什么企图?我警告你不要再接近白芊芊了,你要是敢伤害她一丝一毫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严程恶狠狠地说到,眼里充满了敌意。
“哦,怎么个不放过法,我对白芊芊是真心的,我想该注意的人应该是是你吧。”高越抽出自己的手腕,转过身迈开他的长腿走向卫生间。
严程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高越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
严程回身回到包房,里面就听到佐佐爱还有白芊芊的笑声。严程缓缓,脸上带着笑意。看来那个高越不在的时候,气氛还是很美好的。
高越来到洗手间,看到镜子里面的自己,心想到“这下又多了一个情敌,这该要我怎么办呐?”自嘲的笑笑,转而是眼眸变得犀利起来,冷峻的面庞镀上一层冷霜。
眉眼间锋利冷漠,视线锐利。
在白芊芊的面前他总是会变得很温柔,充满宠溺的眼光。但是换做别人,可能就得不到他的垂涟了。
高越知道她程度声的事情,曾经他们刻骨铭心的恋情被世人所知道,看到他们每天的商业报纸时,都可以看到两个人甜蜜的影子。
他第一眼看到就知道自己已经喜欢上这个封面上的女人了,只是那时候她是不属于他的。但是现在他一定要紧紧的握住命运的红绳,不想错过。
但是命运就是如此的捉弄人,高越好不容易接近她的,但是却被她冷眼相待,只好用自己火热的心将她捂热,慢慢的褪去她心中的坚冰。
突然之间感觉他好累,有时候就连喘气的机会都没有。虽然不甘心,但是如果努力都没有结果的话,就只好放弃了。
此时这是高越的内心独白,既然得不到那就放手,远远地看着她幸福就好。他也知道她的心早已被某个人占据,自己连一点空间都没有。
吃好饭,严程就送佐佐爱还有朵朵她们回去,白芊芊有些事情需要处理,急急忙忙的回到公司。
刚一来到包房的时候,白芊芊已经看出来了严程眼中的疑惑与不理解。她知道他不喜欢这个追求她的男人。他也答应好程度声要好好照顾白芊芊,即使自己不在的她身边的时候。
严程从是程度声的兄弟,他没有理由决绝他,只因为他们是最好的兄弟。一起打过架,一起去过派出所。他们的兄弟情谊由此也可以证明是多么的刻骨铭心的,一点也不亚于他和白芊芊的感情。
白芊芊坐在副驾驶上,思绪早已飞远。
看着车窗外的景物飞快的往后倒退,街边已经亮起了璀璨的灯光,灯火通明。但是她的内心却是一片黑暗。
高越看向她,没有打破这阵沉静,只是静静地开车。直到把她送到公司时,才说出来。
“我不知道这些日子里是否给你造成了困扰,如果有的话我感到抱歉。我知道你的心里有人了,,但是我一定会努力的,如果没有结果那我就会选择放手。我现在想通了,我不应该逼你的。”
车厢里响起了他低沉的声音,声音不大不小的,但是每一个字都撞进白芊芊的耳朵里。
白芊芊先是楞了一下,然后换上微笑,转过头对他说“谢谢你喜欢我,但是我希望你能找一个比我好的女孩,我配不上你。”
解开安全带,潇洒的下车,头也不回的就朝公司走去。
高越淡淡的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慢慢的消失在夜色中。
来到电梯门口,白芊芊扶住墙面缓缓地舒了一口气,看来她是要摆脱着段感情了。但是为什么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好像失去了什么一样。
靠在墙上闭上眼睛,那一道熟悉的面孔突然又浮现在自己的脑海里。自己在某些时候总是会不知不觉的想起他,他的面孔总是那么的清晰,感觉一伸手就会触碰到。
“叮”电梯来了,白芊芊疲惫的走进电梯里面,按下十三楼的按钮,然后就把自己躲进角落里,缓缓地蹲下身,双手环抱在膝盖上,轻轻的抽噎起来。
电梯缓缓地看门,才不过几十秒的时间,就已经从一楼上升到十三楼。
白芊芊来到办公桌旁坐下,打开电脑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说自己要来公司加班就只不过是借口而已。
