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犯人正待上前好好炮制一下陆丰,岂料一道黑影闪过,“砰”的一声,为首的黑人壮汉一下子就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厚实的墙壁上。
水泥做的墙壁被黑人壮汉这么一撞抖下了一层沙土,看他胸骨内凹的样子就知道应该是断了几根肋骨,如果不及时医治的话,按这种情况很快就会因为内出血死去的。
而随着黑人壮汉飞出去后留在黑人壮汉原位的黑影渐渐清晰,正是陆丰本人,陆丰还保持着出招时的肘击姿势。
剩下的两名罪犯看到自己的老大一下子就被打得半残也没有因此被吓退,反而是激起了他们的凶性,对于他们这些亡命之徒来说,鲜血有时并不能让引起他们的畏惧,而是会变成同仇敌忾。
被激起了凶性的另外两个犯人仿佛是配合了许久的亲兄弟似的,分别夹攻陆丰的左右两边。
看来还不是很白痴!陆丰心中对这两个勇于对他出手的罪犯这样评价道。
不过有时候一些必然的结果并不会因为你不是白痴而有所改变,它总会沿着一些必然的轨迹继续走下去,而这两个勇于朝陆丰出手的犯人结局也是如此必然注定的。
面对着两人气势汹汹的攻击,陆丰并没有躲,而是实打实的站在原地硬生生承受了下来,这并不是陆丰要装逼什么的,也不是陆丰有什么受虐倾向,只是这两个人的拳头对于陆丰来说,软绵绵的没什么压力。
事实上的确是如此,两人的拳头在两人喜悦又带着期待的目光中击中了陆丰的胸膛,不过结果除了两声“咚咚”声响外,就是两个打中陆丰胸膛的犯人的哀嚎声了。
他们根本没想到陆丰的胸膛硬的就像是石头,哦不,是钢铁做的一样,拳头打在陆丰身上,碎的反而是自己拳头的骨头。
两个犯人捂着自己受伤的手不但在地上哀嚎打滚。
对于两人的拳头威力,陆丰自我感觉比饶痒痒还轻,根本没什么感觉,不过看着两个不断打滚哀嚎的人,陆丰却是没有放过他们的意思,毕竟他们刚才可是说过要好好炮制折磨自己的,他不好好答谢一番怎么对得起他们呢!
陆丰的眼眸时而闪过一道危险的红芒,眯了眯眼,拎起了其中一个犯人,不怎么宽大的手掌却是轻易地卡住了着壮汉粗实的脖子,陆丰就像是拎小鸡一样的把这个几乎有一米九多两百多斤的壮汉给抵在了墙上。
这运气不怎么好的犯人被陆丰掐住了脖子,呼吸道也被掐住了,由于得不到呼吸,脸色渐渐变得酱紫色了,眼看就要死了,陆丰才略微松了松掐在他脖子上的手,让这家伙得到一丝喘息之机。
不过这犯人还真希望他刚才就那样死了算了,因为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他更是生不如死。
“反正你的手也废了,不如就整只不要了算了!”说这句话时陆丰的语气很平静,没有什么波动,但却让人更加觉得头皮发麻。
不待这获得喘息之机的犯人开口求饶,陆丰就已经右手一扭,把那犯人的一只手给扭成了麻花样,白色的骨头都穿透出了皮肉的包裹,鲜血就像是拧抹布时流下的水一样从这只残臂上流了下来,场面好不血腥,整个牢房内反反复复扩散着这个犯人的哀嚎声。
不过这么大的哀嚎声竟然没有引起狱警的注意,那么长的时间也没有一个人来查看究竟发生什么事,看来这里的狱警也是被收买了。
“哎呀,不好意思,扭错了,把你那只好手给扭断了,不过不要紧,我帮你把那只坏手也给扭掉,这样就平衡了。”陆丰满不在乎的说道,好似就是在说这边的灯开了,我那边的灯也帮你开了算了这么平常的话。
说完也不待手上这犯人挣扎,陆丰就已经把手抓在这犯人的伤手上了,也许是出于恶作剧的趣味,在扭之前陆丰还特意说了声“我要扭了哦!”