她不想和他们一起回家,虽然这样做不好,但是为了避免尴尬和冲突,她还是选择做了。
办公室里面就只有电脑屏幕亮着光,冰冷的光线照在她的面庞上,她的脸上也是没有一丝温度,麻木没有任何表情。
刚刚在电梯里的眼泪现在已经干涸了,看不出她已经哭过。
今天晚上看来要在公司过夜了,白芊芊把披在肩上的外套盖在身上,来到沙发上倒下就睡了。
第二天太阳照常升起,路亚把昨天刚集满的树油拿在太阳光下晒,等里面的水分晒干。
早上空气好,适合锻炼身体,路亚学着海德以往在家里锻炼的样子,也开始在屋外的走廊上伸展肢体。
好久没运动了,这些动作多少是有些难度的。路亚也从来没有做过这些奇怪的动作,要是有族人路过的话她就会马上停止动作,等到他们走开后再开始。
一大早海德就被族长叫到一间漆黑的房间,里面的光线很昏暗,看不清。但是隐隐约约的能够闻到药的清香味。
“今天我就要教你制作解药,有信心吗?”“这么快啊?”“难道还有要等到多久?”“我不是这个意思,那我们就开始吧,我有信心的。”
“那就好,你去把那罐放在角落里的瓶子拿来。”海德照做,把角落里的瓶子抱在族长的面前。
接下来族长交给了海德怎么配置解药的过程,把它们搬到外面光线好的地方。
海德认真的听讲,遇到不会的地方再请教族长,族长一脸欣慰的看着海德。自己收的这个徒弟没白收,学什么东西都会很快上手。
一天下来海德沉浸在制药的过程中,专心致志的。海德突然有一个疑问,路亚会制药但是为什么不收路亚为徒弟呢,为什么看上自己这个外来人?
虽然很好奇,但是不敢问,族长的心思不是一般人能懂的。
一大早白芊芊就被同事们的脚步声还有谈话声吵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醒来想到自己再办公室里睡了一晚,睡在沙发上全身酸痛,看来以后还是不要干这种傻事了。
从早上到晚上下班,高越都没有来找过她,看来他是放弃了。自己这么冷漠,即使再怎么炙热的温度都会被冷却的,这点道理她还是懂的。
白芊芊也没有多想,把自己的工作做完了就直接回到家。
日出日落,海德这一天就这么过去了,眼睛酸涩发胀。在不断地失败中,海德在最后还是成功的配制出来了。
到了傍晚的时候,海德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做,吃完饭就一个劲的冲向路亚家。
夕阳下,路亚正在弯腰抬起地上的一张薄薄的犹如蝉翼一般透明的东西,里面是晒好了的树油。看上去晶莹剔透,透明的像一块玻璃一样。
“这个是已经晒好的树油吗?”“是的,现在你可以用它来做你所想的东西了。”“嗯,陪我去找点东西。”
海德和她来到一堆枯萎的树堆面前,找到一些可以用作支撑的圆柱木块,两个人抱着一堆木块回到家,海德找来路亚家剃鱼骨用的道具,放在中间钻起来。
过了一会儿木块里面已经被钻空了,路亚就在旁边看着,需要自己帮忙的时候再出手。看着海德熟练的拿着木块对比,然后把一些较长的树杆切成两段,刚好手可以拿完的宽度。
路亚觉得海德很聪明,什么东西在他的手上都可以变废为宝。她就撑着腮帮静静的看着海德做。
“路亚,可以把家里的灯盏拿给我看看吗?”听到海德呼唤了一声,路亚的思绪回过神来,刚刚说的她都没有听到,又在问了一遍。
尴尬的吐吐舌头,跑到里屋去把灯盏拿出来。
海德看了灯盏,心想每家是不是都有这么一个手托,那么这样的话就可以省好多事情了,就不用自己在慢慢地做了。
海德把今天晒好的树油轻轻的撕了一层下来,树油的弹性很好能扯开好长的长度。这些要用火烧热然后才可以融合。
海德抱着这些东西来到厨房,路亚负责烧火。海德先将树油烧热,试着做了一个模型,样式刚刚好不大不小的,可以罩在灯盏上。
把灯盏里的灯芯点燃,亮度是比以前还要明亮了,感觉就像点了一盏灯一样的。路亚看着这个兴奋极了,这些就像一只只小灯泡一样。
但是这里面要加油的时候也是一件麻烦的事情,因为树油融在一起了就会凝固在灯托上。现在已经不早了,还是明天再继续吧,海德和路牙道别后,回到房间里想。
一想就想了一整晚,直到清晨的时候才慢慢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