不过这句话只是在逗手上这家伙而已,陆丰并没有真正扭下去,那犯人还以为陆丰真的要扭下去了,激动得拼命嚎叫起来,不过半晌他才发现自己唯一完好的手还没事,不过不等他庆幸,陆丰就真的突地一下子反转拗断他的手。
也许是陆丰太过用力什么的,这犯人的手十分脆弱地就被陆丰给顺势扯了下来,这断臂处喷出的鲜血很快就将地面染红了。
陆丰掐在他脖子上的手一松,这个犯人就顺势滑在了地上,经历这么大的痛苦再加上大失血,这犯人已经是有出的气没进的气了。
看着被自己玩坏了的犯人,陆丰撇了撇嘴,丢下一句真是脆弱就走向剩下的最后一个犯人。
早在陆丰狠狠折磨着手中的犯人时,这剩下的最后一个人强忍着手掌的疼痛,跑到房间门处扯开喉咙拼命地朝外面的狱警求救,可惜的是外面那些狱警得到的命令是不管里面发生什么,统统不要理会。
如此一来这一位被陆丰的狠辣给吓傻的犯人疯狂的呼救声当然是石沉大海,一点回应都没有。
监狱里昏暗的灯光,腐臭的味道,四处走动的老鼠,龟裂的墙壁,血迹斑斑的铁栅栏,好似在诉说着着监狱的黑暗。
以前牢房里的这三个犯人当然是这片黑暗的享受者,不过此时,这黑暗却是成了他们绝望的天蛰。
很快,血肉分离的撕扯声与哀嚎声渐渐取代了最后一个犯人的求救声,监狱里慢慢变为了寂静的状态,不过这寂静就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沉默似的,让人感觉十分的压抑。
尤其是与陆丰相邻的几间牢房,在近距离听到三个犯人死前被折磨时痛苦的哀嚎声,在加上血液喷溅与骨肉分离的声音,让这群自诩为亡命之徒的人都感觉有点头皮发麻。
而这一切尤以陆丰正对面那间牢房为严重,毕竟陆丰的一切动作都被他们看的一清二楚,但他们宁愿自己没有看到,因为陆丰折磨那三个犯人的方法可以让他们一生都活在噩梦当中。
牢房内的三个人此时已经看不出人型了,就像是三滩肉泥,根本看不出活着时候的模样,陆丰就坐在这堆肉泥之上,血红的双眸不怀好意地看向对面牢房的人,对面牢房被他看到的人个个瑟瑟发抖,惶惶不可终日。
不过陆丰也就是看看而已,并没有下一步动作,他对这种没有招惹他的小角色没有丝毫兴趣。
大约是过了一个小时或者更长,反正就是狱警觉得陆丰可能已经到了可以让他们收尸的地步时,这群“敬业”的狱警才姗姗来迟。
走到了陆丰的牢房门附近时,这群狱警就已经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几个狱警都心照不宣地笑了笑,不过让他们感到奇怪的是平时只要一有人靠近就会很吵的犯人,此时竟然安静得跟个乖宝宝一样,这让他们不由得诧异不已。
不过这一切当他们走到陆丰牢房门前时就有了答案,牢房内出现的不是想象中陆丰伤痕累累的尸体,反而是三具已经残缺得看不清模样的肉块,(应该是肉块吧!)。
血腥的事物他们不是没看过,但这么暴力血腥的画面他们还真是第一次看到过,所以很正常的,呕吐是一个必然的结果。
几乎是在看清地上的尸体后,被吓得腿软瘫在地上的有,被恶心得吐个不停的也有,反正就是衣服没有见过大世面的样子。
陆丰看这群胆小的狱警,嘴角露出了不屑的笑容。